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中,东临火越的面容逐渐冷峻起来。
妖艳的面庞逐渐褪去曾经少年时的青涩,一股名为霸道的气势从他身上扩散出来,上位者的威势散发无遗。
一声轻呼响起,林重画的手微微缩起,她不小心将帕子掉进了莲花池中
东临火越睁开眼,偏头看她:“你在做什么?!”
映入眼帘的小脸带着无辜与懵懂,林重画怔怔望着他:“殿下,对不起,我我帕子掉进了水里”
这样的面容,与曾经的林瑞嘉的脸再度吻合起来。
东临火越有些烦躁,一手扯过她的手腕,林重画惊叫一声,只听得巨大的水声响起,她整个人被东临火越拽进了莲花池之中。
她身上的衣衫全都湿了,紧紧贴着肌肤,敏感处若隐若现。
她双臂环抱在胸前,通红的小脸上,漆黑的睫毛沾着水珠,仿佛畏惧似的,往后面倒退几步:“殿下”
这样小鹿一般受惊的姿态,让池中的男子瞳眸闪了几闪,仿佛透过她,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嘉儿。
他伸臂将她拉进怀中,林重画害怕得低着头不敢看他,瑟缩着的模样仿佛是受惊的猫咪。
“抬起头来。”
东临火越冷声。
林重画缓缓抬头,身体在他怀中不住颤抖。
东临火越恶意地将她的衣裳一点一点褪去,林重画轻声说着不要,却无力阻挡他的手。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开,林重画低着头,连耳尖都红了。
东临火越却松开手,好整以暇地靠在池壁边,“不是说帕子丢了吗?那就快点找出来。”
林重画诧异地抬头看他,见他不是在说笑,只得抿了唇,战战兢兢地在池子里搜寻起那块帕子。
可是池子这么大,想要找到一块小小的帕子,又谈何容易!
林重画越找越急,她弯着腰在池子里搜寻,找了许久都没摸到帕子。
良久之后,她终于摸到一角柔软,刚想拿起来,却发现根本拿不起来。她抬头一看,正对上东临火越戏谑的目光。
他将帕子踩在脚下,任她怎么拽都拽不起来。
林重画直起身,咬住嘴唇,脸色不虞:“殿下这是在耍弄妾身吗?”
东临火越伸出手臂,将她拉进怀中,点漆般的单凤眼深不见底,却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是说仰慕本王吗?那么,本王今晚就临幸你,如何?”
两人的鼻尖触碰到一起,林重画的心跳得极快。
她不敢与他对视,只垂下眼帘娇羞不语。
东临火越笑着上了池子,随意套上外套,林重画好奇地望着他,他的内力运转,竟直接将莲花殿中的灯尽皆灭了。
黑暗中,林重画只觉有人将她抵在池壁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下一瞬,大掌拉开她的腿,毫不留情地进入。
林重画痛呼一声,他没有丝毫怜惜,她因为痛苦而双眼紧闭,她的脸渗出汗珠,但是身上的人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莲花殿外,东临火越一身紫衣,长身玉立,背影肃然。
殿内不时传出女子的呻吟,一旁阿飞苦着脸,“殿下,您这样,真的好吗?这位林姑娘,好歹是南国皇帝送来的,也是南国兵部侍郎之女,您把她扔给一个侍卫”
东临火越冷冷注视着远处的灯火:“蒋振南送来的女人,哪有那么简单。派人去将这个女人调查清楚。”
“是!”
不知过了多久,池中的水逐渐变温凉。
林重画中间几度晕厥过去,等她缓缓睁开眼,却见自己躺在浴池边的地上,身上青紫爱痕交加,不忍直视。
她艰难地坐起身,忍受着身下的痛楚朝四周看去,却见东临火越正身着中衣坐在软榻上百~万\小!说。
她望着他,眼泪突然之间就掉落下来:“殿下?”
东临火越见她醒了,淡淡道:“过来。”
林重画忍住痛楚起身,缓步走向他,他望着她:“府中的人对你如何?”
林重画低下头没有说话。
东临火越忽然起身,随手拿了件披风给她裹住,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朝殿外而去。
林重画不解,他抱着她,穿过重重回廊,一路朝翠微楼而去。
路过的太子府下人们都吓了一跳,忙不迭退到路边行礼。
这一晚,太子府里的所有下人都知道,他们的主子亲自抱着那位不受宠的侧妃去了翠微楼。
下人们心中都各自思量,莫非殿下已经忘了倾城郡主,转而爱上了这位林侧妃?
也有人猜测,是林重画凭着她的脸获得了殿下的宠幸。但无论如何,府中风向大变,几乎所有下人们都知道,这位林侧妃,今后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了。
翠微楼,寝屋中一片漆黑。
帐幔后不停传出女子的娇羞呻吟,如猫儿一般,叫外面守夜的几个婆子和丫鬟都红了脸。
身上的人动作很温柔,林重画能感受到他的怜惜,于是搂了他的脖颈,声音甜糯:“殿下人家还要”
那侍卫苦着脸,将她翻了个身,一巴掌重重拍到她的臀上,哑声道:“本王给你!”
屋中又是一轮巫山,女子的呻吟声,直叫窗外的月亮都红了脸,悄悄躲进了云层之后。
翌日。
林重画直到晌午才醒过来,她只觉身体如碾碎了般酸疼,好不容易坐起来,凝香匆匆从外头进来,忙过来扶了她一把,喜滋滋道:“娘娘!今儿一早,殿下吩咐人送了好多赏赐过来!您都没瞧见,府中那些下人们的脸色,尤其是昨晚那几个轻贱咱们的厨娘,那表情不知有多精彩!”
林重画目光平静,在凝香的帮助下走到梳妆台边坐下。梳妆台上都是珍贵的胭脂眉黛,以及各色首饰。
凝香高高兴兴地介绍道:“娘娘,这些东西都是您睡熟的时候,殿下派人送来的!您看看这盒胭脂,据说这一小盒就要上百两银子呢!”
林重画却丝毫都不关心这些东西,只是对着镜子左右照看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