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这个冲击波实在太大了,并不是因为其身形高大,而是速度太特么激情了!
看着趴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大红,伶伦说:“你看你,仗着头结实是吧,你看把这墙撞的,斗大的窟窿啊!”
“大红,听说你是狼的后代,名副其实呀,狼也不一定能跑这么快啊!”恐后说。
“少主,你难道是让我学大红在雪中跑步么?”力牧犹豫着问道,少主所讲的什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正是这货由远而近地飞奔而来吗?
“少主,你杀了我,我也跑不了他这么快,我没他腿长呀!”力牧的身材,与他爹巨树一样,肚大腿短,跑步是他的硬伤!
“跑步我自信不落于他,但在雪中还能跑这么快,我自叹弗如也。”恐后摇着头说。
大红却揉了揉头,又站了起来,好么,他的一双大脚,正卡在了这半片竹竿里边,象穿了一双大鞋一样,双手拄着棍,duang,duang地来到洞外,回头对可凡说道:“少主,我快学会拐弯了。”说着,身子下蹲,双臂一用劲,人又嗖地窜了出去,滑过一个高岗,整个人如同飞起一样,这家伙,自学成材哇!
再看洞内诸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张口结舌,此刻,他们共同的想法,就四个字:这怎么了?若再加上俩字的话,便是:这特么怎么了?
“看到了么,力牧,便是叫你学习这本领~滑雪!”可凡说。
“学习?他难道不是天生的?”力牧疑惑的问,在他看来,许多特殊的技艺,往往是与生俱来的,比如,有的人能让耳朵自己动,有人能舔到自已鼻子,等等不一,这脚上穿着竹子,在雪上飞,也应该是一项特殊技艺吧。
“什么天生的,他才学了半小时而已。”可凡说。
“半小时~是多久?”抢先问。
妈旦!今儿怎么了,这嘴老突突。
“呃,半小时…么~大概一顿饭功夫,也或…或者~是一泡屎的功夫。”
“哇!学这么快啊!”恐后惊叹道。
这家伙,你的一顿饭功夫,狼吞虎咽囫囵吞枣的,分分钟搞定,岂能与人家细嚼慢咽的同日而语。
“管他多久呢,他,狼的后代都能学会,我们还学不会么?走,恐后,练练去!”力牧自信的说。
……
一种游戏(在力牧,恐后他们看来,滑雪,就是玩儿,他们并没有把它上升为一种政治活动。),是否能吸引人,必须要具备两个要点。
一,有娱乐性,凡没有娱乐性的游戏,都没有生命力。
二,技术含量,凡没有技术含量的游戏,都没有持久性,必遭遗弃。
那么就来分析分析滑雪这件事情。
首先,能在雪地上,把跋涉的方法改变为滑行,就很有娱乐性,试想,能在雪上,身轻如燕,来去自由,想想都让人醉了的事情,岂能不让人趋之若鹜,乐此不疲乎?
其次,练习滑雪,其难度系数和跳水应该相同,只要有勇气,人人都敢参与,但要想达到“向内翻腾四周半抱膝”的水平,只有送上三个字了“练去吧”。
凡练习滑雪的,没有不摔跤的,但好象摔在积雪上,也不怎么痛,所以,不论男女老幼,大都不会望而却步,反而更激起了与困难作斗争的积极性,从哪儿跌倒便从哪儿爬起来,反正也摔不疼,你能行,我怎么就不行?
………
围场之上,雪够厚,场够平,很快成了滑雪爱好者的天堂。
当强仔送来那副雪橇板时,围场之上,已摩肩接踵,人满为患了。当然他们脚下都踩着竹片,大红踩着竹片,力牧和恐后也一样踩着竹片,难道让普通老百姓搞技术改良不成,再说,水患没了,大筏弃之无用,这竹片片完全是手到擒来变废为宝啊!
大家踩着竹片,玩兴正浓。但可凡就要出场了,崭新地雪橇板熠熠生辉,光滑的表面,抚一抚,感觉挺好,摸一摸,爱不释手,不愧出自有熊山上第一制器者强仔之手哇!
先来个急行转弯~也就是飘逸吧,……日一一一一刷!甩起一道雪幕,高高在上,另人叹服,大伙儿,纷纷驻足。
“呵!这才叫滑雪啊!”甲感叹道。
“没想到啊,少主竟这么能!”乙赞许道。
“鼓掌鼓掌,欢迎欢迎。”丙率先拍起巴掌喊道。
围场上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既然大伙儿这么给力,那就再表演个飞越吧,可凡环顾四周,偌大的围场上,竟无一物,看来只有飞越草亭了。
这是有难度的,草亭呈“介”型,边沿最低处,约二点五米,最高脊处,约三点五米,想飞越它,没把刷子是做不到的。
但可凡胸有成竹,在他记忆深处,他曾是二千零几年,东北三省雪橇板大赛的第五名哩。飞越这草亭~小菜一碟毛毛细水啦!
加速!加速!再加速!冲上抬坡,看我飞升!
日一一一嗖!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这笔直的身段,玉树临风,长发飘飘,麻袍舞动,怎一个“酷”字形容,简直是“酷毙”啦!
成功的起升,完美的飞越……但扑通~落地却折戟了,一头钻进了雪丛中,犹如老牛耕地,犁起一道雪沟。
曲不离口,拳不离手。可凡同志,你手生了,失手在所难免,没摔着就行。
恐后和大红他们忙跑过来,察看伤情。但更多的人,却齐齐围着研究起了雪橇板,他们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终于被他们发现了端倪。
“强仔制造”,在雪橇板的一侧,有刀刻的这么几个字。
“怪不得飞这么高?”甲惊叹道。
“我说少主没练过,怎么这么能!”乙判断道。
丙没说话,他默默转身回家了,已记下了尺寸模样,咱也造去!
……
有强仔忙的了,尽管他成立了“制雪橇板工作室”,收了几十名学徒,但上门要求帮忙的实在太多,他们夜以继日,马不停蹄,一个个累得跟公兔子似的。
可惜全是义务的,有的人更甚,连材料也不带,撂句话就走,但强仔他们任劳任怨,无怨无悔,不以为苦,反以为荣。
那时节,能为别人出一份力,做一点事,是很有存在感的,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既不会打猎,又不会制器,连唱歌打鼓都不会,那么你如果要脸的话,就羞愧而死去吧!
……
雪终于停了,太阳也畏首畏尾的冒出头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大伙儿的滑雪技术有了很大提高。
能轻松飞越草亭的已高达五六百人,以十七岁至二十五岁的年青人居多,速滑急停,速滑飘移,早不算个事了,不说人人皆可,但也可说会的人不计其数了。
可凡又领着大伙儿,在土山上搞了两次上山下山的速滑花样赛,效果还是不错的,既无一例人员伤亡事故,又提高了大家翻山越领的技能。
万事俱备,只欠出发了,可凡决定,明天,先组织个小规模的赶山围猎。
人员,暂定为一千五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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