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刚刚在电梯里,你看到谁了?”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柯贺熙低声问她,这样,她才能不受大脑控制的脱口而出,否则,有时候有些事他不管怎么迫问她,她都不会说的。
“好象是柯贺哲吧,还有一个有些面熟的‘女’人。”脱口说完,薄酒才清醒过来,也才发觉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万一那个男人不是柯贺哲,她岂不是冤枉了柯贺哲,所以随即又道:“可能是我眼‘花’了,不可能的。”
听着她的喃喃自语,柯贺熙好笑的摇了摇头,是不是柯贺哲其实很容易就能确定的,他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不过,这背后可能引起的错‘乱’却是人为所没办法控制的,若是柯贺哲这时候又与什么‘女’人来往了,那柯贺哲与古妍儿之间才刚刚好转的关系只怕立码就要被破坏了。
柯贺熙想到这个,怎么就觉得有一种‘阴’谋的感觉正充斥在这个世界里,怎么那么巧,居然就让薄酒发现了?
“酒,这事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要告诉妍儿,好不好?”他不想古妍儿知道这件事,古妍儿怀孕了,在他的心底里,不管他现在有多爱薄酒,可是古妍儿永远都是他心底里的初恋爱人,是的,从古妍儿开始,他才明白这个世上是真的有爱情。
只是可惜,他与古妍儿有缘无份,两个人注定了无法在一起,但是,他会永远的祝福古妍儿的幸福。
一个曾经爱过的‘女’人,一个自己的亲弟弟,他除了祝福再也不允许自己有其它的想法了。
否则,就是对古妍儿的亵渎,对亲情的背叛。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单独一方的单恋不会有任何意义,即使是勉强的成婚在一起了,婚姻也不会幸福,就比如他和冷红忧,冷红忧没有任何的不好,相反的,冷红忧比他专情多了,对他更是好的没话说,只是可惜,他怎么也无法爱上冷红忧,便是因为如此,红忧走了,他才会内疚的整日整夜没有办法心安,只以酒‘精’来维系生命,好在,那段最最让他难过的日子终于熬了过去,他也给他和红忧的孩子景旭找了一个很爱孩子的母亲。
这样的景旭才是幸福的,他相信红忧在九泉之下知道了也一定能安息了。
他与她的儿子,他会和薄酒一起呵护着长大的,不会给景旭任何的委屈。
不会的。
景旭就是他的命,即使是他和薄酒将来再有孩子,他也不会委屈景旭的。
“好。”薄酒想了想,也许真的是她看‘花’了眼呢,这个世上打眼一看很相似的人很多,不过再细看下去就不象了,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给她细细查看一下,那两个人就没了踪影。
柯贺熙拥着薄酒走向浴室,“你去泡个澡,出来就有吃的了。”
柯贺熙这样一说,薄酒才发觉她饿了,从早起到现在,先是被柯贺熙霸道的带去了婚纱摄影馆,然后是民政局,这时间赶的,竟然连饭都忘记吃了,好饿,“好。”她以为柯贺熙是要叫外卖叫餐呢,所以,也没在意的就进了浴室。
反正,钱已经‘花’了,不用就是‘浪’费了。
这也是她第一次的住进总统套房呢,绝对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也是柯贺熙灌输给她的思想,工作的时候就要认认真真工作,不能三心二意,放松的时候就要彻底的放松享受,而不要去想工作和家事。
她觉得柯贺熙的话是有道理的,人活一世,总要给自己享受这个世界的时间和机会,才不枉活一世。
况且,她也没打算与柯贺熙一起洗,她不习惯与他一起呢,平时在别墅里,她也是这样的,她洗她的,他洗他的。
否则,她会不自在。
‘门’外,柯贺熙眼看着薄酒如从前一样的警惕的阖严了浴室的‘门’,不由得失笑了,证都领了,她还是那样的会害羞。
不过,这会子他决定先暂时的放过她。
拿过手机进了卧室,柯贺熙舒服的靠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随即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报出了他刚刚与薄酒进电梯时的大概时间,这样就很容易查出来薄酒看到的那两个人中有没有柯贺哲了。
他从来都不是喜欢八卦的男人,可是那一切若是与古妍儿有关,那他就必须要八卦,他不允许柯贺哲重新追求古妍儿之后还与旁的‘女’人牵扯不清,至少在他这一关就过不了。
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一定要幸福,如果柯贺哲做不到,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交’待完了这件事,柯贺熙这才打开了柜子,取了两套早就让人备好的睡衣走向了浴室。
半透明的睡衣拿在手中指腹的颜‘色’都是若隐若现的,穿在薄酒身上一定很美。
想到薄酒被他调教的思维和想法越来越接近这个时期的年轻‘女’人了,就忍不住的有些自豪。
这世上事儿,果然是事在人为。
他相信,他可以。
‘摸’了一根长烟,点燃,轻熄,慢慢的沉淀了自己心底里的担忧,直到心情平复了,柯贺熙才走出阳台走向浴室,轻轻去推浴室的‘门’,果然,‘门’在里面被反锁了。
薄酒防他,如同防贼,让他特别的无语,却又拿薄酒没有任何办法。
还好,他早就猜到了她会有这样的行为,所以,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可以打开浴室‘门’的钥匙,‘抽’屉里取出来,轻轻轻轻的打开那道‘门’,再加上浴室里的水声也掩盖了他开锁的声音,浴室里正泡在浴缸里的薄酒一点也不知道她心中认定的‘禽兽’已经悄然的进来了。
柯贺熙猛的一拉浴缸的帘子,帘子里雾气蒸腾,衬着浴缸里一身水珠的‘女’人如同一尾美人鱼,感受到凉气和突然闯入的男‘性’气息的突袭,薄酒惊得抬头,“你……你怎么进来的?”小脑袋歪了一下越过柯贺熙看向那扇‘门’,她明明在里面反锁的,可是没想到,柯贺熙还是跟进来了。
“你忘了拿睡衣,我帮你拿进来了。”柯贺熙直接转移话题,同时,一手抖开了手里的‘女’款睡衣,那款式加上布料的透明度让薄酒原本就染上薄红的小脸更红了,“我不穿。”
“不穿也可以,我不介意。”柯贺熙低低笑,她不穿岂不是更好。
“不是的,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穿你手里的那件睡衣。”薄酒急忙解释,可是却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仿似她原本的话中意就是什么也不穿的意思。
“没有其它的了。”言外之间,就是她穿也得穿,不穿那只真的只能光着了,这两样,他柯贺熙全都不介意。
“有浴巾。”到了这时候,薄酒才想到她忘记拿睡衣了,却没有想到这样豪华的总统套房居然连件象样的睡衣都没有,她才不要柯贺熙手里那样极省布料的睡衣呢,穿在身上羞死了。
“穿那个不舒服,我把睡衣放在这里,一会洗完了就换上。”柯贺熙随手将自己的还有薄酒的睡衣一起并排的摆在衣架上,然后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了。
其实,他进来之前只是想要把睡衣送进来,只是想要看一眼正在沐浴中的薄酒就出去的,他还要煮他和薄酒的食物呢,可当第一眼看到泡在浴缸里的薄酒,所有的理智瞬间被‘抽’空了,什么煮食物,都先押后,他要跟她一起洗。
洗完了再说其它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让薄酒心神一跳,“柯贺熙,你……你干吗?”
“泡澡。”
“我洗好了你再洗,我很快就洗好了。”薄酒急忙道,恨不得起身把柯贺熙推出去,可是她不敢呢,幸好刚刚自己倒在了水里好多的沐浴‘乳’,幸好那些沐浴‘乳’变幻成了无数的泡沫藏住了她脖子以下的身体,否则,她都不敢看柯贺熙了。
“那样不好,‘浪’费。”柯贺熙一本正经的道。
“‘浪’费?‘浪’什么费?”薄酒一脸‘迷’糊,根本听不懂柯贺熙在说什么。
“‘浪’费水呀,你这里面的水明明可以洗两个人的,洗一个人太‘浪’费了。”
“不……不‘浪’费的,没……没有多少水。”薄酒的声音已经结巴了,她这会子就算是再蠢也明白男人这是要兽‘性’发作了。
“你想一下非洲那边人的生活,这浴缸里的水够他们一星期用的了,要是你用一缸,我再用一缸,说不‘浪’费那不是自己骗自己吗?”
薄酒瞠目,什么时候柯贺熙这么会过了,居然这样节省了,“这里不是非洲,不用节省的。”
“要的,勤俭是美德。”柯贺熙已经脱下了上衣,理所当然的说到。
“那我们换普通标间吧。”这总统套房一晚要就要几千块,“住普通标间岂不是更节省?”能省好多的水钱。
“这间房间的钱已经付过了,这时候再换普通标间就要‘交’两个房间的钱了,你认为那样更省?”柯贺熙俊颜展开笑意,根本就不打算放过薄酒了。
今天,他就要跟她一起洗。
薄酒顿时风中凌‘乱’了,她根本说不过柯贺熙,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