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那白泽刚才发狂中解脱出来,此时尚在浑浑噩噩中,闻听陈义山说话,愣了片刻,盯着他,呐呐道“你,你不是陈仙长么?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叫我南君?我是东君啊……”
陈义山一拍脑门,“哈”的讪笑道“是东君,东君!对不住,只因东君遭遇与南君相似,是以小弟嘴瓢了。乐笔趣 m.lebiqu.com”
傲徕峰主、日观峰主等瞧见自家主神恢复了正常,慌忙都拥了过去,个个激动莫名,乱拜乱嚷
“恭喜我主神智清明!”
“君上啊,你可是吓煞小的们了!”
“多亏陈仙长在紧要关头天降咱们岱岳神域,力挽狂澜,君上才得以幽而复明啊!”
“君上,你瞧瞧你把属下给打的!”
“……”
那白泽闻言,恍恍惚惚有些清醒了,抬眼看看诸神身上伤痕累累,又见殿内狼藉,大片大片用泰岳石菁铺就的地板居然被毁的粉碎,一时间倒也记起了前因后果——他在神殿里闭关多日,反复祭炼那麟角,且叫傲徕峰主等为自己护法,今早终于把麟角成功长在自己额顶上了,欣喜之余,便想要试试它的威力,结果突然间竟发起狂来,对五个得力属下大打出手!
思量起这半日以来的种种行径,他在刹那间大汗淋漓,后怕不已!
那白泽就地仰爪立起,恢复了人形,额头上比之从前倒是多了一个疙瘩,正是那麟角所化……
冲着陈义山深深一揖,东岳神君肃容说道“多谢仙长搭救!这次我可算是闯下大祸了,若无仙长援手,他们怕是要被我给屠戮殆尽,泰岳也怕是要彻底被我给毁了!”
陈义山回礼道“神君客气了,哪有这般严重?”
东岳神君叹息了一声,道“自从在东海得到仙长赐送麟角之后,我便将其奉为至宝。回到泰岳,我便把它供了起来,一连月余,我都虔诚拜祭,不敢有丝毫的亵渎啊!随后,我苦心孤诣的把它炼化,谁成想,它竟然差点害死我,也差点害死他们啊!可见麟角虽好,却终非弱者可据之宝。仙长,我还是把它还给你吧。”
说话间,东岳神君便伸手去抠自己额头上的那个疙瘩。
“神君切莫如此!”
陈义山连忙说道“那麟角对你已经无害了!”
东岳神君一愣“无害了么?”
“是啊!”
陈义山笑道“先前,我们是谁也没有想到凤毛麟角这等死物之中竟然还残存着凤凰和麒麟的魂念,而且能驾驭其内的先天元炁临阵反噬。不过神君且放心,你这麟角中的残魂已经被小弟给泯灭了,先天元炁也小弟我给吸收了,但是麒麟的血脉之力则丝毫没有被损耗,东君以后用起来,再无半点危险!”
东岳神君喜出望外,道“仙长怎么知道我所用者,纯是这麟角中血脉之力呢?所畏者,是这麟角中的残魂和先天元炁呢?”
陈义山道“只因南岳神君先行遭厄,叫小弟给碰上过,是以了然。”
当下,他把自己在衡岳撞见南岳神君和五湖大神拼斗的经过略说了一遍,东岳神君这才恍然,心中反倒是更高兴了,道“仙长真是无双妙人!我原本还以为仙长带着阿螭公主是回东海探亲,偶尔经过我这里的,却没有想到仙长竟然是特意为了解除我的后顾之忧才来泰岳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陈义山连忙谦逊了几句,道“神君既然已经安然,那我等也该告辞了。”
东岳神君哪里肯放他走,一把扯住他的手,笑呵呵说道“仙长,刚刚救了我,便想跑么?不在我泰岳神域住上几日,叫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就是啊仙长,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我等还要为仙长把盏呢!”
“得喝个不醉不散!”
“……”
傲徕峰主、日观峰主、天柱峰主等也都殷勤相留。
“神君恕罪啊。”
陈义山轻轻抽出了手,冲着众神团团作揖,笑道“神君和诸位的好意,陈某心领啦。非是陈某不愿意待在泰岳,不愿意和兄弟们把酒言欢,实是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走啊。”
东岳神君根本不信,皱眉问道“贤弟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在身?”
“小弟跟灵牙洞生了些误会,须得弄清楚去。”
陈义山简要说了几句情由,听得东岳神君是冷笑不已,道“仙长,不就是一个下八洞的东海仙派么?你怕他什么!慢说那金齿仙人不是你杀的,就算是你杀的,又能如何?!还值当你亲自去解释?”
陈义山笑道“倒也不是怕,只是与人为善乃小弟修道的缘法。”
东岳神君点了点头,道“那我明白了。不过,仙长啊,灵牙洞的人要是不讲理,跟你为难,你便发香词传讯给我,我为你两肋插刀!”
“好好好~~有神君这句话,小弟此去更觉心中稳妥!”陈义山笑吟吟的,再次冲众神拜道“神君,诸位,且待陈某归来之时,共剪西窗不迟!”
“我送送贤弟。”
东岳神君把陈义山、阿螭、竹熊精师徒三个一路送出泰岳神域,直至过了扇子崖,又出了傲徕峰,仍然是依依不舍。
“神君,且留步吧。”
陈义山拱了拱手,正要作别,忽觉四周有异,一阵狂风从东席卷而来,掀动了众人的衣袂。
东岳神君“咦”了一声,道“东边是怎么回事?”
众人齐齐抬眼观望,但见高空中大片大片的云层澎湃涌动着,由东往西疾行,有黑的有白的有红的有蓝的有青的,五光十色,且结着瑞彩千条,散着霞光万道,更有无限仙气蒸腾沛然!
落落余晖中,那云中影影绰绰的立着好些人影,匆匆过去了。
东岳神君嘀咕道“出邪了!这么多的仙家,这么大的排场,是往哪里去?是要干什么?”
阿螭也狐疑道“东海仙派从来不拉帮结派行动,今天闹出这样的动静,是怎么了?”
竹熊精道“管他们作甚?咱们自走咱们的。”
陈义山默然无语,他心头忽然涌起了一丝不安,暗暗嘀咕道“可千万不要是冲着我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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