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学的话,我是怎么个上法?你说我这儿都二十四岁了,要是去上大一的话,会不会被人看不起啊?我倒是无所谓的,万一丢了您的脸,那就不好了吧?”
以退为进,同意观点,只是林玄的事宜之策,虽然他是个富二代,尔国最有钱的富二代,可是就是因为是富,二代,钱没在他的手上,必须得先把一代给哄好了,给了他钱,他才能牛x哄哄的去当富二代呀。
去学校?学生妹儿,想想都挺激动的,以他的长相,身份,标准的高富帅,肯定会有不少女孩儿喜欢,到时候……嘿嘿嘿。
刚好可以解一解身边佳人能看不能碰,被撩拨起来的熊熊烈火。
“直接从研究生开始,我已经打过招呼了,都私立大学,除尔国大学外最好的大学,也是我们家族出资建立,你确定好时间,我给你安排,直接去报道就好了,毕业的时候会把大学毕业证,研究生毕业证一起给你。”
林俊雄带着林玄到了书房,拿了一些有关学校,专业,课本等的学习资料给他。
“爸,你要不直接把这两证儿给我算了,还……好,学学学。”
看到那么厚,每本都有几百页的课本,课名还是自己看都看不懂的文字时,林玄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抱怨了两句,看到林俊雄准备开口,生怕他又冒出来什么大道理,连忙出声先一步制止,富的道理,总是很有道理。
上学至少还有的玩儿,上班……不好玩。
“对了,你在学校期间,最好不要说你是我儿子。”
林俊雄想到什么,又嘱咐了一句。
“什么?那我还怎么装13啊?”
林玄这下是真的不满了,富公子,那可是比国家总统儿子还好用的身份。毕竟有钱等于有权,有权,不敢说等于有钱。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想认我这个儿子啊?既然不想认,那干嘛还把我接回来?”
怎么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口,林玄连忙改口,想到林贻利对付自己的手段,跟着又以进为退。万一真激怒了这个富,他真不认自己了怎么办。他这些天里在医院看的电视剧也没少有那种富老爹某一天现儿子其实不是自己儿子,将其逐出家门的狗血情节。
他对自己以前的记忆全部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什么,醒来之后,他就只认识允灵,还有这个自称自己是他爹,是尔国富,可以给他最好生活的男人,可什么都是他自己在说,他并不确定的。
万一自己真被赶出去,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生存,总不可能去找允灵吧?允灵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估计也没什么赚钱能力,再说,啃家里的,跟啃女人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再说,他哪里舍得去拜托允灵那么漂亮的小姑娘收养自己,也不好意思啊。
“不是,玄儿,别生气,爸爸不是那个意思,爸爸只是不想你太招摇,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林玄的这一番话,果真让林俊雄着急了起来,从书桌后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林玄身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什么意思?”
看林俊雄的样子,好像这里面是真有什么隐情。
“爸爸的富位置,有很多人盯着,我们家的产业涉及很广,几乎除了某几个行业,都是业内顶尖,顶尖,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最好的意思?”
“最好,也就意味着是踩在别人头上的,很多人做生意,率先想到的就是我们,可万一哪一天我们不是最好了,或者这个最好不在,不接生意了,别人想到的自然就是第二好,第三好,第四好了。”
林俊雄说着看向了墙上挂着的几副水墨画,第一幅,是高山,高上风景好,一览众山小,不过好像是为了衬托出山高,画上的山身都是非常险峻的,悬崖峭壁,山下是湍湍急流,摔下去,便没命。
第二幅,是非常美丽且一只独秀的寒梅,可笼罩在它四周的都是皑皑白雪,凄凉的苍白将寒梅衬托的无比鲜艳,可不少积雪压在寒梅的花瓣,树枝上,让其感觉有些颤颤巍巍。
第三幅,是一只狮子王,站在兽群中,高傲的扬起头颅,张开血盆大口,强壮的臂膀让其站的傲然,笔直,但在它身后的丛林中,却躲着不少狼,用幽幽的目光盯着它。
“好像,我没怎么,听懂。”
林玄看着这些画,再想着林俊雄的话,他大概明白,可这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吧,他不就是因为不喜欢商场的竞争,才选择去学校的么。
“商场上,我是战无不胜的,但,我是人,也有软肋,不仅是个商人,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而你跟小利,就是我的软肋。”
说这句话时,林俊雄先是霸气侧漏,宛若一个商场上独孤求败的战神,相当傲气,可在提到两个孩子时,那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精明眸子里,泛着一个为人父所特有的慈爱,关心。
“你是怕我被绑架?难道就没有人知道姐姐是你的女儿?”
“外人是不知道的,她艺人的资料是自己公司给她做的,家庭一栏里写的很模糊,而且她出道就用的贻利,没有加姓,只有几个关系差不多的业内人知道她是我女儿的身份。而且,她从小开始便接受防身训练,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了。”
“跆拳道,黑带?那她呼……还好还好还好。”
林玄心里那叫一个庆幸,感激啊,还好之前林贻利没有用她的跆拳道来对付自己,要不然自己就真的危险了,听说跆拳道厉害的都是腿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两腿上方,不由夹紧了一点。
“怎么了?这是我们家族子弟的必修课,因为你……所以,后面补上吧,等你什么时候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我再宣布你继承人的身份,毕竟就算是保镖,也是不能完全信任的,只有自己,才值得绝对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