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天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也发现了这个溶洞的异常,“似乎是一个深蓝联邦的研究基地,不过应该比较久远了,东西也都拆光了!咦,那是飞船么?这种像石棺一样的飞船倒还真的比较奇特呢!”
正当李凌天准备去到石棺飞船去研究一番时,轰的一声,溶洞一边的石门被打开了。为了以防万一,李凌天没有继续去往石棺,而是几个跨步踏着几个高突的石头上到了一处离地约莫二十米的石台趴了下来。
有人进来了!进来的人身着黑色连帽披风,面上带着面罩,只余下一双带着眼镜的双眼显露在外。
&服装已经不是古代,我到底被冰封了多久!?”
就在李凌天思索间,男子掀起兜帽,解下披风,取下了面罩,解除了全副伪装,也让他显露了真容。男子一头卷发,带着眼镜,身着西装,年龄约莫二三十岁的样子,模样倒也周正。
男子擦了擦头上的热汗,同时深吸一口气。
李凌天心中思索,“卷发眼镜男?这么鬼鬼祟祟!”
那个卷发眼镜男环顾四周,旋即一脸兴奋地迈步下得石梯到得水潭边,径直迈入水潭。倒也奇特,男子没有落入如同液态金属的水中,反倒是如履平地。
卷发眼镜男望着石棺飞船满脸的兴奋,仿若见到了珍宝一般,俯身伏在了石棺飞船上。李凌天有些无语,“不就是个小飞船么,值得这么兴奋么?而且这飞船的模样也挺渗人的!”
下一瞬,石棺飞船打开了,卷发眼镜男吓了一跳,李凌天也是吓了一跳。并非别的,石棺飞船中居然真的躺卧着一个女子,模样算得上不错。女子头戴金饰,双手握着一块玉片放在腹部。女子身上所着为如丝绸般滑顺的金色衣裙,衣裙上点缀着不少各色玉石,如传说中的“金缕玉衣”般。可惜女子已经去世了,石棺飞船中的乃是她的遗体。
李凌天一怔,“这下叫石棺更为适合了!”
卷发眼镜男见到玉片不由眼睛一亮,伸手就将女子手中的玉片取了出来。下一瞬,女子的身体便化为了飞灰乃至更小的存在,消逝在了空气中。卷发眼镜男出手太快,李凌天有心阻止也来不及。
高处石台上,李凌天站起身来沉声喝道:“好狗胆,居然将人家的遗体给毁了!”
卷发眼镜男吓了一跳,忙转身抬头望向声音传来处,见得站在高处石台的李凌天,有些惊诧道:“你是谁?”
他还以为自己是最近唯一一个到达这个密室的人呢,却没想到密室中居然还有其他人!
卷发眼镜男眼底隐隐闪过一道寒芒!
李凌天几个跨步,踩着高高低低的石头下到了地面,淡淡道:“我,过来看热闹的人!”
见得李凌天那利落的身手,卷发眼镜男眼眸一闪,轻笑道:“我看你是盗墓的人才对吧!?”
李凌天闻言,嗤笑道:“呵呵,我可没有这般爱好。你这般鬼鬼祟祟,你才有这般爱好吧!?”
卷发眼镜男一脸微笑,“要不我们各走各路吧!反正你也是求财,密室外便有不少金银财宝,你何必再此瞎耗呢?”
李凌天泛起微笑似乎默认了卷发眼镜男的建议,不过下一瞬他便闪身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他原来所在位置旁的石壁上被子弹击出了几个小洞,同时阵阵枪声响起,却是卷发眼镜男趁机掏枪意图将李凌天击杀。
李凌天的躲避可谓非常灵敏,卷发眼镜男居然没有一枪击中李凌天,不过卷发眼镜男也趁机边开枪边迈步走上了石梯。他已然明白自己即便有枪,也无法将这个身手莫名的人灭口。
到得枪声停止,李凌天从躲避的石柱后出来,卷发眼镜男已经出了石门离去了,被扔到地上的连帽披风与面罩也被卷发眼镜男带走了。
&个卷毛还真的是心狠手辣之辈呢,不是闪得快,我早就躺尸了!”
李凌天迈步来到了石棺处,准备研究一下金缕玉衣。一番查看后,李凌天心道:“这并不是战斗服装,仅仅是比较昂贵的特别美型设计过的女子常服。它的能量控制核心应该便是卷毛拿走的玉片,玉片同时也是石棺飞船的能量控制核心。能量充足的话,金缕玉衣将能击发能量防护力场、飞行功能、超低温休眠等功能。当时我怎么就没有考虑过购买一套功能类似的男装呢?那样的话便是让那个卷毛开枪扫射也不会被伤到。呃,可能也不行哦,世界意志那家伙不会允许的!不过,那个卷毛拿走的玉片似乎也不完整。如果卷毛不是这么急着拿走玉片而是做一番特殊处理,即便玉片系统功能紊乱,那个女子的遗体也不会瞬间飞灰湮灭的……”
密室外,再次全副伪装的卷发眼镜男闪身躲到一处石柱后,等到一个白衬衣男子急冲冲跑过后才再次出来,低语道;“白奇伟,抱歉,我也不知道拿走玉片后你娘的遗体会突然飞灰湮灭。”
旋即,一番辗转后,卷发眼镜男到得一处大门口。卷发眼镜男瞥了一眼边上倒在血泊中的一人,冷哼一声,离去了。
密室溶洞内,李凌天正研究着金缕玉衣,忽的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转头望去,便见得一个满头大汗的白衬衣男正快步下了石梯朝着石棺走来,李凌天隐隐戒备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白衬衣男面上很是焦急,“我是民国警察总署文物侦缉特派员白奇伟,你又是什么人?”
李凌天舒了口气,“我是李凌天,一个看热闹的人,我是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卷发男进到这里的。”
&是盗墓的人吧!?等会儿再找你算账!”正说着,白奇伟绕过李凌天来到石棺处,一打量,如遭雷击。下一瞬,白奇伟怒喝道:“是你拿走了那块玉片?”
李凌天摊摊手道:“不是我拿的!你刚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那个戴眼镜的卷发男么?是他拿走的那块玉片!”
白奇伟面如寒霜,“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说不是你拿的!是你毁了我娘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