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影子”真有女人的话,估计他的容貌是瞒不了某些有心人的。
另外,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庄雅彤也知道,杀手如果被色所迷,那是大忌,一个不慎,便极有可能送了老命。
因此虽然奇怪穆风辰为什么会救下自己,但是庄雅彤却从未朝着“影子”为自己美色所迷的角度上想。
更令庄雅彤没有想到的是,神秘莫测的“影子”竟然还会做饭!
而且还会为自己做饭!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大名鼎鼎的“影子”简直就是现代好男人的绝版!
那可是上得了厅房,下得了厨房,能够遮风避雨,也能够温柔呵护自己爱人的超级绝版好男人啊!
以庄雅彤的经验自然可以看出,穆风辰给自己留在保温锅里的米粥就是为了自己失血过多所准备的,而且也已经在纸条上很明确的告诉了她,米粥里有他自己特制的药粉。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药粉,但是以庄雅彤目前的身体状况她却可以肯定,绝对是有益于自己的身体恢复的,更何况穆风辰还给她留下了进一步巩固治疗内伤的药丸。
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喝着熬的恰到好处的小米粥,庄雅彤的眼泪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心中的那种温暖的感觉也越来越浓,甚至让她突然间有了家的那种温馨的感觉。
有多少年没有享受到家的温暖,庄雅彤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她记得最清楚的是,经过了那一个可怕的夜晚,原本属于她的那个温馨的家便支离破碎,不复存在了。
“我一定会报仇的!”
喃喃的自语着,庄雅彤的粉拳慢慢的握紧,一丝血腥的杀机也自双眸慢慢凝结,俏丽的脸庞铁青而扭曲。
多少年了,每当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身负的血海深仇,庄雅彤都会感到深深的痛苦和刻骨的仇恨。
但是她的力量太弱小了,即使经过了刻骨的磨练,她的身手和经验都进步飞速,但是相比较于仇人的力量,庄雅彤虽然有着不屈的意志,却也时不时的感到绝望。
当然,她不会放弃,因为从自己的父母死亡的那一刻开始,庄雅彤便知道自己今生唯一的使命便是报仇!
否则,她死不瞑目!
服下药丸之后,按照穆风辰的叮嘱,庄雅彤没有想象之中的那种武林高手运功疗伤的举动,反而回到房间上床睡觉去了。
可能药丸当中也有类似于扑尔敏之类的成分,上床之后,庄雅彤很快的便进入了梦乡。
但是睡梦之中,她俏丽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让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温柔。
如果单纯的看到庄雅彤此时如同婴儿一般纯净的睡相,恐怕没有人会把她和那个杀人如麻,两手血腥的女杀手“毒罂粟”联系起来。
等到穆风辰回到住处的时候,庄雅彤也刚刚苏醒不久,正坐在大厅靠窗的沙发上晒太阳,而气色明显的比刚才又要好了不少。
听到开门声闻声回头的庄雅彤看到穆风辰之后,展颜一笑,盈盈起立,俏脸绯红,低声道:“你回来了?”
穆风辰笑了笑,仔细的看了看庄雅彤的脸色,脸上顿时如释重负,开心的眨了眨眼睛,逗趣道:“看起来气色不错,如果照此下去,用不了几天,大名鼎鼎的‘毒罂粟’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大打出手了!”
“去你的!”
忍不住俏脸一红,庄雅彤啐了一口,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呵呵”一笑,穆风辰不以为意的道:“要是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估计这大街小巷除了狗就没有别的了。”
庄雅彤自然听得出穆风辰的调侃之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低声道:“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一开始声音还不小,可是等到最后的时候,庄雅彤的声音却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而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连脸色都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穆风辰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在人家庄雅彤昏睡之后所做的那些事情,虽然事急从权,可是无论怎么说,人家一个绮年玉貌的女孩子,自己差不多把人家看了个干净,应当看的,不应当看的,貌似漏下的还真就不多。
忍不住老脸一红,穆风辰摸了摸脑袋,尴尬的道:“呃,这个……这个……,没什么,呵呵!”
庄雅彤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一时之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拿起什么东西来砸这个混蛋,什么叫“没什么”,好像这句话应当自己来说好不好?
不对!什么叫自己来说?
再说了,谁说没有什么,这个事儿大了去了!
恨得牙痒痒,可是庄雅彤却是一点辙儿都没有,难不成你要老娘跟这个混蛋说:你看了老娘的身体,你要对老娘负责?
这话庄雅彤怎么说的出口?
可是你个不解风情的混蛋,你换句话说会死啊?
庄雅彤这个纠结就甭提了,粉拳紧握,瞅着一脸傻呆呆的穆风辰咬牙切齿,却是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庄雅彤都要哭了,你个木头,你会不会哄女孩子啊,你让老娘怎么下这个台阶?
不知道庄雅彤为什么朝着自己一个劲儿的眨巴眼,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一边儿还不断的抽凉气,于是穆风辰很是关心的道:“我说,你……你难不成……牙疼?”
庄雅彤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老天爷,你就别玩我了,成吗?
这就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我的梦中偶像“影子”那个混蛋吗?
我怎么感觉这就是一根超级大木头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庄雅彤是一肚子郁闷,穆风辰却是一头雾水,暗中嘀咕:这是神马情况啊这是?难不成这小丫头是抽风了?可是不像啊!
好半天,庄雅彤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败下了阵来,垂头丧气的乖乖坐在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道:“大哥,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