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如果他们只会武术的话,那么他们是不可能打赢我们这种修真者的啊。”唐远诗皱眉。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当武术练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就会产生内劲,如果按照宁晋他们的实力来看,练武者的内劲级别应该和我们修真者的黄阶和玄阶相差不大。”李赋亦进行相关的普及。
“原来如此。”唐远诗等人感叹。
“另外,你有家传的功法,莫非没有家传的术法?”李赋亦问。
“没有,听我爷爷说,当年抗日的时候,他的爸爸还没来得及教他术法就在和小日本的忍者打斗中牺牲了。然后留下来的手抄本又被小日本烧杀抢掠的时候给烧成灰了,所以从那时候开始,就没有相应的术法了。”唐远诗恨恨地说。
“我们家里也差不多,”宁晋插话,“当初被小日本抢去了拳谱的一部分,所以之前就打不全一套,被抢去的部分和其他被抢的部分被小日本糅合成了各种不入流的xx道之类的。”
两人的眼里都看出了仇恨的怒火。
“既然是这样就好了,你们这次好好干,好好为你们的祖上报仇吧。我们这次可是要去摧毁小日本的侵略据点,够你们杀个痛快了。”李赋亦说完,又将许多纳戒里的术法堆到了唐远诗他们那边,“你们挑好自己的,回去好好熟悉一下,以后你们就是主远程攻击了。两天后到汽车站集合,自己订好票,地点已经跟你们说了,到时候拿发票来报销就行了。”
这时,他们眼里的仇恨中多了点兴奋。
一个月后,上海。
一辆长途客车缓缓停在了站内,从上面走下了一大帮像旅游团然而又不像旅游团的全部由男性组成的团队。
“赋亦你当时你确定没有听错是沿海城市而不是沿海地区?”老陈深深地吸了两口车外的新鲜空气,“这一个月我闻车里的气味闻到快吐了。”
“应该是沿海城市吧,当时我是窃听的声效并不太好,不过应该是沿海城市吧。”李赋亦也在呼吸着空气。
“那怎么我们找了这么多个沿海城市都找不到一个据点?”老陈问到。
“不知道,我也希望在这里找到个据点,然后找里面的小日本问清楚。”李赋亦说,“这一个月你以为我不想找到一个据点啊?这些家伙还好,就当这个是旅游了,不过我这么一个高考复习灾难前的美好假期就这样过去了一半了。”
“以你那大型考试神爆发的特性,你还怕高考?”老陈说。
“你也是知道上面的作风的,如果我突然失去了这个神奇的特性,考不好,岂不是就变成了一介**丝了?”李赋亦说,“妈的,考试还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说到组织上面的规章,倒是让很多人头疼不已。第一条就是:凡非执行任务在外生活者,不可调动一丝一毫的组织权力,不可展露能力,一切在外起点回归普通人指标。正是因为这条,因为这个条例让不少成员有两种完全相反的身份:一个是有关部门的组织成员身份,一个则是普通老百姓的身份。
因此,如果组织成员想在世俗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往往需要自己去赚钱,组势力。而像李赋亦这样还在读书的成员,则坑得更厉害,没有任何的加分,甚至会让改卷老师改卷时更严一些。
正因为如此,所有的成员都希望组织给他们发下任务,不仅有钱赚,而且还能暂时地威风一把,由此大大地调动了积极性。
“你们能不能先找个旅馆让我们先住下来再说这些事情?”宁晋提醒,毕竟一干人等都在等着他们说去哪个旅馆住呢。
被提醒一下之后,李赋亦和老陈就停止了互相发牢骚,围着汽车站由近至远地找着可以让他们全部都住下去的旅馆,找了不少的旅馆都没有足够的位置供他们住下来。终于,在下车四个小时之后,众人找到了能住下他们所有人的未满员的。
在交钱的时候老板娘看到李赋亦他们一大帮男人,顿时脸上数钱的欢乐就变成了淫邪的笑容。不过这个笑容被众人自动过滤了。
“现在我们要讨论一下要怎么做了,这里可不同于其他的地方,不能像在别的地方那样办。你们怎么看。”李赋亦说。
现在全部人都挤在一间房里开会,空间感到有点不足,不过这也不影响什么。
“按照我以前的经验来看,我们最好先在这里打下一块地盘,然后再在自己的地盘上揪出一个据点,然后再用这个据点作筹码和其他黑帮的老大谈合作,这样成功率比较大。”唐远诗说。
“打地盘是好,不过我们的重心又不是在这里,那你说打地盘有什么用?”李赋亦毕竟不是这方面的行家,不知道这中间的利益。
“果然,你不是做这块的料。”唐远诗叹了口气,“收保护费赚钱啊,为别人看场子,然后来收保护费,一般越高级的地方就越容易被人来找碴,因此保护费也会越高。这就是所谓玩黑的人的赚钱方法。”
“那既然是你提出来,这个就由你来操办吧。”李赋亦说。
“怎么有一种被坑的感觉呢?”唐远诗心里想。
接下来就解散了众人,该干嘛干嘛,李赋亦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什么都没干,就上街闲逛。
“果然够繁华啊,还真是南方的城市较难以比拟的。”李赋亦感叹。
街上人来人往,疾行的,漫步的,缓步的,即使只看脚,也都透露出他们的年龄与职业。交错来回的人,显示出这座城市的繁华。
走过了许多条街之后,李赋亦居然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也看到了他。
“伽法大师,你怎么会在这?”李赋亦走上前去问。
“你呢?你怎么也会在这?我只不过是在回寺而已。”伽法大师平和地说。
“回寺庙?都一个月了,你那寺庙在哪?”李赋亦深感无语。
“再北上一些就是了。”伽法大师朝北方望去,虽然方向偏了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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