可她跑出去的那两三步能顶什么用?
曾经的国家特种军人,还是队里最出类拔萃的全能项目金牌得主,十几二十个匪徒都不是对手,抓回个小小尚蔚还不是跟擒一只小鸡仔似地。
单手俯撑地面,沈傲仅用了眨眼工夫就潇洒的站直身体。
几乎都没有支撑点,他身体就轻盈的跃过沙发,伸出去的长臂精准的圈住尚蔚的纤腰,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后背传过的阵疼四溅开来,尚蔚疼的直抽气。
“还咬上隐了是吧?”
大手一伸,两指捏在尚蔚疼得扭曲的嫩颊两侧,手劲儿不重但是微疼,如墨的双眸锋利的瞪着手不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就纳闷了,这女人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呢?
“放开,流氓。”
尚蔚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四分五裂,双手双脚全用来反抗也无济于事。
双膝夹住她乱踢的腿,单手一扭就将尚蔚挥舞的双手背到了身后压着,摆弄这么一个柔软无骨的小女人,对沈傲来手真是大材小用了。
“少他妈在这给我装纯情少女,尚蔚,你搞搞清楚我是谁?嗯?”
温热的手掌拍拍她的脸颊,捏住她尖俏的下颚,迫使她水莹莹大眼睛与他对视。
他锋锐的眸光中有一团烈火,像是要把尚蔚烧着了。
你还真别看沈傲这男人复原从商后历练了多少圆滑,身上的优雅洒脱沉稳劲儿附加于身,但,他骨子里的野性桀骜是天生的,在部队的五年又得到了庞大的发挥,这辈子要磨灭掉很难。
“你和霍景寻亲热的时候软得跟棉花球似的,直往那野男人怀里贴,怎么着?和正牌丈夫就不情不愿的,嗯?咱俩到底谁恶心?谁脏?谁流氓?”
这人一怒,一气,一妒,说出来的话就有失理智,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被同一个女人不只一次剥了脸面,这会儿沈傲那情绪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话里话外不留一点颜面。
让他不爽,他还能管他妈的伤不伤谁?
更何况,自从得知她有个多年的情人后,沈傲心里就彻底烙下了这个结。
嗤,听了一大串恶毒的谴责,尚蔚不怒反笑了。
红扑扑的颊侧两个顽皮的小梨涡鄙夷的招呼着,她这笑艳色无匹,微扬起的小樱唇粉盈盈的勾人,可说出来的话同样是毫不留情面。
本来他俩之间也没什么情面可言。
“沈傲,你还要不要脸?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和霍景寻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呢。”
“操。”
整张俊脸阴戾的都没边了,打从沈傲记事起,还真没听过这么挑衅的话,“先来后到是吧?”
硬朗的身体紧紧的贴合过来,沈傲的手毫不留情的撕扯尚蔚的衣服,那双猩红的眼睛甚是骇人。
“正巧,本少最喜欢的就是后来居上。”
真他妈是个欠收拾的女人!
“我恶心、脏你别碰我呀,对,你说的没错,我和霍景寻就是你情我愿,我就是愿意,我脏你还碰,沈傲你贱不贱?”
她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领不放,嘴上叫嚣,心里却害怕的不行,整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姓沈的,你八百辈子没碰过女人了?还是缺女人缺疯了?我万万没想到,你不仅恶心、肮脏、还喜欢犯贱,沈傲我真瞧不起你。”
侵略的吻骤然停了下来,但,他的脸还埋在女人的颈窝处,呼吸粗犷炙热,弥漫在她的肌肤上。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可自己到底是怎么瞬间失控的?
沈傲自认为定力超好,他不是初出茅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每每都能沉稳英明的周旋,将人和事把玩于骨掌之中。
不过几天时间,他就在这女人面前失控了多次,太诡异,太神经了。
他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狮子趴在尚蔚身上,尚蔚一动都不敢动,更不敢再说些个狠话激怒渐近平静的男人。
狠狠的闭上眼睛,她重重咽了咽跳到喉咙口的心脏,刚刚真是把她吓死了!
过了半晌,沈傲才抬起头,眸光中的锋芒还有余存,不过面色的阴戾倒是逝去了,一开口声音沙哑冷漠的无边际了。
“别和我扯那些个没用的,你现在是沈家的媳妇儿,就得安守妇道,要是给本少带绿帽子,不想活了就试试?”
到底谁给谁带绿帽子的几率更大?
花边新闻满天飞,桃花遮都遮不住的那只究竟是谁?
尚蔚愤愤不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比你清楚,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再来和我耀武扬威吧。”
这女人真是……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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