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妈妈不悦道:“行了,你还要闹吗?艺艺受伤了,必须得去治疗。笔神阁 bishenge.com”
“她活该,谁让她拿着汤往自己(身shēn)上泼的?”
“怀恩,艺艺已经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shēn)上了,她愿意给你台阶下,你非要这样吗?”
“台阶?我霍怀恩,需要她这种下作的人给台阶吗?她算老几?”霍怀恩眼神带着戾气:“她一门心思的对我老公心怀不轨,如果那汤真是我泼的,我会泼到她这张又老又丑的脸上,而不是(身shēn)上。”
钟艺崩溃,落泪:“我没有,少夫人你不要冤枉人,我为什么要对莫少心怀不轨。”
莫妈妈凝眉:“怀恩,无凭无据的,你的确冤枉人了。”
霍怀恩讽刺一笑:“我有没有冤枉她,你们两个心里应该都很清楚。钟艺,你自己有几分姿色,是从来不照镜子的吗?你这种脸,也敢往我们家里凑。
你是觉得,我不能生孩子,所以莫西年会饥不择食呢,还是觉得,自己魅力无穷,可以让莫西年为你神魂颠倒到抛弃我?”
她说着后退一步:“那你不妨凑过去试试,你倒是看看,你这种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会不会动你一下。”
莫西年勾唇,望着(身shēn)前的小丫头。
不错吗,这小女人,终于硬气起来了。
这才像是霍家人。
莫妈妈呵斥道:“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
“粗俗?”霍怀恩望向莫妈妈:“莫夫人,您这就嫌我粗俗了?她一个要偷人的都不怕,难道我这个防盗的,还怕了她不成?”
钟艺眼中含着泪,望向莫西年:“莫总,少夫人真的误会我了,我……”
“你闯进已婚男女的家里,本来就是行为不端,被人误会也是理所当然,我(爱ài)人一没打你,二没赶你走,有什么脸哭?你以为,在我眼前装可怜,掉眼泪有用?呵,我(爱ài)人有句话说的倒是不假,你恐怕从来不照镜子吧。”
“莫西年……”莫妈妈跺脚:“行行行,你们两口子厉害,我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你们将来,可千万别离婚。”
霍怀恩抿唇:“借莫夫人吉言。”
莫妈妈凝视着霍怀恩:“怀恩,你真的变了。”
“莫夫人,您说错了,变的人,是你。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才会一再退步,但,到此为止,我想请您记住,我霍怀恩,除了是莫西年的妻子之外,还是霍家的大小姐。”
莫妈妈不想再与霍怀恩对视,索(性xing)就对搀扶着钟艺的阿姨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扶着艺艺出来。”
一行人出了门,霍怀恩(身shēn)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
她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重新坐下,满脸的无精打采。
莫西年勾着笑意走到她(身shēn)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刚刚还一副我很刚的样子,这会儿怎么倒是变脸了?”
霍怀恩仰头看着他,不开心的道:“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我刚刚可是跟我婆婆,也就是你的母亲大人吵了架诶,你这个做儿子的,夹在中间,不是应该为难一下的吗?”
“我不为难,我只偏向着你,所以,你也不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嗯?”
霍怀恩嘟着嘴,“你妈肯定伤心极了。”
“她有她自己的老公呢,伤心也不归我管,再者,是她挑事儿在先的,你今天做的很好,我以后应该不用再担心,你会被我的家人欺负了。”
霍怀恩低头,看到不远处的陶瓷碗碎片,蹙了蹙眉:“我没泼那钟艺。”
“我当然相信你,不然刚刚为什么要帮你说话?”
霍怀恩嘶了一声:“那我要是泼了呢?”
莫西年淡定道:“她活该呀,没事儿跑别人家里来撬墙角,不该被泼吗?”
看着莫西年完全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反倒还一直在哄自己。
霍怀恩心中的(阴yin)郁,消散了几分。
“你怎么看出,那女人是来撬墙角的,她背着我对你抛媚眼了?”
莫西年戳了她眉心一下:“我是那种蠢到需要抛媚眼,才能看出对方心思的人吗?”
霍怀恩抱怀,努嘴:“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妈没事儿带着一个陌生女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猜到她目的不单纯了。她跟钟艺认识了那么久,都从没有想过要介绍给我认识,这会儿却把她带到了我面前,摆明了就是心怀不轨,她是还不死心呢。”
莫西年说着,揉了揉她的头:“只是,我倒是没想到,这次你竟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霍怀恩不屑的切了一声:“是你的母亲大人找的女人段位不够,眼神里写着迫切,我若看不出来,那岂不是太蠢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这次闹过之后,她们会不会消停几天。”
莫西年揉了揉她的头:“不管他们,下周我带你一起出去出差,顺便散散心如何?”
“去哪儿啊?”
“国外,预计要住个十天左右,你明天收拾一下行李。”
霍怀恩开心的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她这个暑假在家里,当真是憋坏了呢。
能出去活动活动,真是好极了。
十天的国外之旅,莫西年办公只用了三天都不到。
剩下的时间,两人不是在旅行,就是在房里缠绵。
真是难得的惬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时差没倒好的缘故,霍怀恩最近觉很多。
莫西年正在泳池里游泳,躺在躺椅上的霍怀恩,手里还抱着手机,就晒着太阳睡着了。
等莫西年游了两圈上岸,看到霍怀恩一副温顺小猫儿的样子,他唇角不觉扬起笑意。
用浴巾帮霍怀恩盖了盖,就在旁侧的躺椅上躺下等她。
霍怀恩一觉醒来,太阳都下到半山腰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shēn),见旁侧莫西年正盯着自己。
霍怀恩打了个懒仗:“西年哥哥,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快两个小时了。”
“啊?这么久了啊,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我们又不赶时间,你睡的那么香,叫你起来做什么。”
霍怀恩嘟嘴:“人会越睡越懒的,我这几天就是,总感觉像是睡不够似的。”
真的太奇怪了,她这辈子也没像这几天这样,这么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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