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方墨松开了女人,甚至连开口的时间都没留给她,便是在宁月澜的脖子上再度吻了上去。
“痛~你属狗的啊!”
宁月澜轻啐一声。
方墨不管不顾,只是嗦了两口她白皙的脖颈。
待得他起来的时候,宁月澜天鹅颈上已经多了一个红色的斑点。
“狗东西,给姐姐吸草莓是吧?”
“这是盖章,盖上了我的章,姐姐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冒犯,谁都不可以。”
宁月澜嘟囔着小嘴,似乎有些不满方墨罕见的大胆行为。
毕竟以往方墨虽然时不时色心大起的时候,也会对自己做些出格的举动。
但今天自己可没有主动挑逗他啊,我不就是刺激你两句吗?
你至于对姐姐我这么发狠吗?
宁月澜一时间气不过,指了指方墨的脖子;
“你,过来,不能光只有你给姐姐我盖章,姐姐我也要给你盖章。”
“达咩!”
“达咩你个头,你给我过来。”
宁月澜挥舞着粉拳,摁住方墨的脖子,就一口咬了下去。
别忘了,咱们月澜姐还是柔道黑带,论起臂力要是真把她当成小女生,就有些太小觑这个柔道黑带的含金量了。
方墨面对宁月澜自然不可能调动玉佩刺激自己鸡血模式。
直接被她拽住,待得方墨感受到刺痛,都是下一秒的事情了。
“芜湖,月澜姐你是吸血鬼啊?!哪有你这样给人吸草莓的?”
“你管我,咋了?咱们家弟弟经验丰富?看来以前没少给其他女人吸吧?”
宁月澜贝齿咬着方墨脖子上的肌肤,不松口的情况下,说话吐字都有些含糊不清。
“你污蔑我清白!我丰富你大爷,这不是嗦你练出来的吗嗷呜!”
话音刚落,方墨便是再度惨叫一声,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宁月澜红着俏脸,牙齿微微使劲。
狗东西,嗦我那里也是能在公开场合说的话?
半晌之后,方墨不甘心地捂着脖子;
“月澜姐,我觉得刚才我咬你咬轻了。”
宁月澜娇哼一声,挑衅地瞥了他一眼;
“哦,那继续?”
继续就继续!
谁怕谁啊!?
一念至此,方墨也是来了几分火气,我一个男人还咬不过你了?
“你轻点,人家疼了。”
“疼个屁,我就没用劲。”
“你再咬我,我就打你了!”
“你打我,我也不松口。”
“我要给你盖个章。”
“我也给你盖。”
“来啊。”
“来啊。”
“谁怕谁?我今天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你欺负我怜香惜玉”
“你不懂得怜香惜玉。”
“姐姐,明明是你咬我更狠,我都没舍得用力气。”
“我不管,你是男的,要让着我,我再补一口。”
烟阮阮;
听着后排加起来都年过半百的夫妻二人拌嘴,烟阮阮内心万千草泥马奔腾。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俩这脑子多少都沾点脑瘫。
别人结婚是因为爱情,你俩结婚合着是因为病情吧?
刚才是谁说烟阮阮还在车上的!?
你们夫妻二人分分钟‘唇枪舌战’,嘴上功夫的华山论剑。
就显得尊重我了?
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后排两名小学生早就消停了下来。
战况还是相当激烈的,就是最后的结果不太理想。
出人预料,竟然是身为男性具有无数先天优势的方墨输了。
没办法,宁月澜放出狠话,要是不让她补上三口,这辈子都不给方墨碰了。
迫于无奈,方墨只好屈服在了妻子的淫威之下。
此刻,两人皆是拿着纸,正擦着脖子上对方的口水。
方墨下嘴还知道一点分寸,当然宁月澜也没往喉咙以及血管一些敏感的地方咬。
只是这个盖章小游戏,玩着玩着两人竟然都玩出了点火气。
最后的结果就是,夫妻二人一个脖子上全是草莓印子,另一个则像是淋巴肿大一样,整个脖子粗壮了一圈。
不用问,脖子被啃得粗一圈的人,自然是方墨。
“去,给我把换洗衣物拿上,多拿几件内衣。”
眼瞅着到家门口了,宁月澜嘟囔着红唇,瞥了一眼方墨。
闻言,青年微微一怔,月澜姐就算是去了柳家鸠占鹊巢那也是柳家大小姐的身份啊。
虽然是个乌龙,但总不至于连几件内衣都买不起吧?
下一刻,对上方墨的错愕视线,宁月澜狂翻白眼。
“柳幺幺给我买的内衣太小了,而且也不透气,夏天我喜欢薄一点的款式。”
啥玩意!?
闻言,方墨顿时老脸一红。
宁月澜说让自己回来给她拿东西,竟然说的就是内衣啊!?
这辈子除了宁月澜的贴身衣物。
他只有路过内衣店的时候见过人体模特穿的内衣。
就算是岛国爱情动作片,因为方墨没有开vip的缘故,关键部位也都有着马赛克。
所以一想到内衣,方墨脑海中就情不自禁浮现出宁月澜,穿着三点式半裸在眼前的场景。
他喉结顿时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宁月澜和他好歹也是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的关系了。
方墨撅个屁股宁月澜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见到方墨猫着腰的尴尬神色,宁月澜就猜到了小家伙莫名其妙有了反应。
噗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应该也是憋坏了吧?
想来也是,都能对着我穿过的旗袍打,要是没憋坏也干不出来这么炸裂的事情。
“收起你涩涩的那些想法,赶紧去。”
宁月澜没好气的戳了戳方墨。
“这种事,月澜姐不应该自己去吗?其实我在车里等你也可以”
倒不是方墨害羞。
主要是现在车上还有一个烟阮阮,而此刻他已经有了巨人观的反应。
但凡站起来,是个人都可以发现三角形的小帐篷。
“少贫嘴,你自己念两遍冰清诀就行,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做男人要拿得起也能放得下,是不是,小方墨?”
话到最后,宁月澜揶揄的视线落在了方墨身上。
看得他一阵膈应,鸡皮疙瘩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这女狐狸精就差把‘没错,我就是要挑逗你,怎样啊’几个大字贴脸上了。
坏!
实在是太坏了。
下一刻,方墨感觉一阵香风袭来。
只见宁月澜又是凑近了自己,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地娇笑道;
“主要是姐姐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啊,你自己拿,拿的不都是你喜欢的款式嘛!”
“只要是你拿的,我都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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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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