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晋冷笑一声,“焚门主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孤身一人夜探我溯亲王府。”
“王爷,在下今日前来是有话要说。王爷还是不要对在下冷嘲热讽的好。”
“哈哈哈!焚门主真是说笑了,你夜半三更的一身夜行打扮探我王府,难道还要本王备上酒菜以礼相待不成?”琥珀色的眸子射出森冷的寒光,樊晋周身的气息突然暴增,压的焚烈有些喘不过气来,“再说,上次你的人在路上伏击本王的帐还没算清呢。”
焚烈运气内力艰难的抵抗对方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压迫。
这个溯亲王的功力到底是有多深厚?想他焚烈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身内力武功也是少有敌手,却没想到,连对方加注在自己身上的一点压迫都抗不住。
想到这里,焚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能感到,这还不是对方真实水平,因为对方正一脸的云淡风轻,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怎么?焚门主这就抗不住了吗?要知道本王这才用了三成功力呢。”
“王爷,你想杀在下,想要在下的命,凭王爷的功夫就是动动手指的事,何必急于一时呢!倒不如先让在下把话说完。”
焚烈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的吃力,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
“嗯……说的有点道理。”樊晋收回内力,“说吧。”
没了樊晋内力的压迫,焚烈陡然觉得轻松多了,他稍稍调息一下,道:“王爷也是知道刈门是杀手组织,拿人钱财,与人消脏,所以刈门和王爷并没有实质的仇恨,不是吗?”
“哦?照焚门主的说法,本王是活该被刺杀了?”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想说的是王爷难道就不好奇是谁想要你的命吗?”
樊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焚烈一番,接着冷笑道:“怎么?难道焚门主想不顾江湖道义出卖雇主不成?如此不顾职业操守的事可不是你焚门主的行事作风。”
听见这话,焚烈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刈门也有我刈门的规矩。今日在下一旦出卖了雇主,那么在下将一生受人耻笑。可是,王爷有所不知的是,虽然在下是个杀手,一生可说杀人无数,但是若是牵扯到国家存亡的大事上,在下也绝不含糊!”
国家存亡?!琥珀色的瞳孔猛烈一缩,“你说的国家存亡是何意思?”
“雇主开始花了五十万两买王爷的命,可是上次的伏击不但没有伤到王爷分毫,却让在下折了三十几名手下,手下死了不说,还被雇主说成废物。在下原本以为他出钱杀王爷,一定是和王爷有什么仇恨,可是前几天夜里,那个雇主又找上了在下,他说他有办法控制朝廷,想要在下配合,在下听了觉得此事绝不是一般的仇恨,控制朝廷,这是要造反啊!在下创建刈门,虽说是杀手组织,也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但是造反这么大的事在下可不会去做,在下手底下还有数百名弟兄,在下怎么能带着他们去干这掉脑袋的勾当!”
“那个雇主可是戴着一个银色鬼面具?”
“你如何知道?”
“他说的没错,他对皇帝下了蛊毒,一个月之内没有解药,皇帝将变成傀儡,受他操控。”
“啊!”焚烈满脸惊讶,“怎么会这样?”
“你对本王说这些,就不怕他会对你下手?”
“这有何可怕的?在下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王爷也别以为在下是个大义之人,在下只是觉得康熙这个皇帝还不错,再加上不愿连累手下弟兄走上不归路,仅此而已。”
樊晋哈哈大笑,“焚门主今日之举便是大义之举。焚门主这个朋友,本王交定了!”
“王爷难道就不怕在下欺骗你?”
“本王阅人无数,是汉子,还是肖小,本王还是能看出来的。本王以为焚门主是绝对不会做出给自己脸上抹黑的事情的!”
“哈哈哈。就冲王爷对在下的信任,王爷这个朋友,在下也交定了!”
“如此甚好。”
“不过,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毕竟在下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
“无妨,说来听听。”
“在下怀疑朝中有人和鬼面人勾结,而且此人地位还不低。”
“你凭的什么如此怀疑?”
“得知鬼面人意欲控制朝廷之后,在下就留了个心眼,那天夜里鬼面人离开之后,在下便悄悄尾随,发现他进了悦丰客栈的天字号房里,当时房里已经有两个黑衣人在等待,在下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上来看,他们是主仆关系。由于鬼面人武功深不可测,在下也不敢偷听的太久,以免被发现。不过在下还是依稀听到了什么朝廷,皇帝,还有……还有皇阿哥们,对了,他们还提到了王爷,还说必须除掉,否则大事不成。”
“你可听到他们提起噬魂?”
焚烈想了一会,“是的,他们有提起过。只是在下不知道噬魂是什么?”
“噬魂就是他们给皇帝下的蛊毒。本王已经派人前往苗疆寻找噬魂解药,另外也让获月山庄的人在江湖中查访。时间紧迫,希望双管齐下之下,可以找到解药。”
“如果王爷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一声。”
“焚门主要做的便是和鬼面人合作,并且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嗯,王爷放心,一旦有情况,在下会第一时间通知王爷。不过在下还是要提醒王爷千万小心,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恐怕和王爷不相伯仲,王爷又是他除之而后快的心腹大患,王爷还是处处提防着点的好。”
“多谢焚门主提醒。”
“那在下就告辞了。”焚烈抱拳道,说完便飞身离开。
樊晋却站在原地独自沉思着,良久,良久……
与此同时,在王府的后院里,一个黑衣人身手敏捷的躲过巡逻的守卫,快速闪进一间下人住的通房里,只见他快速的在其中四张床铺上一点,他们便在睡梦中被点了穴。
黑衣人站在唯一一个没被点穴的下人的床边,动作粗鲁的把他拉了起来。
睡梦中的人被突然的情况吓的正准备大声呼救,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欣儿,是我,阿泰。”
原来床上的人是曾经伺候过肖月柔的欣儿,自从肖月柔被驱逐出王府之后,欣儿就从大丫鬟被贬为了后院里的地位最低等的烧火丫头。
“阿泰哥,你怎么来了?”
阿泰也没什么废话,直接丢给欣儿一个纸包,“这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老爷说了,你如今在王府厨房做事,下手会很方便,除掉乐敏那个贱人,如果可以,连溯亲王一并除去。”
“我我我……我做不到……”欣儿吓得全身发抖,手里的纸包仿佛是烧红的烙铁一样。
“怎么?老爷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我……”
“难道你不想给小姐报仇?”
“不是……”
阿泰突然伸手抚摸欣儿的脸庞,沙哑的声音诱惑着面前的小女人,“老爷说了,这事成功后,就给我们操办婚礼,难道欣儿不想嫁给我?”
“不是的,我想……”话还没说完,阿泰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不要,阿泰哥……”
在阿泰猛烈的攻势下,抗议的声音最后变成迎合的呻吟……
阿泰粗鲁的扯掉欣儿身上的衣服,唇齿粗暴的啃咬着欣儿雪白的身体,他粗砺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着她娇嫩的身体,就算欣儿疼痛的求饶,他也没有放轻力道。
通房里传来男人粗喘声,还有女人压抑的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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