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曙光 第十八章又回故乡
镇上邹家。振东和父亲吃过饭，邹家一家人坐在一起诉说着这两天离别的经历。
邹母说：老头子，他们为难你了吗？
邹父：那天，他们蒙上我的眼睛后，把我推上了车，一路颠簸，几经周折，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到了哪里。下车后，他们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这屋子是套间，外屋有人看着我，屋里没有窗户，里面一片漆黑，只有他们给我送饭时，我才能看见一丝光亮。我就惦记你们，怕你们着急。
邹母：我们也急坏了，就怕你有什么事。”
邹父：我也是怕你们着急啊。对了，那笔钱怎么弄来的？我知道家里没有那么多钱。
邹母：都是儿子张罗的。
邹父看看儿子，点着头：啊。太难为你了！”
大哥：爸，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钱不钱的是小事。
已经很晚了，大家还都没有睡意。
母亲说：早些休息吧！
振东和父母大刚要去睡觉，两个保镖光着脚，抱着钱箱子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进屋后把钱箱子放到了地上。
屋里的人都惊呆了。
振东问道：怎么？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俩怎么把这个拿了回来。
一个保镖说:我们……，
振东：别急，坐下再说。
佣人搬过了两个椅子让保镖坐下。
两个保镖坐下。
一个说：大哥，别埋怨我们，你让我们下船，我们下去后，不放心你就悄悄的又跟在了你的船后面，看到你顺利的接走了老爷后，我俩又跟在了土匪的船后面。就是想看看土匪窝在哪。没想到土匪们想拐着这钱跑了。我们想他们要是把这些钱拐跑了，以后土匪还得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乘他们没注意，把钱给拿回来了。
振东听后有些担心的说：没得到钱，这些绑匪能善罢甘休吗？不知道他们几个跑了，还是回去了？
保镖：他们可能是回不去了，回去了也没法交待。
振东说：那样是最好，怪不到咱们身上。可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要提防这些土匪报复咱们。
邹父说：在那种情况下，让那三个人把钱拐走，土匪一样要迁怒咱们。他们做的对，以后咱们注意就是了。
邹父当即要拿出一些钱奖励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说：我们什么也不要，这是我们的职责，是我们应该做的。
邹父执意让他们收下。
最后，两个保镖还是按着主人的意思，把钱收下了。
大哥让佣人给两个保镖换过衣服，吃完饭，大家都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哥要去庄园前，来到了父亲的屋里对父亲说：父亲，你就先在家休息吧，我去庄园，你有没有什么事？
父亲：我出事前要出手的粮食卖没卖呢？
振东：今天还有最后几车要拉。
父亲：好好好。你去吧。
振东：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跟你说。
邹父：去吧。注意安全。咱们现在是树大招风啊，庄园和家里的保卫工作还得加强，你抽空再找些人来。
振东：好的。父亲。我就回来就去办。
邹父对邹母说：孩子他妈啊，春节要到了，我觉得离开家乡已有几年了，虽说这几年日子过的不错，可思乡之情越来越浓，我想回家乡看看去。
邹母：你不说，我也想说啊。我也很想念家乡和亲人啊，很想回去呀今年要是能回家过年了就太好了。邹父：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呀，你要早说，我早就张罗回家了。
邹母：我怕影响你。
邹父和邹母准备了许多礼品和土特产，准备回老家过年了。
这天邹父和邹母找来大儿子振东。
邹父：老大呀，我和你母亲领着你弟弟和小妹回关里老家过年去。本应该也带你一起回去，可是这里也不能没有人管，你是家里的老大，我和你妈想让你留下照顾这里。
振东：爸，你们放心的去吧。我留下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管好这里的。
父亲：冬天庄园里没什么活。老张和老王很可靠，就让他们在那里照看着，你有时间看看就行了。家里这边你就照顾好了就行了。几个无家可归的佣人就让他们在这吧。
儿子：父亲母亲你放心好了。
邹父邹母带着二儿子和女儿回老家过年去了。大儿子振东把父母送上了车，自己和佣人回到了镇上的家里。
转眼大年三十到了，天气格外的冷，外面飘着雪花，刮着刺骨的寒风，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
晚上佣人做好了饭菜。
振东叫上几个佣人跟自己一起吃饭。
振东对佣人说：这一年又过去了，你们在这干了一年也都很辛苦的。咱们一起喝点酒。来我敬你们一杯。
佣人：大少爷，这我们可不敢当。应该是我们敬你才对。不是你们收留我们，我们可能早都饿死了。
振东：行了咱也不说谁敬谁了，就这么喝吧，干了。
振东说完一口把酒干了。
佣人们也都跟着把酒干了。
吃过饭，几个人又把打了一会牌，看到时间也不早了，振东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
佣人们回屋都睡下了。振东也回屋休息去了。
后半夜，夜深人静，四周一片漆黑，邹家的墙外闪过三个人影，他们点燃手中的火把向院子里的房上，柴垛扔去。
瞬间，火借风势，院子里燃起了大火。
振东正在睡梦中，他觉得他好像在做梦，眼前一片火光，他突然惊醒往窗外一看，这一惊非同小可，外面已一片火海。
振东住的房子离院墙较远，火还没有烧到这里。他急忙穿上衣服，准备出去。
一个伙计惊慌的跑了进来大喊道：大少爷不好了，着火了。
振东：我知道了，走，快出去看看。你快去报警救火。
伙计：好。我去报警了。俩人说着冲出屋子。
伙计跑去报警去了。
振东来到后院，一阵阵热浪就扑了过来。火借风势，院子里的火越着越大。
一个伙计跑到振东身边拉着他说：大少爷，快走，这里太危险。
伙计强行把振东拉到了院子外面。
振东站在院外看着这眼前的情景，痛心疾首：怎么会这样？爹妈把家交给了我我没有看好啊。
伙计：大少爷，先不说这个了，这怎么能怪你呢。
有许多邻居闻讯也都赶了过来。
大家正在着急的时候，救火队的人来了。
救火队的人在救火，邻居们有的拿盆有的拿桶打水着救火。
振东很感动，也怕有人受到伤害，对大家说：乡亲们，有救火队呢。你们千万别靠前，这我就很对不住大家了。
有乡亲说：振东啊。你们家平时对我们那么好，我们帮这点小忙实在算不了什么。你别太在意。
火被终于救灭了，可院子里的多间房子已经被烧成灰烬，几个佣人也都在火海中丧生。
筋疲力尽的振东回到了屋里，这时天已大亮了。他看到家里被烧的面目全非，痛苦极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伙计给振东打来了洗脸水劝他说：大少爷，别太难过了，这也是想不到的事。
振东：我就觉得这火着的很蹊跷，这大冬天的，咱们这里也没有明火。怎么着起来的呢？睡觉前咱们俩各处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伙计:是啊，少爷。先别想了，洗了脸，吃点饭吧．
振东：哪还能吃下饭啊。、
伙计：那也得吃饭啊。吃过饭我们去警察局报案。
振东：好吧。
两人简单的吃了点饭，一起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接到报案，派人来到了振东家，对现场进行了勘察。
镇上。镇上的人知道邹家出了事之后，都非常同情，纷纷过来看望，还拿来许多生活用品。振东非常感动。
振东给家乡的父母写了封信，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父母。
警察局。警察局来找振东让他到局里去一趟。振东跟警察走了。
警察对振东说：经过分析，认定你家的火灾是有人放的火，可凶手找不到。镇上的人都没有作案的动机，因为你们家来到这里后，不但给这个小镇带来了繁荣，和镇上的人相处的也都非常好，许多人家都得到过你们的帮助。对你们家都是很感激的。
振东：那也得继续追查,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警察：那是，那是。
河北邹家。信使敲门，邹父开门，信使进屋把信递给邹父：“给你们的信。”邹父接过信。信使退出。
邹母：哪的信？
邹父看信封：是振东来的信。
邹父打开信封，拿出信看着，脸上的表情在急剧的变化着。
邹母担心的问：怎么了？
邹父声音沉重的：那边出事了。
邹母惊道：出什么事了？儿子没事吧。
邹父:儿子没事，家里着火了。
邹母松了一口气，又说：怎么会着火呢？
邹父：信上没说那么多，只是说烧的很历害，有几个伙计在大火中丧生了。我得马上回去看看。
邹母：我们一起回去。
邹父:不。你和孩子在这吧。老李伙计跟我回去就行了。
东北邹家，邹父跟老李回到了东北家里。
振东痛心疾首的跟爸爸说了事情的经过。
振东：这火我觉得着的很蹊跷，警方也说是有人放的，可又没有线索。
邹父：我也想了很久，总觉得很像是那些土匪放火。所以我想也没有必要再追查下去了。儿子啊。爸爸想了很久，这次回去以后啊，我就不太想回来，我总觉得，外面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乡啊，总还是觉得故土离呀，所以我有一个想法，想迁回老家去。
振东：爸，我也很想家乡。可我们回去了以后，这里怎么办啊？
邹父：都变卖了吧。
邹家。邹父找来了家里的伙计和佣人，对他们说：这些年你们跟着我也挺辛苦的，如今我要回关里老家了，你们也不能跟我去，我呢给你们些钱。这些钱呢，以后你们不做什么也够生活的了。
一个伙计说：老爷，不回去不行吗，跟了您这么多年，我们真啥不得离开您哪。
佣人：是啊老爷。我们真的不想离开您呀，再找到您这么好的主人太难了。
邹父：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我的主意已定。要是有缘，也许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邹父每人给了一包钱。
伙计和佣人含泪收下了钱。
邹父又把镇上的房子和庄园变卖了，带着振东回到了老家。
河北邹家。邹父在筹划翻盖老宅。
不久，六间青砖大瓦房在老宅基地上落成了，新院墙也砌好了
父亲又把儿子和女儿送到了当地最好的一所学校继续读书。
校园里绿树成荫，有假山，有宽阔的操场，男女分班。珍珍和哥哥仍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受着最好的教育。
七七事变，日本鬼子打到了家门口。为了保家卫国，村里的年青人争先恐后的参加八路军游击队。
一天振东对父亲说：爹，我想参加武工队打日本鬼子去。村里已经去了好多年青人了，他们都拿起枪打鬼子去了。
邹父；好啊，我同意。去吧。你再跟母亲说一下。看看你母亲是什么意见。
刚刚走进屋的妈妈说：我没意见。这日本鬼子打到咱们家里来了。不把他们赶出去，我们能有好日子过吗。
曙光家。曙光说：妈妈，就这样，铁蛋的表哥就跟村里的一些年青人一起参加了县武工大队。表哥作战勇敢，有勇有谋，经过了战争的磨练，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指挥员，现在当上了县大队的大队长了。
妈妈听的入了神。
曙光：妈挺受感动吧？
妈：很感人，一家人都很好啊。
曙光家。曙光把自己讲的都入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妈妈说：儿子，你想啥呢？
曙光：我想铁蛋舅舅一家人真都很好，他家的故事也很传奇。铁蛋说，他舅舅创造了闯关东人的奇迹。大概是应了那句话，树大招风，才遇到了那些事。可虽说遭了一些变故，但是他舅舅还是带回家乡不少财产，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回来后，他舅舅小心翼翼的操持着这份来之不易家业，过着富足的生活，但是他舅舅一家没有忘记家乡那些穷苦的乡亲们。他们就像在东北一样，经常会拿出一些粮食和物品，救济村里的乡亲，帮助一些穷人，乡亲们都很感激他们。
铁蛋还说，他珍珍姐呢，已长成一个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的大姑娘了。这几年去她家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可是由于条件都不太合适，他舅舅舅妈都没答应。妈，你说我能有戏吗。
妈妈:那也不好说，没准就有戏呢。
邹家。媒人到了邹家给曙光提来亲了。
邹母：大媒人，今天怎么这么闲着，到我家来。
邹父：快坐，快坐。
媒人：我是办好事来了。给你们的宝贝女儿提亲来了。
邹母：啊，这可是大事。我女儿啊，早就该嫁了，可她就是不急。谁也看不上。
媒人：那可不行，女大当嫁，年龄大了就不好嫁了。
邹母：说的是啊。那你说的是哪家的孩子啊。
媒人：向家庄曙光。
邹父：曙光？不太知道。他家的情况怎么样？
媒人：家境不比你家好，可那孩子很好，说得上是一表人才。最近又要去继承法他叔的家业。
邹母：他叔在哪里？
媒人：在东北，是开买卖的，有好几处店铺呢。
邹母：在东北啊，有点远了。
媒人：这些都是次要的，我看那孩子将来会是个有出息的人。你一看就知道了。
邹父对邹母说：你看怎么样？
没等邹母说话媒人就接过了邹父的话说：大哥，要我说，你们还是应该看看曙光这孩子，行就行，不行也没什么。
邹父说：那就看看吧。你说呢？她妈。
邹母说。行。那就听你的吧。
邹家。这天，媒人领着曙光和她的母亲来到了邹家。
媒人扣打门环。
里面来人开门，三人被让进了院里。
邹家。曙光和妈妈还有媒人进了邹家的大院，曙光放眼望去，院子很大，迎面一溜青砖瓦房，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枣树、梨树上结满了果子。一棵枣树下摆着石桌、石磴。
珍珍的父母从屋里出来。
媒人对珍珍父母介绍说：这是曙光和他的母亲。
媒人又对曙光和他母亲说：这是邹珍珍的父母。
邹父邹母微笑着说：啊，你们好，请坐吧。
曙光母亲：不客气。你们好。
他们一起在石磴上坐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情景，曙光心想：这样人家的姑娘能嫁给我这个穷小子吗？即来之，则安之吧。
曙光很坦然、很大方的坐了下来。
邹家，邹父先开了口：这么大老远的让你们过来，先喝点茶水吧
曙光母亲：不客气，为了自己儿女的事应该的。。
邹父：孩子多大了？
曙光母亲：毛岁15，属虎的。
邹父母仔细端详着曙光，看到曙光身材魁梧、像貌堂堂，落落大方的样子，珍珍父母心里很高兴。
邹父亲问曙光：念书了吗？孩子。
曙光答道：没有。
曙光母亲：我们家境不好，没有钱供孩子念书。
邹父看看媒人：啊。是这样。可惜了，这孩子如有机会读书，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曙光母亲：过些日子他就去东北，他叔说供他念书。
邹父：那就最好了。念完书还回来吗？
邹母：是过继过去的。
邹父若有所思的：啊。
邹母：那将来就留在那边了？
曙光母亲：应该是吧。
邹母：有些远了。
邹父：我们也是从东北回来的，那里是个好地方。
曙光：听说伯父在那边发展的很好。
邹父有些感慨的说：是啊。可还是故土难离呀。
邹家。邹母看出丈夫很喜欢这个小伙子，可她有些顾虑，还是舍不得女儿远嫁。
邹母正想着，忽听丈夫对她说：让珍珍拿盒烟出来。
珍珍父亲心想：让女儿也出来看看小伙子吧。
“这……。”母亲犹豫了一下，还是冲屋里的珍珍说道：珍珍，拿盒烟出来。
邹家。珍珍听到母亲的喊声，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她从桌上拿了盒烟，心里咚咚的跳着，低着头从屋里走了出来，虽说低着头，但余光早向桌上扫去，她看到一个浓眉大眼，一脸帅气的小伙子端坐在那里，她心跳的更加厉害。走到桌前，她含羞又不失大方的说：“妈，给，你要的烟。”
妈妈说：放下吧。
珍珍又对大家说：客人好。
在这一瞬间，珍珍看到了曙光那火辣辣的目光，曙光也被珍珍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深深吸引。
曙光妈说：坐下吧，姑娘。
珍珍：“不了。我还有事。你们慢聊，我进屋了。”
珍珍说完，放下烟，转身回屋去。
曙光母亲：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我儿子有没有福气娶到她呀。
邹母：小伙子也不错，只是把女儿嫁到那么远，我有些舍不得。
曙光母亲：这个我理解。我也是这样啊。
媒人说：我看这两个孩子还挺般配的。你们看看怎么样？
曙光母亲看了看媒人：我们这边是没说的。让人家再商量商量吧。
媒人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就对珍珍父母说：你们看怎么样？
邹父母互相看了看。
父亲说：那我们就再想想。
媒人又说：那你们就再好好考虑考虑，商量商量。嫁女儿必竟是个大事。我听你们的信儿。
邹父：那好吧。回见。
邹父母很客气的把曙光三人送到了院外，两人又回到院里的石橙上坐下。
邹母：老头子，我可舍不得把女儿嫁到那么远。
邹父：小伙子不错，看得出将来能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邹母：可嫁到那么远，他叔家的情况咱们一点也不了解，怎么能让我放心呢。我看还是不行。
邹父：那你让人家来干什么？
邹亲：不是你说让他们来的吗。
邹父：你要是不点头，我也不能让人家来呀。
邹母：都是媒人说的。
邹父：这孩子也真是不错的。
珍珍从屋里出来，也坐到了石橙上。
珍珍轻轻对母亲说：妈妈，我爸说的对，不行，你们让人家来干啥？
母亲坚持说：媒人也没说那么多。咱也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回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嫁到那么远，我可受不了。
珍珍撒娇的摇晃着爸爸的胳膊问：爸你说话呀
父亲明白女儿的心思，知道女儿看中了这个小伙子。女儿虽不说，但喜悦和幸福都写在了脸上。
父亲说：我看小伙子不错。
珍珍：妈，你看我爸都说他好了。
母亲：你爸看好没用啊。
珍珍红着脸说：那我也看他也挺好。
母亲：死丫头，不害羞。行了，你别参合了，进屋去吧。我跟你爸再商量商量。
珍珍回到了屋里
邹母对邹父说：我还是不同意啊。我舍不得我女儿嫁那么远啊。
邹父：那你跟女儿说吧。
母亲把女儿叫到身边说：女儿，我和你爹考虑了很久，觉得这门亲事还是不成，爹娘真是舍不得把你嫁到那么远。
珍珍：娘，我长大了，早晚要出嫁的呀！他人好，又身强力壮的，我们一起努力，将来一定会好的。我爸都说他行，能有出息的。等他功成名就的时候，我就跟他回来接你和我爸过去。省得你惦记我。
母亲嗔道：说的那么容易。看那么一眼就知道他人好了。傻丫头。
珍珍：我相信我的眼光。
母亲：女儿，这可不是嘴上说的事。我姑娘找婆家不会难的，咱们再找好的。
女儿又恳求到：妈！
母亲：别再说了，我们也是为你好。
父母之命不可违。珍珍哭了。
曙光家。曙光妈正在洗衣服，媒人来了。曙光妈放下手里的活，和媒人一起坐到了院子里。
媒人对曙光妈妈说：大嫂，真不好意思，你托我的事，我没办好。他们舍不得把女儿嫁到那么样远。
曙光母亲：没什么，我们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人家的条件太好，咱们比不上。
媒人：他们倒没说这个，只是说东北太远。
曙光母亲：没成，我也得谢谢你。
媒人：这话说哪去了，乡里乡亲的，客气啥，以后有合适的我再给你儿子说。
曙光母亲：那就麻烦你了。
媒人：我走了。
曙光母亲：忙啥，一会儿吃点饭再走啊。
“不了。”媒人说完走了。
曙光家。曙光母亲情绪很低落的对曙光说：儿子，妈跟你说个事。
曙光看着妈妈的眼神就猜到了妈要说什么，对妈妈说：妈，别说了我知道了，是不是人家不同意。
妈妈很难过的点了点头:是的，这么好的姑娘，不能来我们家，是妈妈对不起你呀。
曙光:妈妈，怎么能怪你呢。
妈妈：儿子，别难过。好姑娘有的是，妈再给你找。
曙光：妈，不说这事了。
曙光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很难过。他的眼前不断闪过珍珍那美丽的面容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他心里想：看珍珍的心思她是同意的。可她是不能说的。怎么办呢？我得偷偷托人给她捎个信，哪天约她在她家村头的小溪边见个面，不知道她能不能来。如果她不来，我就死了这份心了；如果她要能来，我就要说服她，等着我，我一定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的，到那时，我一定回来娶她。
曙光家。去东北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曙光心里放不下珍珍，晚上他辗转难眠。
这天天一亮，他早早就起来给珍珍写了一封信，约她晚上去小溪边。
铁蛋家。曙光找到了铁蛋，把信交给他。
曙光对铁蛋说：你把这封信悄悄的交给你珍珍表姐。
铁蛋：这是？
曙光：你就别问了，反正你替我给她就是了。咱们不是说过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铁蛋：好我不问，不问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曙光：别罗嗦了，快去吧。
铁蛋：好好。
曙光：别让她家人看到。她在教会学校上学，早上上学的时候，她出了家门，你就交给她就行。
铁蛋：知道了。
铁蛋走了，曙光心乱如麻。
铁蛋在珍珍上学的路上等着她。
远远的，铁蛋看到了珍珍，他慢慢的凑了上去，走到了珍珍身边。铁蛋轻轻喊道：珍珍姐。
珍珍：铁蛋，你什么时候来的？
铁蛋：刚来。
珍珍：啊，这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
铁蛋说着把信递给了珍珍：是这样，有人让我给你捎来一封信。珍珍的脸微微一红：给我的信？
铁蛋：是啊。
珍珍：谁给我的信。
铁蛋：看上你的那个人呗，明知故问。
珍珍：去去去。
铁蛋：珍珍姐，你拿着信好好看看。他过两天就去东北了。
铁蛋说着把信塞给了珍珍：珍珍姐再见。
铁蛋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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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又回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