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样的艳遇会一直持续,持续了2年的时间。
这个男人总是在神情低落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总是一副冰冷的却悲伤的想哭的摸样,让李清渐渐的觉得心疼,渐渐的嫉妒那个叫陆离舞的女人,渐渐的变成了痛恨,变成不满。
如果我是那个女人那该有多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呢,这样优秀这样好的男人你为什么就不要呢。
她也真的很羡慕。
当今天这个男人再次出现在自己这里,并且哭着对自己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李清几乎要欢呼雀跃了起来,所以这个时候接到陆离舞的电话,她怎么会给肖腾知道呢。
他不能再被这个女人动摇了,在也不要。
“把电话给我!”今天的李清有些反常以往这个女人是绝对不会接他的电话的,那么今天接的电话,就一定是有问题的。
这两年来,肖腾来这里的时间一只手数的完,或者是意外或合适巧合,也或者他真的有太多的憋屈在心中难以发泄,这些事情他不能和陆离舞说,所以尽管和这个女人没有所谓的爱情,但是却是您能够说出来让自己好受了一些没有时候却是只是想要聊聊天什么的,可是到了最后却也发展到了床上。
也说不清楚是因为身体的需要,还是因为喝醉了酒满足自己对陆离舞的幻想。
这样的幻想却是只能够在梦里出现,让他迷醉也觉得悲伤。
他今天是想要彻底的让自己堕落,找女人,然后将那个女人忘记狠狠地忘记。
“要电话干什么啊!就不要管那些多余的事情了,亲爱的,我好想你啊!”李清的脸上闪过了惊慌,却是下一刻恢复了镇定,整个人就像是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了那个男人,手却是不安分的撩拨着那男人的兴趣。
但是显然的这个男人的定力非同一般。
肖腾一把将那个女人推在了床上,李清一笑,显然对于这个效果很是满意的。
着那越来越接近的嘴唇,她闭上了眼睛。
可是良久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睁开了眼睛,却是发现那个男人却是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她说了什么,你跟她说了什么!”肖腾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难得的慌张,一种悔恨一种痛苦。
“说了什么有那么的重要么,你不是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呢!她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你就这样的紧张!肖腾你不是说你要忘记的么,你的自尊呢,你的骄傲呢!你告诉我,那些都到哪儿去了?”李清说着,却是站了起来愤愤然的说着。
“她到底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了!”肖腾一声大吼差一点将力气李清的魂魄都吓没了。
“疯了么!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几不能冷静一点么,我看你是疯了,你为了那个女人你完全就疯掉了,你能不能醒一醒啊!”沥青说着,眼中却流露出一种难过的神情。
“你看着她,你的眼中只有她,那么我呢,一直都在看着你的我,看着你因为他的一句话高兴,看着你为了那个女人的一句话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不能爱我一点,就分给我一点点不行么!肖腾我爱你啊!”她是这样的说着,然后抱住了他的腰,那是一种依恋,深深的依恋。
可是听到了这样的话的时候,那肖腾却是愣了一秒,然后接着却是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很吃力。
“我疯了么,李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和我症状一样啊!你也疯了呵呵,我们都疯了,如果你能戒掉我,那么我也能戒掉陆离舞了,你能么!”肖腾说着,他忽然之间似乎找到了好多好多以前爱着陆离舞的证据,看到了李清就忽然看到了自己一眼。
小舞,是不是跟我不会爱上李清一样,你也不会爱上我呢!他不由的这样想着。
李清愣住了,原来自己这样的症状就是疯掉了么,为了爱一个人而疯掉了么。
难怪不得啊,最近总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一般。
羡慕着他的爱情,羡慕着他爱的人,也羡慕着,如果能够有一个这么爱我的人,我也那么爱的人,能够过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相信这个世界有真爱了么。
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傻傻的相信了呢。
“我能么!”李清傻傻的说了一遍,等到她说完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眼睛都湿润了,答案当然是不能了,不然自己着那么会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喜欢着这个男人呢,明知道这个男人心中没有自己,明知道自己只是这个男人偶尔的偶尔填补内心的空虚的工具,可是每次只要自己接到了这个男人的电话,都会不管多远,不管什么时间,都会打扮的好好的出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她松开了手,想了想顿时有些心灰意冷了,或许这个男人却是注定和自己无缘吧!
“她说,她好想你,那个女人简直就像是和你一样的卑鄙,总是让人要放弃的时候又忽然之间的给希望给别人,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的一对啊!我就不参合了,你们还是留着互相折磨吧!”她说着,却是安静的坐在一边,然后用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洒脱,将这样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真的这么说了么!真的么!”肖腾的额脸上露出了惊喜若狂的神色,竟然一把将李清抱了起来吗,然后在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李清的脸上那是满脸的黑线啊,******这个男人至于这么的高兴么,自己可是多次献身于这个男人耶,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高兴成这样,反而每次都是紧锁着眉头。
唯一会笑的时候大概就是喝醉了酒,将自己当成陆离舞的时候吧。
“好吧!但是,我说了,你在洗澡这样的话!”李清不由的坏心眼的将这样的话说了出来。
顿时那肖腾顿时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似乎外焦内嫩一般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