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相差将近两个大境界呢。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是击杀了,没听到景大人说他使用暗器了吗。”
“好像军中决斗没有规定不许使用暗器呀,这执法队明显在偏袒阴全。”
“啧啧,我可看见那小子把阴全的指环捡走了,那老家伙的积蓄可是不少呀……”
闻言,许多人眼里开始目光闪亮。
步悍站在楼上看到这一切,满意地对景奇章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窗户回到案几旁坐下,心中依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只能随它去了。
当天下午,许多百夫长“热情高涨,斗志昂扬”,纷纷请战去“异族战场”。
步悍看见部下士气如此高涨,极为高兴,脸上一扫近段时间的阴霾,凡来申请出战者,一律批准。
一时间,绝大部分百夫长都涌出了东城门。
看着奔向战场的百夫长们,景奇章心中似觉有些不对劲,他思索了一下,恍然明白这些人哪里是什么出战异族,定是追寻公孙衍去了,他们觊觎公孙衍手里那枚阴全的指环。
想到此处,他再也无法冷静了,立刻来到步悍房间,也申请去异族战场转转,声称如此多的百长同时出动,他怕有什么闪失,若是遇见异族,他也顺便带几个首级回来。
闻言,步悍大喜,立即批准景奇章前往战场。
看到景奇章消失在东门外,步悍忽然想起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自从他到第一军营担任统领以来,这景奇章凡是遇见大事小情,都来向他请示,从不擅自主张。
但这次将公孙衍逐出军营的事情,他却没有征询自己的意见,自作主张直接把人赶出去了,这让他有些费解。
此刻,景奇章已经深入“异族战场”数百里了,他是归虚境巅峰,已经是“异族战场”允许的最高存在了,自然无所畏惧,速度远超过那些百夫长。
然而,景奇章一路过来,释放出强大的意念力探察了所途经的角角落落,但一无所获,他一直向前挺进,许多百夫长他都感知到了,就是不见公孙衍的踪迹,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两天后,景奇章已经接近“异族战场”中心区域了,他心知凭公孙衍的境界,无论如何也到不了这附近的区域,除非他多次使用“遁身符”,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景奇章只能打道回府,心中有些郁闷,但又有些窃喜,毕竟那些百长都扑了空。
怕只怕公孙衍落入异族手中,想到此处他又有些自责,回去的路上他顺手摘了几位独自游荡异族的首级,随后返回营中。
回到营中,景奇章先去步悍那里复命,向他汇报战场上他看到的一些情况。
随后回到自己房中,准备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大营,并通过大营转报给伊府,真若是等到主家派人来查,那一切就被动了。
原来,军营中的执法队属于双管性质,归军营统领指挥,但任免权却在大营监察司那里,有特殊事情可直接越过统领上报,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便于军中督查,带有监军的职能。
异族战区都统是位真仙,仅是挂个名头起震慑作用。
平时一切事务都由副都统行使权力执行,兼任监察司司长的副都统恰好属于伊家阵营,景奇章可以通过这位副都统把公孙衍的情况通知给伊府。
此刻,公孙衍早已深入赤区数百里了。
他离开第一军营不久,立刻服食炼化了“蔽息丹”,随后迅即拿出伊瀚道给他的“魔幻面具”戴上,施展意念力幻化成赤人族模样,并换好服装,潜入赤区。
这是公孙衍早就筹划好的计策,他担心离开军营后会被步悍派人追杀,打算先去赤区逛逛,有了“魔幻面具”,除了怪族和鬼族,他随便哪里都能去得。
同黄区一样,赤区边界也是人烟稀少,十分荒凉,这倒是正合公孙衍的本意。
他现在对赤区的风俗人情还不熟悉,一下子进入人口稠密区域难免露出马脚,他得先找个偏僻之处,找几个赤人目标观察几天,了解一下语言和民俗习惯。
公孙衍之所以潜入赤区,实际上是与他来“异族战场”的初衷相吻合的,就是尽快搞到“仙籍牌”。
他在离开军营之前就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异族战场”上各方资源是按战功分配的,具体就是指所获“人头数”的多少,那么各族每年肯定要把每个军营所获首级集中起来。
这对公孙衍而言就是个机会,他只要躲在暗处,伺机截杀这些携带首级的人即可。
这些人头中只要有神洲大陆的修仙者,那就必定有“仙籍牌”,到时他施展“牵引术”直接取出即可。
这样做虽然有些“残忍”,但总比当面击杀神洲大陆的修仙者强,当然,若无很大的仇怨,公孙衍也不会那么做,他并非为一己之私滥杀无辜之人。
两天后,公孙衍已深入赤区近千里,这期间他十分小心,轻易不释放意念力感知周边情况。
公孙衍在山区丛林深处发现一户山民,这户人家有一儿一女,男人上山打猎,采摘药材,女的在家干些杂活。
公孙衍感觉不到他们身上有修仙者的气息,这在玄洲大陆极其少见。
观察了两天,公孙衍心中有了计划,他想起落鱼岛的事情,决定扮作伤者“跌落”在那户人家附近,等待他们施救,好借机与他们生活一段日子,搞清楚赤区的语言和习俗。
计划实施得很顺利,那户人家的男孩很快发现了他,将他拖拽到院子当中,并用草药煮了一大锅“汤”给他清洗全身。
随后再用捣碎的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用白布把他缠绕起来后,丢在“屋子”里的“床”上。
说是“屋子”,实际实际上就是在几根粗大的树枝上搭了一些棕榈树叶,既不遮风也不挡雨,但遮阳是没问题的;而“床”就是架起来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