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了,全家三代齐上阵与中国人为敌,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而其中两人还都是半个中国人,一个娘是华人,一个爹是华人,既然和中国人都有些缘渊,咋还对中国人这么狠这么恨呢?其中他们中最老的那个,也就是叫木寺昭通的那位,生在中国、长在中国,基本上是吃中国饭长到十岁的那个家伙,就数他最坏,根子都在他那儿。
木寺八岁那一年,他爹被人打了,打得很重,自己走不动,还是邻居千大爷带人抬进来的。木寺的娘哭着问木寺的爹: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子的?”
“支那人。”
“为啥呀?”
“不为啥。”
木寺十岁的时候,他去店里打酱油,街头碰上一群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小屁孩。小屁孩中间有一个认出了他,对其他人说,“这狗日的是个东洋小崽子。”不知谁发了一声喊,“打小日本小崽子啊!”那天,他没出一声,也没告饶也没求饶,瓶子碎了衣服破了,满脸是血,还有一撮头发……
在木寺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中日是天敌,互相打了就打了,没原因不为啥。后来他上了大学有了学问,专门研究过中日这俩字。时间一久,突然他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字。两家都占着一个长方形的口,一个口字立起来,中间划一横。一个口字放倒了,上出头下伸脚,就是中。老老实实呆在口里的就是日,伸出头和脚的就是中。他纳闷了,如果是把两个口连个一起再中间一穿不就成了串了吗,“串”字怎样解释?把两个国家连到一起就是串起来了,这事呀!还是天皇高明,还是首相伟大,把中国拿下,把东亚吃掉,名义叫大东亚共荣圈,实则就是放大了的大日本帝国!到那时谁是世界龙头老大?俄罗斯加拿大?统统见鬼去吧!
木寺最得意的“作品”是高桥晃子抑或是花崎葵,目前尚不得而知。不过老木寺想这两只放飞的鸟必然会有一番大作为,这一点是肯定的。
倭女抗汉队自打成立之日起便是疯狂的训练,甚至让她们十几个人脱光了衣服(内裤也扒了)在操场上练刺杀。当然,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她们见过的(或是经历过的)异性比同性要多得多,所以羞耻,让他妈的羞耻见鬼去吧!人,还不就那么一回事,脱了都一样!谁笑话谁呀?人一旦失去了人性的时候,羞耻已经屈从于疯狂,疯狂自然不是目的,目的是什么,只有鬼知道。她们的上峰高桥说了,杀够阎王杀鬼五个人的数,就免费送她们回日本老家,而且还把她们当功臣一样终生养起来。在她们心目中,回不回老家在其次,她们实在受不了那些日本大兵在她们身上无休无止的折腾。这些千篇一律的勾当,本来是为有情的男女联络感情的纽带,或者是夫妻造人的必然途径。怎么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女人成了男人集体淫*的工具,而且这些男人还是一支军队,这支军队正在执行天皇的圣命,执行圣命的皇军却在干着有史以来最肮脏无耻、最卑贱下流、最荒唐可笑的事。他们还给这一项见不得天日的行动取了个好听的名儿叫慰安,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都叫“慰安妇”,有日本女人、有高丽女人、有支那女人。不管是什么女人,只要长了那样东西,就可以为皇军做慰安,皇军受安之后就可以打胜仗。这大概是四大发明之后的第五大发明了吧!发明者当仁不让为大日本帝国的英明将帅。
惠子原本是个贤良本份的女人,在嫁给猪下之前,她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那种事,她是把一个干净身子给了猪下的。未料到,战争改变了一切,她和她的丈夫都难免置身事外。猪下真正变成了一头猪,他在无名河茅草屋里做的那种事不仅仅是为中国人所不齿,就是有良知的日本人也脸红啊!怎么一场战争把好好一个人就变成了猪狗不如呢?
惠子为了来前线见上丈夫一面上当受骗当了慰安妇,不想第一次慰安就慰了北大山的土匪们,而且还是当着她丈夫的面。惠子把这次的奇耻大辱牢记心头,她发誓此仇一定要报,以杀光北大山的所有土匪为目标。然而,她来到前线才三年不到,北大山已由十数人发展到一千多人了,带头糟蹋她和婆婆的恶棍杜正福已经不在人世,新占山为王的还是个女的。另外还有个女的叫水秀,会发石子会武功,弹无虚发,论资排辈应算山上的二匪首,据说猪下就是为她而切腹自杀的。自己拿刀抹自己的脖子,这怪不得哪个。这个道理还懂,惠子是个知大义明大理的人,打破锅说锅,打破碗说碗,没必要无理取闹。丈夫猪下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最后把自己的命搭上,也算是咎由自取吧!高桥司令和队长花崎葵商议,最后决定她出面去北大山下战书。下就下,即便就算是下油锅、入火海、上刀山,难道还怕了哪个不成?借这次机会倒想见识一下那位杀人不眨眼的女阎王以及还有个和她男人誓不两立的水秀女子。
惠子怀里揣了把盒子枪(她刚学会打枪没多久),带了胆子大的俩女兵做随从,一个叫工藤薰一个叫酒井香。这两位姐妹也都是慰安妇上下来的干将,当然都是见过大人面的。想想平均一天接客一百,一年下来得有多少男人在她们身上当过操作工?工种虽是单一技术含量也不高,可那是费神费力的活呀!何况她们都是干了三年的苦差事呢!三年就是十万兵啊,若要赶上天皇授勋,起码也得给个最重的奖牌,就是名称上不大好安顿,叫“慰安巾帼”好呢还是取“慰安女神”好?或者干脆直接就叫“皇军睡妇”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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