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热的眼神越来越烫,侵略感庞大,偏偏他的俊脸上一派冷漠,冰与火的极大反差,这种平静就像黑色的潭水,表面无涟漪,却望不见底,捉摸不透的诡异。
四五月的天,外面阳光和煦,气温适中,可尚蔚却感到一阵寒流一阵酷暑,浑身不舒服。
这男人气场太强悍了。
那一刻,沈傲在想什么呢?
如果不是后来,疯狂的激情过后,男人抱着她缱绻投入,爱恋的娓娓道出真相,恐怕尚蔚绞尽这一辈子的脑汁都不会想到沈傲竟然是在琢磨——她是不是被盛少呈潜了?!
随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钻入耳膜,尚蔚本来就不多的耐心被彻底耗尽了,她迅速转过身,二话不说手握向门把就要离开。
对女人听夫问不做答的失礼行为,沈傲破天荒的没振夫纲严纠正,胸有成竹的淡笑不语。
喔不,应该是大boss笑里藏刀!
看着她下压了几次门锁都没开,还超逼真的跺脚表达焦虑的心情,沈傲俊脸上的笑意更浓——她不凶的时候,还真有小女人的风姿,蛮可爱的。
尚蔚定神看看眼前不友好合作的冷漠大门,突然意识到什么迅速转身。
“沈傲,你什么意思?”
烦躁得呼吸略重,她羽睫微抖忽闪忽闪的招摇着,美目瞪向泰然自若一副阴险笑容的男人。
她发现,她和沈傲根本无法和睦相处,仅是平平淡淡的说说话十分钟已是极限。
月老啊!
世间最悲催不过他俩这样的夫妻吧?
“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上扬的单字,他慵懒洒脱的隆重上演装傻充愣。
“把门打开。”
“不开。”
维护真理一般坚定的回答,仿佛他趁女人不备,悄悄用遥控器锁上大门禁足她是一件普度众生遵纪守法的行为。
“沈傲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是侵犯人权,开、门。”最后的两个字她说得咬牙切齿。
简直是无理取闹。
他凭什么关着她,他为什么不让她走?
这男人……神经病。
“这是我的地盘,我的门,我要开着还是锁着用你管。”
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掏出白金烟盒取出一支,沈傲匪气的叼在性感的薄唇间,用zappo点燃吸着。
他如星曜曜的小眼神,有玩味、有狡黠,还有那些佯装出来的怜惜、委屈和无辜,乱七八糟的搅合到一起可恨的没边了。
那些欠扁的表情无一缺席的挂在他祸害人间迷惑众生的俊脸上,邪恶与美貌结合,即危险又花枝招展,天上有地下无,沈氏独家版权,仅此一枚。
天理何在?!
“你——”小脸气的微红,尚蔚雪白的贝齿紧咬着唇瓣,心里恨恨的只想把眼前的男人丢进下水道冲走。
随着怒瞪的时间拉长,心里的愤怒烦躁更加浓烈,同时尚蔚也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一点——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男人。
能讲出理来吗?不能啊。
淡定淡定,不气不气,生气解决不了问题,气坏了自己身子更不值得,尚蔚不停的劝自己,心里呼呼的火苗在身体四处乱窜,垂在两侧的小手,握拳松开,再握拳,再松开。
“沈傲,你这样很幼稚,到底什么意思痛快的说。”
“一会儿我要去谈笔生意,缺个女伴。”洒脱的抬了抬腕,看眼价值不菲的手表,这次他没再找茬,直言不讳。
当然,这里面的深意也很显著——不做他女伴,就别想出这个门!
刁蛮到无厘头!
可要是他不弄出禁足的小插曲,气得尚蔚如火如荼又无计可施,只得做女伴而求自由,沈傲可以百分之二百断定尚蔚会拒绝,而且还会极尽讽刺之能的贬损他一番。
腹黑啊腹黑!
其实吧,带她结伴而行是沈傲临时决定的,至于目的……
哎,一言难尽!静待下文分解吧!
“哈,真是个让人笑翻天的笑话,沈总万花丛里的常住客,也会缺女人?我没有听错吧!”
看吧,看吧,就知道她不会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贬损他。
“万花丛里也寂寞。”
随随便便的想敷衍了事,这话沈傲没细想便脱口而出了,讨论‘花卉’不是他的目的,却不察自己不经意间道出了心声。
再多的惊艳美女也没有能让沈傲动心的,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块石头做的,无论多性感的女人,做后他都是一概的印象模糊,记忆缺失。
其实,沈傲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更不好色,男女之间那点事他看得很淡,可他是个正常男人,是个纯爷们儿,人类与生俱来的原始需求他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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