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渣!畜生!”魁梧大汉冷着脸怒斥着,虽然现在物欲横流,拜金、抱大腿、找干爹层出不穷,但是那都是自甘堕落的女人。
可是从刚刚这对狗男女的对话,不难听出他们为了算计自家堂妹父亲的死亡赔偿金,还要糟蹋这姑娘,而且为了防止日后这叫陶沫的姑娘不听话,竟然还打算拍了床上的照片好拿捏对方的把柄。
简直是泯灭了良心的畜生,若不是亲耳听见,魁梧大汉还真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样算计自己家人的畜生。
黑色风衣的男人依旧神色冷漠,看得出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听过见过太多,甚至比这样更加恶劣变态的事情都见过。
魁梧大汉貌似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表情有点的复杂,虽然他想出手帮忙,但是自己能帮什么?且不说他们口中的钱少绝对是个有权有势的官二代,就算他今天帮了陶沫这姑娘,可那都是她的家人,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而且得罪了一个官二代,只怕自己离开之后,这姑娘会被迁怒,日子说不定更难过。
不过虽然如此,魁梧大汉还是感觉憋屈的难受,大口大口吃着菜,自己果真还是太嫩了,心绪波动太厉害,看了一眼坐在正对面的黑色风衣的男人,那冷漠无波的表情,冰冷的让人心生畏惧。
魁梧大汉忽然无法想象到底要经历怎么残酷的训练,经历了如何多的血腥和死伤,才能铸就出眼前这个男人冷漠无情的一面。
包厢里。
“我喝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喝了。”陶沫慢慢的开口,脸色微微酡红,长刘海遮住了大部分的脸,说话的同时已经踉跄的站起身来想走。
“好了,你们别闹了,钱少,这里太吵,我们出去谈谈。”已经安排好房间的陶伟韬殷切的开口,对着洪彩彩使了个眼色,“扶着陶沫,我们出去喝点茶,醒醒酒,顺便谈事。”
钱泗铭喝的不算多,只是因为心情阴郁着,脸色一直很难看,此刻率先向着包厢外走了过去,外面也开着空调,暖暖的,比起乌烟瘴气的包厢倒是舒服多了。
“服务员,上一壶铁观音。”洪彩彩喊了一声,扶着醉醺醺的陶沫向着一旁的座位走了过去,正是之前她和陶伟韬说话时坐的位置。
四个人,两两对坐着,钱泗铭和陶伟韬坐一块,陶沫和洪彩彩背对着身后的魁梧大汉两人坐着,服务员动作迅速的给四人倒了一杯茶就退下了。
“钱少,喝点茶,解解酒。”陶伟韬知道五十万的赔偿金还需要钱泗铭发话,殷切的招呼着,
“你也看到了,我这堂妹就是性子懦弱,我二叔死了,她都不知道去陈家要钱,这陈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撞死了人,连五十万都舍不得拿出来,钱少,这事还真需要您出面了。”
“不就是这点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钱泗铭不耐烦的摆摆手,当初他出去玩一趟,花费都不止五十万,当初陶平海被陈家人给撞死了,因为赔偿金的事情,在百泉县也是闹的沸沸扬扬,被大家谈论了好几个月,钱泗铭也是知道的。
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陶沫,钱泗铭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叔,是我泗铭,对有点小事要麻烦你,那个陈家你知道吧?他们家撞死了我一个朋友的亲戚,五十万的赔偿金都不拿,李叔,你给我通知陈家一声,这个星期不将赔偿金拿出来,他们陈家的茶叶厂就等着被工商局查封吧!”
听着钱泗铭打电话,一旁的陶伟韬和洪彩彩眼睛都激动的亮了起来,这么说来,一个星期后他们就能拿到五十万的赔偿金了。
“好了,一点破事唧唧歪歪半天。”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桌子上,钱泗铭靠在椅子上,目光赤裸的盯着陶沫,虽然土了一点俗了一点,好在干净,自从染上了这肮脏病之后,钱泗铭还真不敢乱搞男女关系,陶沫也算是对了他的胃口了。
“多谢钱少你帮忙,彩彩,再去开瓶红酒过来庆祝一下。”陶伟韬看了眼还有点清醒的陶沫,打定了注意要将她给灌醉了。
洪彩彩立刻起身,片刻之后就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红酒出来,给陶沫又满上了一杯子,笑的异常的诡异,“陶沫,你看钱少都给你将赔偿金的事情落实了,还不快给钱少敬酒,这事若不是钱少出面,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钱少,我敬你一杯。”低着头,怯弱的开口,陶沫端起酒杯灌了起来,可是喝的太急,一下子呛咳起来。
“抱歉……咳咳……”一边咳嗽一边道歉,陶沫低着头,一边擦拭着嘴角的酒水,一边不动声色的将一杯子的红酒动作迅速的倒进了桌子边的盆栽里,速度极快,一旁的钱泗铭三人根本没有察觉。
魁梧大汉正担心着,若是事情他没有看见也就算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魁梧大汉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因为背对着陶沫,所以魁梧大汉丝毫没有注意到陶沫的小动作,在一旁干着急。
这动作?黑色风衣的男人微微眯了一下凤眸,余光看向陶沫,心头一怔,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没有想到陶沫竟然是之前在高铁上看到过的女孩,只是即使如此,男人也只是漠然的收回目光。
故技重施的陶沫,三两下将一瓶子红酒都喂了栽种着发财树的花盆里,人一软的趴在桌子上,看似来就像是喝多了一样。
“钱少,我送陶沫去楼上的房间,伟韬都安排好了。”洪彩彩笑着开口,扶着醉倒的陶沫踉跄的向着农庄后面的楼梯走了过去。
“钱少,我们再去包厢喝点。”看得出钱泗铭的性趣并不是很大,陶伟韬陪着钱泗铭又回了包厢喝了起来,反正时间还早,不用担心什么。
魁梧大汉看着已经离开的陶沫四人,张了张嘴,但是对上黑色风衣男人冰寒冷漠的峻脸,又将到口的话给吞了回去,“陆中校,晚上的住宿就安排在楼上。”
“嗯。”依旧是简短而冷漠的回答,男人神色一片漠然,凤眸冷厉的扫过面色犹豫的魁梧大汉,操权是白担心了,那个叫陶沫的姑娘绝对不会出事,那迅速的动作,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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