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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眉头一挑,对方报了时间地点就把电话给挂了。
陆言深从浴室出来,见她坐在床边上,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过去都没有发现。
手一伸,陆言深直接就将人拉到了怀里面:“想什么?”
他的吻从她的脸上落下去,一点点的,不轻不重的,林惜被他亲的有些发痒,心不在焉地偏了偏头。
陆言深觉察到她的不专心,伸手直接按住她的下巴,逼着人看向自己:“想什么?”
林惜看着他,有些犹豫。
陆家什么情况,她不是很清楚,一哀叹童嘉琳嘴里面透出来的话也没有多少。陆言深爸妈这一次要见她,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要说什么,林惜多少是猜到了。
她倒不是怕面对他们,就是怕这中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见她不说话,陆言深低头直接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林惜。”
他的声音有些重,林惜知道他只是让她开口。
她没说话,直接从手机把刚才的号码调了出来。
陆言深什么人啊,这号码是陆博文秘书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倒是不急不躁的,嘴角一挑,倒不见笑意:“约你什么时候了?”
林惜什么都没说他就把事情想到了,她也不瞒着,直接就把时间地点说了:“明天下午三点,在上井。”
她刚说完,没听到男人的回话,刚想推他一下,手机却被他抬手一扔直接就抛到了那床头的柜面上。而她整个人,也直接就他压在了床上。
林惜微微偏头,又躲开他正面而来的吻:“陆总,你倒是吱个声啊。”
陆言深抬手正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双唇直直地压了下去。手也没安分,从那睡衣的下摆摸进去,一路往上落在最常流连的地方来回辗转着。
林惜被他弄得忍不住哼了一下,本来还想问他一些陆家的事情的,结果全都忘了。
房间里面的气氛越发的高,林惜的手突然被他一拉,意识到他的意图之后微微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
“帮我。”
他这么直直地看着自己,眼睛里面带了一把火,说完还报复一样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林惜心头一软,滚烫着脸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往下。
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却比那真正的水乳交融更让林惜觉得不好意思。
“还没可以吗?”
他这样压着她,周身的气息轻易就将她包裹了起来,那比平日重了几分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林惜只觉得自己的心头都是痒的。
陆言深抿着唇,没说话,只是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又开始亲她。
他的吻向来又重又急,更狂风暴雨一样,林惜受不住,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在水里面。
好半响,她手心才感觉到那变化,陆言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呼吸从她的耳边一点点地打进耳郭里面,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了起来。
房间里面沉默将近五分钟,陆言深才从她的身上离开,下床进了浴室,拿了湿漉漉的毛巾过来帮她擦着手。
她眯着眼,有些难为情,没有看他。
“你手倒是长得好看,也――”
他说着,顿了一下。
林惜意有所感,睁开眼直直地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眸,心头一跳,就听到他的话传来:“好用。”
她忍不住抬腿微微踢了他一下,陆言深心情好,只看了她那细白的小腿一眼,难得没动她:“明天我陪你一起过去。”
林惜受不了他的视线,抽回自己的手侧过身背对着他:“我知道了。”
陆言深把毛巾往一旁一扔,直接就抬腿上了床,在她的身边躺下。
以前两个人刚开睡同一张床的时候,中间总是隔着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完太累之后她倒是会面对着他睡,不过陆言深不动,她也不敢往上靠;再到后来,两人已经习惯了抱在一起睡。
她刚感觉到身侧的床陷了下去,身后的男人就把手脚伸了过来,将她困着。
林惜已经习惯了,微微动了动,选了个舒服的位置眯着眼睛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林惜抬手挡了挡阳光,陆言深已经去公司了,餐厅里面放着早餐,她一边吃着一边给丁源打了个电话,打算今天把东西搬过去。
其实她的东西不多,不过陆言深说了,要是过去的话给丁源打个电话,林惜怕自己过去了,没有指纹进不去,所以还是给丁源打了个电话。
丁源做事情向来都是快的,没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公寓楼下了。
不过他将人送到豪庭的公寓门口就准备走了:“林小姐,陆总说他中午回来一趟,我待会儿让人把一些食材送上来。”
她点了点头,却没让丁源立刻走:“这门――”
丁源看着她笑了一下:“林小姐,这门的指纹还是和当初一样。”
林惜一怔,丁源已经和她告别了。
好几秒,她才收回视线,转身将自己的食指按了上去。
“滴――”
防盗门应声而开,林惜心口颤了颤,又把从前的密码输了进去,里门“卡塔”的一声就开了。
站在门口,里面的一切收进眼底。
四年的时间,这公寓里面什么都没有变,好像她只是去出了一趟差回来而已。 她拖着箱子进去,那桌面上还放着一对马克杯,是她又一次去超市,看到好看,忍不住买了回来。
她记得那时候她还有些献宝地拿给陆言深看,结果他嗤了一声,显然是有些嫌弃她的眼光。
林惜走过去,发现其中的一只竟然有半的水,显然陆言深在用着的。
她低着头,眼眶热得很,停了半响,才拖着行李箱往上走。
拉开衣橱,果不其然,里面的一切还是她当初走的时候一样。
以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陆言深和她的衣服都是她收拾整理的,如今从前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是怎么样的。
虽然在进门的时候就猜到了,可是真的看到时,林惜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记得自己当年织到最后,就差几行收尾的毛衣,也在这衣橱里面。
她连忙拉开柜子,果然,那藏蓝色的毛线和毛衣一如既往地放在哪儿。
林惜干脆就坐在了地上,抱着自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倒是不知道,这个陆总,也有这么闷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