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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什么?
是风太大还是我耳朵坏了?
我没听错吧?
我本来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我现在一个人确实走不了,而且晾在这儿好像也不太好。墨子阁 m.mozige.com算了算了,既然蓝宗主都开口了,反正也只是搀扶一下嘛,不逾矩的。
“有劳蓝宗主了。”
一路上,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极力抑制着自己脸上泛起的红晕,生怕蓝宗主会感受到我因害羞而加速的心跳。
大概是觉得太尴尬了吧,蓝宗主开头道:“元姑娘是第一次来姑苏吧?可还喜欢姑苏吗?”
“嗯,喜欢,”我答,“其实这算是我第一次出门。我小时候被拐走过一次,回家之后爹娘再就不敢让我出门了。其实我也很意外他们这次能同意我来听学。”
蓝宗主笑笑:“那姑娘便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了。”
“一定会的。”
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雅室。
如果说云深不知处是清幽,那么蓝宗主的雅室便是格外地清雅。雅室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都给人一种清新脱俗而又不死板的感觉,像是充满了生机。
蓝宗主扶我坐在案旁,又转身去寻药。他拉开一个抽屉,那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瓶竟摆满了整个抽屉!
“蓝宗主,你怎么放着这么多药啊?”
“哦,这些药啊?我平时练剑总是会受伤的嘛,云深不知处在山顶上,下山买药花的时间太长,我就把各类的药都备一些,也好以防万一。”
他单膝跪在我旁边,缓缓抬起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手指轻轻蘸了些药膏,涂在我的脚踝处。
一切都是这么顺其自然,但这样的场景却与我记忆深处的一个场景融合,会不会……是他?
我刚准备拿出白玉簪问,他便说:“其实我小时候也一直在云深不知处,在继任家主前从未离开过姑苏。”
没有离开过姑苏……那位公子在遇到我之后还去了洛阳啊,宗主继位最早也是在十五岁时,我当时八岁,而救我的公子最多十岁,看来并不是蓝宗主。
唉,元笙玥,你看你又认错了吧?就算他们像,可是他不可能是蓝宗主。
“药涂好了,元姑娘,你先休息片刻,一会儿我再送你回住处去吧。”他说。
“好。”
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我问道:“蓝宗主,蓝氏家规有一条曰云深不知处禁酒,那你喝过酒吗?”
他笑笑说:“喝过。”
“那你岂不是违反家规了?”
“非也。我是宗主,各世家难免会办宴席,我是在宴席上喝的。在云深不知处,我确实未饮过酒。”
“那你不会醉吗?”
“我用金丹将酒力化去了,如此饮酒便如饮水一般。”
“嗯……哦对了,蓝宗主,我见云深不知处少有鲜花,难道蓝氏不种花吗?”
“云深不知处的花都在后山,那里面有许多奇花异草。但后山是蓝氏祖先的埋骨之地,是蓝氏的禁地,里面也有雪狐守着陵墓。”
“原来如此……”
聊着聊着,便见天边晚霞渐起,卷过一团团白云,染成了耀眼的橘红。
“天色不早了,元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好。”
他搀扶着我一瘸一拐的走回了住处。虽然路不算太长,但这样慢慢走回去后还是天黑了。
他给房间里燃好蜡烛后,说:“元姑娘,那你好好休息,明日听学时见。”
“嗯,蓝宗主慢走。”
等蓝宗主走后,我想拿出白玉簪来再看看,但我却始终翻不到放在衣袖中的白玉簪。
忽然我想到在雅室时,我本来想问蓝宗主这是不是他的,但是否定了之后我一时神游,把白玉簪随手放到了坐榻上,忘记放回袖中了!
哎呀呀,元笙玥,你是有多粗心啊?
自责也没办法,还是等明日听学过后向蓝宗主说明再拿回来吧。
第二日,我本想早些去兰室向蓝宗主问问有没有看到我的白玉簪,但是吧,我刚准备去问他,旁边一个金色衣衫的姑娘上前来拦住了我。
那姑娘面目清秀,唇红齿白,发髻上的珠钗也是由金与水晶打造而成,十分华贵,举手投足间还散发出一种骄傲与……娇纵之气质。
“诶,这位姑娘请等一下。我是兰陵金氏金莞萝,家父是金宗主之弟金光潜。姑娘是何门何派?”
我怔了一下,左右看看,发现周围再没有人了,说:“啊?你是在问我吗?”
“对啊,这附近除了你我,难道还有其他姑娘吗?”
好吧,是我傻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作揖答道:“在下洛阳元氏元笙玥。”
“哦!原来你就是元笙玥呀!我在金麟台便听过你,听说你被拐走过是吗?”
“呃,是啊……”我赔笑道。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大概人人都知道我被拐走过了吧,怎么就没见有人夸一夸我的琴术呢?而且这姑娘是不是太耿直了呢……
“既然认识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你放心,除了岐山温氏,若有人敢欺负你,我定不轻饶他!没有人会敢往兰陵金氏的刀口上撞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个“除了”用的着实微妙,比起兰陵金氏,岐山温氏才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家族吧。
这时,我看到一个前几日刚见过的人——何迹浅。何迹浅虽然长相不错,但却有一种邪魅的气质,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舒服。
何迹浅也看见了我,走过来说:“笙玥,几日未见,你还是如此美貌。现如今我们都在蓝氏,怎么不见那个与你定亲之人呢?还是说压根就不存在这个人呢?”
我刚要反驳,一旁的金莞萝却挡在我面前,对何迹浅说:“何迹浅,你给我放尊重一点,哪有一见面便这样说话的?况且,听说你前几日去洛阳元氏求亲被拒绝了呀,可见笙玥根本不喜欢你,这么丢脸的事,若我说出来弄得人尽皆知也不好吧?所以,还请你离她远一点。”
何迹浅的脸青一阵紫一阵,最后换成了红色愤愤走开了。
“金姑娘,谢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以后叫我莞萝就好了,我们是朋友嘛!”
“好!”
不管怎么样,这算是我除了亲人外的第一个朋友吧。虽然莞萝娇纵了些,但本性不坏,也能护着我。
“咳咳。”
不知何时,蓝先生已经到了,我们便回到各自的坐处,开始听学。
听学之时,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蓝宗主在盯着我看,因为我每次抬头时总是能与蓝宗主四目相对,他有时也会向我微微一笑,我便回笑给他。
唉,只可惜他不是他。
听学结束后,还未等我去找蓝宗主,他便过来同我说:“元姑娘,请随我来。”
我便一路跟着他,走在云深不知处的一条小路上。
静了半晌,他说:“原来你还都记得。”
“嗯?什么?”
他笑了笑,拿出了那支白玉簪,说:“你不是忘了小时候的许多事吗?可是这支白玉簪你却一直拿着,所以,你还记得我吧?”
白玉簪和蓝宗主有什么关系啊?蓝宗主明明不是他啊?
“蓝宗主,我们从前……认识吗?”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