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台的一处,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看着比试场发生的一切,双眼之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父亲,怎么了?”在他身旁年仅五岁的花火问道,一看就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不过少有人知她是日向一族的天才,在与她姐姐的试炼中,她轻易的就能打败雏田,其天才的成分与宁次相比不相上下。
“那是日向宗族的绝学——回天,他就能感染如此轻易的使出!”话语之中,震惊之意连连。
“哦?会不会是宁次表哥偷学的啊?”花火问道,她还是个五岁的小丫头,说这些也是俏皮的一笔。
日向日足苦笑,他能从谁那偷学,宗族就那几个人,老一辈的长老是不会随便在院中练功,更不会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偷看。剩下的就他,日足琢磨着,他也是很少修炼日向宗族的绝学,除了教授花火之时,难道宁次在那个时候偷窥的。
但看过宁次紧急之下施展回天,那熟练程度恐怕已经练了很长时间,而日足最近才教授花火绝学,以前还没有教,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宁次自己领悟了白眼的功能,他从中演化到回天。
想到这,日向日足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他的双手牢牢的握紧,满脸尽是震撼之色。他望着比试场中的宁次,心中忽然的一酸,按理说分家的人领悟到宗家的绝学,宗家一般都会非常嫉妒,甚至可能暗中卑鄙下手,这种事多的是,日向一族出现过很多次。
但日向日足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不会,或者说他的内心在愧疚,从宁次的身上他仿佛看见曾与他朝夕相处的弟弟,那张熟悉的面孔,那曾经兄弟间的友谊。
“还是我去吧!你是宗家的人,以后要担任家主,不能随便送死。”
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把亲弟弟逼上绝路?
日向日足双眼红润,心中喃喃的说道:“是为了利益!”
场地中,宁次与绿瞳激斗,不断的出拳踢脚。
“铿铿”声不断发出,那是宁次的手掌拍在绿瞳铠甲之上发出的声音。
“我以为木叶村的血继限界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绿瞳笑道,凭借身上的铠甲他几乎可以忽略宁次的点穴。虽然宁次一直对他裸露在外的脑袋和手动手,但手臂一挡完全没有问题。
“希望你还能笑的出来!”宁次盯着他,杀伐之意滚滚,他从没有想到有人专门为了对付他穿了一身防御性铠甲。其实就算绿瞳不对上宁次,他还是有这身铠甲,他是一直穿着的,未曾离身,当然,其他的对手很难把绿瞳铠甲外面的忍者套装打碎。
“我会一直笑着。”绿瞳冷笑,笑意更浓。
“真的以为白眼就这点能耐,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血继限界,可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所能比的!”宁次说道,他退后一长,双手画圆,看似很慢,其实很快,画圆的双手在空中演义,这是一套拳法,柔至意尽,随后,他一掌摆于身前,一圈贴于腰肌。
“一点点本事,说大话的瞎子!”绿瞳嘲笑,凭借一身铠甲,他能轻松防御,此刻他冲向宁次,手中赫赫亮出一把短刀。
宁次不动,眸子仅仅盯着奔来的绿瞳,清风吹拂,绿叶轻飘,宁次忽然闭上眼,耳朵在动,听着周围的一切,坐台的嘈杂已被过滤,阳光的普照已被静止。
日向日足再次震撼,他的额头已经流起了冷汗。
“父亲,很热吗?你怎么流汗了?”花火奇怪的问道,他觉得抱着自己的父亲今天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哪里。
“没......没事!”日向日足镇定的说道,但显然还是没有镇定住。
他望着比试场中的宁次,“他竟然领悟到了这一招!”
“哪一招呀?”花火疑惑。
“我们宗家的另一个绝学!”日向日足慢慢的说道,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心情平静的很快。
最高之处,三代猿飞微微惊讶,哦了一声,四代风影也是好奇的打量着比试之中的两人。
“花姬姐姐,那个白色眼睛的人在干什么,怎么闭上眼了?”妙凝握着花姬的手问道。
“可能在酝酿绝招吧!”花姬笑了笑,看向鸣人,真希望鸣人也能在其中大放异彩。
“好像在等待一个时机!”鸣人说道,宁次给他的感觉变了不少,总体上比原来强大,但貌似也就那几下。
不少人都在疑惑,不过马上被宁次缓慢睁眼的动作吸引。
只见得宁次缓慢睁开他那双白的瘆人的眸子,在此刻,他显得多么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绿瞳冷笑冲去,但心却提了起来,要是对方真的使出个绝招,他也好躲躲。
“你已进入我的领域,受死吧!八卦十六掌!”宁次傲气凌然,在他的眼里,地上是一个巨大的八卦阵,而敌人就在此阵中,巨大的八卦阵排序了很多的古文,玄奥神秘,这是由宁次施展而出。
“糟糕!”绿瞳大叫不好,他的双眸渐渐放出绿光,活像一直野狼,他感觉到自己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不待再多思考,他急忙抽身撤退。
“既然进来了,就别走了!”宁次笑道,眨眼之间来到绿瞳身前,这是由他布出的八卦阵,速度提高不止一倍。
“什么?”绿瞳不敢相信,下一刻他就感到胸前一阵剧痛。
“八卦一掌,八卦二掌,八卦四掌,八卦八掌,八卦十六掌。”宁次出手极快,让的绿瞳根本没有时间反应。他的身体早已在空中被宁次不断的打退,就像一个沙包被连连击中。
他的手、脚、胸前甚至后背都遭到了攻击,他的铠甲在皲裂,仿佛被火烤了一般要慢慢裂开。
体内的经脉已经严重堵塞,查克拉运转不畅,日向一族的白眼果然名不虚传,令人敬畏!
“轰”,绿瞳被宁次狠狠的摔在地上,铠甲破碎,他的面容苍白,嘴角两缕血迹明显可见。但,他的眼直直的睁着,不曾眨一下,绿油油的森然。
“哼!”宁次冷喝,想一脚踢出,但想了一下并没有动脚,他看着绿瞳,道:“认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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