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凯和林艺涵回到方阿姨为他们准备的房间中的时候。林艺涵正色的看着张泽凯问道:“泽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留下来?”
张泽凯叹了口气,对林艺涵说道:“因为何嘉城的身上有怨引,所以我不得不留下来!”
“怨引?”林艺涵有些吃惊的看着张泽凯。
张泽凯点点头道“没错,怨引,而且这怨引很浓了。我看爆发就在这两天之间。”
林艺涵这才终于知道这一次张泽凯为何会主动的要求留下来。
“泽凯,你觉得何百万和我们调查的案件有必然的联系么?”林艺涵看着张泽凯好奇的问。
张泽凯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这个联系还是有的。毕竟何百万是七十年前失踪的。而那腿骨的主人死亡时间也是在七十年前。只是让我讶异的是,这死者其他的部位到底在什么地方?”
“嗯……这个的确是一个很令人费解的事情!”林艺涵也点点头说道。
张泽凯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不过这个东西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你说有钱人最怕什么?”
林艺涵想了一下道:“有钱人当然最怕贼惦记啊!”
张泽凯一弹了下响指说道:“没错,尤其是在解放前的时候,治安不好。有钱人自然是更怕被人惦记。如果那个时候有人打了何百万的主意,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林艺涵闻言神色一紧,点点头说道:“泽凯,还真别说,我觉的的确是有这个可能,钱谁不喜欢呢!但是又是谁杀了何百万?”
张泽凯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现在我们有用的资料不多,只能用推理来判断。”
说着,张泽凯看着林艺涵笑着问道:“艺涵,你说想要打何百万家主意的人,有什么人最具备条件?”
林艺涵也是一个很聪慧的人,略微的想了想就知道答应了。林艺涵点点头说道:“泽凯,我觉的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何家内部的那些下人。他们对何百万的情况最为了解,自然是最有可能打何百万主意的人。”
张泽凯闻言拍了拍手,赞赏的看着林艺涵说道:“艺涵,没错,你的说法甚合我意,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单单是何家内部的人显然不可能。何家内部的人自己显然没有这个胆子。如果是里应外合的话,就大有可能了!”
林艺涵有些讶异的看着张泽凯,刚才还只是张泽凯的推理。但是看着张泽凯的神态,显然觉的这个可能性很大。她忍不住看着张泽凯问道:“泽凯,你真的觉的何百万的死和谋财害命有关系么?”
张泽凯微微颌首着说道:“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何宝才曾无意中说过,何百万失踪后,他的所有财产在一夜间消失。这也是何家几十口人在短短时间分崩离析的原因。否则何百万之死最多让何家慢慢衰败不可能让其短短时间消散。”
林艺涵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这是七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现在难以求证。”
不过张泽凯显然还有不同意见。他淡淡的一笑说道:“其实如果我们将这腿骨直接和何百万的事情联系起来,也许能为我们带来更多的灵感……”
林艺涵看着张泽凯那睿智的目光,眼中闪过了一丝异彩。正色的问道:“泽凯,你是什么想法?”
张泽凯微微一笑道:“你说如果那腿骨的确是何百万的,那出现在方阿姨家有什么可能性?”
林艺涵凝起了眉头,略微的一想,陡然说道:“如果那腿骨的确是何百万的,那只有一个可能性。方阿姨家的先辈很有可能就是杀害何百万的凶手!”
张泽凯一拍手,对林艺涵竖起了大拇指,点点头正色的说道:“没错,你的分析和我不谋而合。不过这还仅仅是我们的推论。到底如何,还需要我们接下来慢慢的去求证!”
何家村深夜
何嘉城如往常的一般被方阿姨哄睡。
可是在半夜的时候。原本紧锁着的房门开了。
很诡异的开着。
更为诡异的是,原本紧闭着眼睛的何嘉城竟然在同一时间的醒了过来。直直的坐在床铺上。
何嘉城眼睛瞪的大大的。全是惊恐之色。因为他赫然的看到眼前的房门缝隙之上,竟然伸进了一只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何嘉城此刻的神色是极度的惊恐。
从外面走进的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没有脑袋的人。
“桀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那无头人一步一步的向着何嘉城走来。那无头人走到了何嘉城的面前,伸出手就要向何嘉城的脖子上掐下去。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人影出现在了何嘉城的房间外面。当林艺涵看到那无头人的时候,眼中露出了无比震惊之色。
林艺涵会如此震惊自然有她的原因,因为她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无头人了。上次在方阿姨家住宿的时候,半夜去外面的旱厕,她就和这个无头人遭遇过。只是那一次林艺涵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幻觉。可是现在看到无头人,林艺涵才知道,自己那次的确不是幻觉。
“桀桀,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无头人的身上穿来。
这声音很阴冷,一时让张泽凯和林艺涵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是男是女。
张泽凯的桃木剑指着那无头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阁下伤害无辜生命,我必消灭你,替天行道!”
那无头人看着张泽凯冷声说道:“替天行道?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说着,那无头人厉啸了一声,一爪向着张泽凯的身上拍了下去。那一抓伴随着无边的怨气向着张泽凯的身上落了下去。一时间阴风荡漾,让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几十度。
不过久经沙场的张泽凯又如何会将这看在眼里,冷哼了一声,手中的桃木剑毫不示弱,一剑向着那无头人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