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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想借机好好收拾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哪想,那个死女人的球技竟然这么好,像我这样的高手都能输给她!”提起这个,傅一鸣就愤愤不平。读爸爸 m.dubaba.cc
秦映雪,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
听言,白景年忽然恍然大悟的笑了出声,“原来如此,怪不得带你电话不接,原来是去泡妞啦?”
“切!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饥渴到去泡他!”傅一鸣瘪了瘪子嘴,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这话可是你说的哦,若是有一天你真的看上秦映雪了到时我一定将你刚刚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达给她,也不枉你为了约会连电话都不接。”
“切!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傅一鸣又切一声人,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些天我不仅辛辛苦苦的给你当牛做马,还为你跑前跑后,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一天休息,我接你电话做什么?据我对你的了解,你打我电话准没好事。”
听着傅一鸣自以为是的侃侃而谈,前座的阿凯唇角微抽,看了看嘴的不轻的傅一鸣。
要说傅一鸣聪明的像是齐天大圣,那么白景年就是那个稳坐莲花台的佛祖,齐天大圣是永远也逃不出佛祖的手掌心的。
就像今晚,分明是白景年已经掌握了傅一鸣的行踪,才创造了一个偶遇的假象,让傅一鸣也参与到今晚的应酬当中来。
“一鸣,你急着,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明天你醒酒了,我们再好好算账。”说完,白景年便从口袋里中拿出一直录音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一鸣醉的是双眼迷离,哪里还注意到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但眼尖的阿凯看到之后,双眸却睁的老大。
忍不住在心中佩服:总裁就是总裁,手段不仅高明竟然还这么的全面。
如此以来,计算明早傅一鸣反口也无话可说了,因为先前他说的那些话通通被录进了这只闭里。
“阿凯,这笔是专程给你买的,你拿着,不过等这个家伙醒了,别忘了让他听听。对了今晚就不用送他会住处,直接送回我家。”
“那傅少今晚住哪?”从白景年手中接过那支录音笔后,阿凯先谢过白景年然后好奇的问。
白景年看了眼已经呼呼大睡的傅一鸣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沉声道,“客厅。”
第二天一早,傅一鸣是被李妈的惊吓声给吓醒的。
因为他们昨晚回来的晚,已经休息的李妈完全不知道客厅的地板上还躺着个人,最最关键的是,这个人睡觉的只是笔直笔直的,身上盖着一块白色的羊毛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殡仪馆里抬出来的呢!
“来人啊!这这躺了个人!”早上起来准备打扫卫生的立马,看到客厅的一幕慌乱的叫喊着。
被那尖锐的声音吵醒,傅一鸣揉了揉肉睡眼,抬头东张西望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傅傅少,是你?!哎呦我的妈呀,简直要把我给吓死!”认出是傅一鸣,李妈一边穿着粗气一边说道。
“是我,我这怎么会在景年家?”看了眼李妈,又看了眼客厅的环境,傅一鸣这才疑惑的出声询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少爷给您带过来的吧。”说着,李妈便上前从地上捡起毛毯。
傅一鸣揉着微胀的脑袋,又闻到自己一身的酒味,他的脸色顿变:该死的白景年,一声不吭的将他带到这里来也就罢了,竟然那么狠心的让他睡在他家的客厅地板上。
见他眉头微蹙,不停的揉捏着脑袋,李妈笑着说道,“傅少,我不知道你喝酒了,我这就给您煮琬醒酒汤。”
“谢谢你李妈,我暂时不用,我要先去找白景年那个混蛋!”说着,傅一鸣拔腿就朝楼上走去。
“哎,傅少少爷和少奶奶还没起床呐”
心里长满怨恨傅一鸣哪里还管的了那些,头也不会的冲伸手的李妈挥了挥手,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上楼。白景年混蛋竟然害他在他家客厅的地上睡了整整一晚,连沙发都不让他谁,实在可是可恶至极,无论如何他今天也要将自己的受的委屈给讨回来!
二楼的卧室内。
白景年已经早早的醒了,昨晚有傅一鸣在楼下看门,他睡的不要太踏实哦。
此时的他,一边深情的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简微微,一边用手轻轻的拨开她散落在额前是碎发。只能走廊上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他知道,一定是傅一鸣上来找他算账来了。
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白景年轻轻的将枕在简微微颈下的手臂抽离,然后又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浅浅一吻,这才起身下床。
门外,傅一鸣刚好抬手敲门,门便适时的打开,而白景年则身穿一身睡袍慵懒的站在扮掩着的们哭,高大的身躯刚好挡住室内的景致。
“早啊,一鸣,在我家睡的好嘛?”看着傅一鸣那副随时都会喷火的眼睛,白景年唇角微勾,心情愉悦的问候。
“白景年,是不是太过分了!!好赖我也是你家的客人,你们家有那么多客房,竟然一间也不给我安排,这也就算了,居然连沙发都不让我谁,就让我睡你们家客厅的地板,说,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原本就很气愤,再想到他自己可怜兮兮的睡地板,而把今年却搂着家人睡觉,心里更觉得不平衡,于是心中的怨愤更浓了许多。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给白景年点颜色看看, 万一要是传出去他堂堂傅少竟然睡白景年家的地板,岂不是被人笑话死了?!
想到这里,傅一鸣心一横,耍起了无赖,“我不管,本少爷现在很生气,既然你留我在你家过夜,让我睡了一夜的地板,那么来都来了,不感受一下你家的大床又怎么能奇异离开!”
说着,傅一鸣趁白景年不注意猛地推着那扇办开的门,试图闯进去跳上白景年的大床。
虽然傅一鸣是趁白景年不注意的时候闯的,但白景年又是何人,岂是傅一鸣能够比了了得?
相对于傅一鸣的恼怒,白景年倒是一脸的风平浪静,他唇角微勾的看着气愤的傅一鸣,笑着说道,“一鸣,你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从小到大,你哪一次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