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女人的话不能信,如此看来男人的话,也是有很大水分的,
完事后,我累得气喘如牛,可他却还饶有兴致的样子,侧着身子,用手支着脑袋抬头看着我,“怎么样,我棒不棒,”
“骗子……”我虚弱的骂了一声,
他笑了一下,笑得很温柔,“骗你什么了,”
“你说很快,可是却很久,”我白他一眼,
他很得意的抬抬眉,“我知道,你是在夸我,”
“才没有,我是说你言而无信,”
“是吗,”他笑了一下,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不过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我可以随时再来,”
他说着,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我起初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加上本身也虚弱得很,所以就没推开他,但当我感觉到一股坚硬抵在我的腹部时,我才知道他竟然是来真的,
当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的脸部表情,也活脱脱的变成一个“囧”字,
“你下去,我肚子疼,”和他相处了这么会儿,我觉得我还是蛮了解他的,和他这种人打交道,那就不能表现出强悍的一面,相反的,如果你偶尔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就能把他很快俘虏了,
果然,他一听到我这么说,立马翻身而下,眼带关切的问我,“怎么了,”
他说着,还伸出手帮我顺时针按摩腹部,虽然肚子疼是装的,但他按摩很舒服却是真的,我此刻有些贪恋他的温柔,便没制止他按摩下去,
可是他按得越久,我的身体竟然也有感觉了……
在情绪更加失控前,我一把推开他,坐起身子说,“ok了,不疼了,衣服应该已经送到门口了,快穿上去找来自未来的女儿吧,”
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还馋馋的舔了舔舌头,“行,等找到女儿后,我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吃掉你,”
他说着,快速穿好衣服,那衣服却没有一点褶子,干净整洁得就像刚熨烫过一样,
我听到门开合的声音,然后他便提着一个袋子进来了,
他老远远丢给我,“接着,我去洗个脸,动作快点,”
我一边打开衣服,一边嘀咕,现在知道催了,那自己爽的时候怎么又那么慢吞吞,
这时,薄泽辰已经进去洗手间了,刚才爆管的水龙头已经被他几句咒语就修好了,而潮湿的地板也被他用掌风轻轻一推,也干净了,
我这时已经打开了衣服袋子,远远一看,竟然是件大红色的衣服,
“这么热的天穿这么艳丽的衣服,也太招摇了吧,”我这样想着,便伸手去拿衣服,可手刚碰到衣服,我就感觉到手有些潮湿了,
我好奇的伸出手一看,我的手上竟然染满了红色,
“是……是颜料吗,”当下,我已经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但我还是逼着自己沉着冷静,伸长鼻子凑上前闻了闻,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进入我的鼻翼,
“啊,,”恐惧让我方寸大乱,我只能出于本能的大叫了几声,
“怎么了,”一道黑影伴随着一个男声,快速来到我身边,
是薄泽辰,他也注意到了被我扔到地下的血衣,他一把把我搂入怀中,温声安慰我,“别怕,没事的,”
“我不怕,我不怕,”我尽量克制着自己,可我的身体却一直不受控的颤抖着,我越是说不怕,就越显得我可笑,
“有我在,不怕,”他的手揽过我的脑袋,把我的头埋进他的怀里,他的怀抱不冷不热,但他强而有力的心脏搏动的声音,却让我渐渐找回一丝真实感,也让我崩溃的情绪渐渐回复平静,
薄泽辰见我冷静了不少后,让我坐在沙发上,他用掌风轻轻一甩,那血衣就平摊在空中了,
这是一件改良式的旗袍,领口和布扣的设计都很别致,但是因为被血染过,令我们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但更奇怪的是,那衣服上竟然还有黑色的字,虽然那字很小,但我还是看清楚了,
“你们尽情恩爱吧,但无论你们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等到你们的女儿,”
那字体很俊秀,看来是出自女人之手,看来刚才我们在办事时,那个人就在外面偷看了,一想到那种时候被偷看,我真有种无地自容之感,
薄泽辰看出我的担心,安慰我说,“放心吧,我在这房间外弄了结界,外面的人或者鬼根本不可能看清我们在做什么,”
“可衣服上的话又怎么解释,”
“她应该是出于推理,”薄泽辰说着,把衣服丢进卫生间的池子里,纯净的水立马被染成了红色,“不过,我们现在应该赶紧离开这里,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找来门来,”
他说着,把他的衣服快速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待会无论别人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
薄泽辰的表情太过严肃了,我感觉似乎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你不用知道太多,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就行,反正无论谁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便可,”
薄泽辰还想说什么,可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薄泽辰望向门的方向,眸子深邃,深不见底,门铃一直再响,而他却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这时敲门声已经变成拍门声了,
我见他无动于衷的,想去开门,可这时却被他拦住了,
“我去,”他说着,紧紧拉住我的手,挡在我的前头,在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仿佛他是我的救世主,会为我遮风挡雨,顶下一切苦难一样,
从卧室到外大门的距离并不远,可我却走得特别忐忑,或许是因他一直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心,才让我感受到那丝紧迫的吧,
门一打开,就有两杆枪对着我们的脑袋,枪后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举起手来,快,”为首的警察命令道,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我当时慌乱得很,嘴巴哆嗦着想问警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想到薄泽辰之前的吩咐,我只好把好奇心强压下去了,
“这家酒店在几小时前发生了命案,我们跟踪血迹找到这,发现血迹是从你们门前消失的,我们现在需要你们的配合,请举起手来,我们会搜查一下房间,”为首的警察说完后,对身后的警察微微示意,其他两个警察立马朝我们走来,
在那个警察要碰到我时,薄泽辰的胳膊突然举了起来,当时连我都以为他要袭警,紧张得我冒了一身冷汗,
那两个警察也一样,纷纷做出要掏枪的动作,
“我们会密切配合的,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和我老婆有肢体接触,”薄泽辰说着,推开拉着我胳膊的警察的手,
那几个警察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面子上却挂不住了,其中一个看起来最年轻的警察说,“小气吧啦个什么劲儿,我们警察可都是正经人,谁稀罕对你媳妇怎么样,再说了,你媳妇又不是貌似天仙,说得好像谁还没有个媳妇一样,”
这警察说完这些话,还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可他笑着笑着,嘴角竟然流出血来,
旁边的警察觉得他很奇怪,便让他少说点话,多做点事,那笑着的警察刚想说话,结果嘴巴一张开,就看到一条腥红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我们仔细一看,差点魂儿都被吓飞了,那竟然是一根舌头,
可那个警察,好像根本不知道疼一样,竟然还在笑着,
我和警察们完全傻眼了,这时薄泽辰淡淡的说了一句,“警察同志受伤了,不需要叫救护车么,”
其他被吓蒙的警察,这才恍然大悟,立马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救护车的时候,那个断了舌头的警察还在一直笑着,他长着的嘴巴因为流血而变得猩红,而他又不停的大笑着,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特怪异,
“他到底是怎么了,快别让他笑啊,”为首的警察很焦虑的说道,
“没有办法让他停下啊,”
……
我们束手无策,但我发现这警察的五官已经逐渐扭曲变形,似乎是因为笑得太多的缘故,
这场面,又骇人又让人觉得心酸,我很小声的问薄泽辰,“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就救救他,”
可他,却对我摇摇头,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其实当时我是怀疑这些都是薄泽辰的所为的,当他对我摇头时,我的内心深处是觉得很失望的、可我的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在这个警察身上,因为他的脸迅速变红,继而又呈现出红青色来,
“怎么办,小阳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脑部了,再笑下去,他的因血管爆裂而死的,”
“打晕他,打晕他,”
当警察举起胳膊准备击他后颈时,那个叫小阳的警察的脑袋,就像被子弹击穿的西瓜,烂得比稀泥好不了多少,
每个人都被吓蒙了,在爆炸的那一秒,我还有种小便要失禁的感觉,
爆炸过后,大概沉默了30秒,为首的警察崩溃的说,“呼叫总部,我们这需要增援,我们这需要增援,”
然后,他恶狠狠的对我们说,“很好,你们今天伤我兄弟,我就算丢了我这颗脑袋,也要为我兄弟报仇,”
可薄泽辰听了他这么说后,竟然还笑着?了几下掌,“挺好的,有志气是好事,不过报仇不是用嘴巴讲的,而是又脑袋思考的,在你对无辜的我们进行盘查时,真正的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
“你们就是凶手,”那个警察伸出食指,似乎想打我们的脑袋,但他似乎又有所忌惮,把手又缩了回去,
半小时后,我和薄泽辰被分别带到了警局,我们被分开盘问,
警察问了我许多问题,我要么不回答,要么就是说不知道,警察让我老实点,说如果我主动坦白,那他们会看在我配合的程度上帮我减轻罪行,
虽然我心里认定那个警察是因薄泽辰而死的,但我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他供出来,毕竟就算我供出来,警察也找不到证据,
那些警察连审了我几个小时,审到最后他们的态度也变得差了起来,他们敲着桌子,很不耐烦的说,“许可是吧,我最后问你一次,酒店前台的小姐和我们的警察同志,是不是你们杀害的,你们是用什么方式杀害他们的,”
而我也被他们问累了,说了被审问后,说得最多的一段话,“首先,我们并不知道酒店前台的小姐死亡了,我们之前和你们口中的酒店前台素不相识,只是在办理登记入住时打过交道,我们和她无冤无仇,没有杀人动机的我们,又怎会杀她呢,其次,哪位警察同志的确死得蹊跷,我当时也被吓得半死,但当时有其他目击证人在场,难道你们看到他是我们杀害的了吗,我们分明什么都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