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曙光 第十九章曙光远行

    上学的路上。珍珍拿着信，心里很乱，她想想还是打开了信，边走边看了起来。她越看心跳的越加历害。

    一个女同学从后面过来对她说道：哎珍珍，你看啥呢？

    珍珍神情有些慌乱的说：没、没看啥。

    同学：你怎么了？

    珍珍：没怎么呀。

    同学：什么没怎么，我看你的脸红红的。

    珍珍：走的有些热。

    同学：对了，你今天怎么没来找我呀

    珍珍：我出来的有些晚了，想你可能走了。

    同学：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对劲。

    珍珍：瞎说啥，我好好的。快走。一会该迟到了。

    曙光家。铁蛋走了，曙光无心干事，坐卧不安。一会到门口看看，一会又回到屋里。这会儿他又来到了门口，他老远的看到了铁蛋的身影，不由的喊出了声。

    曙光没等铁蛋走到跟前，就不由自主的问道：哎，信给她了吗？

    铁蛋：你说啥？

    曙光：快说。别卖关子了。

    铁蛋：给了，我的哥哥。

    曙光：她说什么了？

    铁蛋；没说什么呀。

    曙光：你给我说说，怎么把信给她的？

    铁蛋：我叫住她，把信给她，说你让我捎给她的信，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脸就红了。犹豫了一下把信接了过去。就这样。

    曙光：她看没看？

    铁蛋：这你就得问她去了。

    曙光：臭铁蛋。

    小溪边。傍晚，曙光心烦意乱，胡乱地吃了几口饭，虽然天还是很早，可他无心等下去了，就向村子的小溪边走去。

    曙光边走边想：也不知道珍珍能不能来？看到她，我该怎么说呀？想着想着，曙光不知不觉来到了小溪边。

    这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夕阳的余辉把小溪染成了桔红色，一群鸭子在小溪中嬉戏，劳累了一天的村里人都在吃晚饭或休息。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小鸟在树林中叽叽喳喳的叫着。

    曙光在小溪边没有看到珍珍，他慢慢的踱着步，看着小溪中自由自在的鸭子，心里有些忐忑，他看到上溪边有一块大石头，走了过去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通向村里的小路。

    一个人从树林中一棵大树的背后悄悄曙光走来，曙光丝毫没有察觉到，来人走到了他的身边，他还没看到。他还在望着那条小路，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更没有珍珍的身影。他有些着急了

    突然，曙光看到溪水中的一个人影。

    曙光心里惊叫道:啊，是她，莫非是仙女下凡。

    是梦是幻，他不敢回头，他怕水中的倩影消失，他必须回头:这不是梦,也不是幻。

    没等曙光回过头，珍珍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曙光揉揉双眼，嘴上喃喃说道：这不是在做梦吧！你什么时候来的？

    珍珍：我刚刚到啊。

    曙光：你从哪里走过来的？我怎么没看到啊。

    珍珍调皮的说：这不是看见了吗！

    曙光站了起来对珍珍说：你坐下吧。

    珍珍说：你走了这么远的路，累了，你坐吧！

    曙光：我不累，你坐吧！

    曙光和珍珍让来让去，谁也没有坐。

    曙光问：珍珍你出来，你娘知道吗？

    珍珍：不知道。爹妈怕我走太远，不同意我嫁给你。

    曙光：啊，我知道了。父母也是为你好，他们还能给你找好人家的。

    珍珍：什么好人家呀，我谁也不想嫁了。

    “那你……，”曙光想说：“嫁给我行吗？”

    可曙光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而是说道：“我去东北，过几天就要走了。”

    珍珍：哦！我知道，不去不行吗？

    曙光红着脸，深情的对珍珍说：想到你，我不想去，可我家这么穷，你父母不会让你跟着我受穷的。我去哪边，情况会好些。叔说供我读书，你要能等着我，将来我行了，就回来娶你。

    珍珍说：你放心，我一定等着你，到了叔叔那边，要好好保重自己，有机会就捎信来。这个荷包给你，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

    珍珍说着递给曙光一个镶着两颗心的小荷包。

    曙光接过荷包，一般暖流从心头流过，他们久久的望着，没有语言，但深情的眼眸胜过了千言万语。

    曙光：天黑了，该回家了。

    珍珍：好吧。你走的时候，我不知道能不能出来，要是能出来，我站在你家村头的小山坡上看着你，远远的送你吧。

    曙光：不用了。你出来也不容易，让你妈妈知道了也不好。

    小溪边通向村里的小路。沿着那条小路，曙光把珍珍一直送到她家村头。俩人恋恋不舍的分手了，珍珍向家走去，一步三回头，曙光不停的向珍珍挥手告别。他目送着珍珍，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一分手何时才能再见面。

    曙光家。曙光要去东北了，母亲给儿子准备了一个小布包，里面有几件衣服，几块干粮，还有乡亲们凑的几块钱。

    母亲对曙光说：儿子啊，妈也舍不得你走，可是……，

    曙光拽着妈妈的手说：妈，别说了，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

    哥哥：曙光，到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有空就捎个信来，省的妈妈惦记。

    曙光点点头：哥，我记住了。你也要自己保重，早点把嫂子娶回家，妈妈也好有人照应。

    哥哥拍拍曙光的肩头：我也记住了。曙光，明天哥哥部队上有事，就不能去送你了。祝你一路顺风，早日再见。

    曙光眼泪汪汪的：哥哥保重。

    向家庄村头。曙光背着小布包和妈妈向村头走去。

    乡亲们也都来到村头给曙光送行，想着这个热心肠的大男孩就要远走他乡了，大家都很恋恋不舍。乡亲们在七嘴八舌的夸着曙光。

    铁蛋和虎子拽着曙光：曙光，我们真舍不得你呀，从小我们就在一起，你走这么远，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曙光：我也不想走，你们多好啊，过几天就跟部队走了，我羡慕死了。

    铁蛋、虎子：你能上学我们也很羡慕，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别忘了我们。

    曙光点点头：不会忘的。替我多打几个鬼子啊。

    虎子、铁蛋：放心吧，曙光。上战场打鬼子，我们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直到把他们彻底消灭干净。

    曙光：好样的，我的好兄弟。

    乡亲：曙光可是个热心肠的好孩子。

    乡亲：是啊。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只要他能帮上忙他都帮。

    铁蛋爸：炸鬼子军火库，要不是曙光机智勇敢，不但军火库炸不了，三个孩子都跑不出来呀。

    虎子爸：是啊。炸了军火库，让我们少牺牲多少啊人。

    乡亲：曙光这孩子心胀热，点子还多，那次孩子们在河里玩，遇到日本鬼子，多亏了曙光，孩子们才没事，多险那。

    乡亲：是啊，是啊，我们在家也常说起这些事。

    曙光心里想着珍珍，他不时的向远处的小山坡看去，可是没有看到珍珍的身影。

    曙光心想：珍珍一定是没空出来，不然一定会来的。

    回忆村子附近的武阳河。夏天，曙光和村里的孩子们经常去那里洗澡，他们拽着河边的树根学会了游泳，水性都很好。

    一天，他们正在河里游泳嬉戏，日本鬼子突然进村了。他们想上岸跑掉已经来不及了，小伙伴们急的不行，都围了在了曙光身边。曙光用手示意大家不要出声，他领着大家潜水游到了芦苇丛中藏了起来。鬼子们端着枪来到了河边，看着平静的河面，胡乱的放了几枪后走了。当鬼子们撤出村子以后，孩子们都陆续的回到了自己家里。

    正在四处找孩子的母亲们看到平安回来的孩子，都惊喜万分。听着孩子们的叙诉，乡亲们非常感激曙光。

    乡亲：我的孩子和曙光在一起，我就非常放心。

    乡亲：是啊，曙光真是个好孩子。

    母亲在曙光耳边千叮咛万嘱咐着。

    曙光的鼻子一阵阵发酸，

    舅舅对曙光说：坚强些。别让母亲难过，

    曙光点点头。强忍着把泪水咽了回去。

    曙光对母亲说：妈妈，回去吧，不要惦念我，我会常来信，常回来看你的。

    妈妈点着头说不出话来。

    曙光挥手向乡亲们告别：谢谢了！乡亲们。再见了！乡亲们。

    老亲：曙光有空就回来看看。

    曙光：放心吧。我会的。

    表哥：曙光走吧，还要赶车。

    曙光：好吧，表哥。

    曙光跟着表哥向远处走去。

    送行的乡亲们久久不肯离去，一直目送着曙光向远方走去，直到看不见身影。铁蛋和虎子又跟着曙光走了很远。

    一条通往向家庄的小路，珍珍在急冲冲的走着，走着走着她跑了起来，来到向家庄村头的山坡前，她大口喘着气，向山坡上爬着，终于到了山坡的顶上，她向村头望去，只见村头的人都在往回走，她自语道：来晚了，曙光一定是走了。她又向前看去，终于看到了曙光的身影，她曙光拼命的摇着手里的小手帕，可惜曙光没有看到。

    曙光走后不久。

    杨团长正在给团长里连以上干部开会：我们刚刚接到上级命令，我们的大反攻就要开始了，我们要马上开赴前线。

    干部们个个摩拳擦掌：好啊。我们早就盼着大反攻呢，战士们也都急的够呛。

    政委：村里有不少年轻人要参军。

    杨团长：我们的队伍又要壮大了。

    铁蛋、虎子和村里的一些青年人参军了，乡亲给他们带上了大红花，把他们送到了独立一团，团里举行了欢迎仪式。

    村头，乡亲们在为自己的子弟兵送行，乡亲们把干粮，鸡蛋塞到子弟兵的挎包里。

    铁蛋和虎子在队伍中，他们的父母在送行的人群中向他们招手。

    团部通讯员对铁蛋和虎子说：杨团长让你们两人去团部一趟，现在就去。

    铁蛋、虎子答应：是。

    铁蛋和虎子跟着通讯员来到了团部。

    铁蛋、虎子：报告，周铁钢、田富强到。

    杨团长指着屋里的大炕说：你们俩坐下吧。

    铁蛋和虎子坐了下来。

    杨团长：今天找你们俩谈一下，根据现在人员的情况，我跟政委商量后决定把你两人从侦察连抽到团部来，周铁钢任部团通讯员。田富强任司号员。

    铁蛋小心的问道：怎么不让我们在侦察连了呢？

    杨团长：你们现在已经是一名八路军战士了，要服从命令听指挥。

    铁蛋：是。

    杨团长：我知道你们两人曾经是侦察小英雄，将来还想当大英雄。

    铁蛋、虎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杨团长：现在把你们两人留在团部是战斗的需要，将来需要时还会让你们回侦察连的。不管是在团部还是在侦察连，都是为了消灭日本鬼子。好好干吧。

    铁蛋和虎子干脆的答道：是。

    八路军团部。团领导在开会。参加人员杨团长、政委、参谋长、各营长。

    杨团长：我们刚刚接到上级命令，为了确保春季大反攻战役的胜利，我们团的任务是要守住黄河大堤，阻击前来增援的敌人。我团阵地的位置在我军防线的中间位置，是敌人向西面增援的必经之地。上级要求我们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求住黄河大堤，不能让敌人越雷池半步。明天天亮之前我们就要进入阵地。下面我们就研究一下作战方案。

    阵地。在黄河大堤不远处的一个高坡上，高坡下有茂密的树林，团部就设在树林中。杨团长领着独立一团在夜幕中悄悄来到了自己的阵地。

    战士们乘着夜色悄悄的挖着埯体。

    天刚蒙蒙亮，敌人的增援部队就上来了。

    团长：通讯员。

    铁蛋：到。

    团长：通知各营连做好战斗准备。

    铁蛋：是。

    铁蛋弯着腰小跑着去通知了。

    战士们紧握着手中的枪严阵以待。

    敌人坦克、大炮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

    敌人步兵在坦克大炮的掩护下开始向我军阵地疯狂的进攻。

    杨团长一声令下：打！

    我们的机枪喷出了愤怒的火舌，战士们的子弹雨点般的撒向了敌人。一时间把敌人压的抬不起头。

    虎子高兴的蹦了起来大喊到：好。打的好啊。团长给我一支枪吧。我也打几个鬼子。

    杨团长一把把他按下：不要命了，子弹可不长眼睛。把你的号看好了。等冲锋时候就看你的了。

    敌人的又一轮进攻开始了。几发炮弹落到了我军阵地上。敌步兵乘机向我阵地攻来。

    压力最大的一营阵地上，机枪手握着滾烫的机枪向冲上来的敌人猛烈的扫射着，压的敌人抬不起头来，鬼子头急的哇哇叫：打机枪，机枪。一阵密集的子弹向机枪手射来，突然一颗子弹打中我们的机枪手，机枪手中弹倒下了，鲜血染红阵地。看到机枪不响了，敌人乘机冲了上来。

    一营长看到情况万分紧急，一越冲出自己的掩体，抱起机枪对准疯拥而上的敌人猛烈扫射起来。敌人又一片片倒下去。

    传达命令回来的铁蛋急忙来到杨团长跟前：报告团长，有一股敌人冲进了二连阵地。

    团长惊道：什么？！二连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阵地怎么让敌人冲上来了？走。马上去看看。

    团长和铁蛋急忙向二连阵地奔去。

    二连阵地上。冲上来的这股敌人正在向我阵地上的战士猛烈的扫射。

    指导员在组织战士们反击，边反击边准备跟敌人进行肉搏战。

    团长和铁蛋来到了二连阵地，看到情况万分紧急。团长上前从牺牲战士的手中拿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准备跟敌人搏斗。

    铁蛋也从地上拿起了一支步枪。

    二连指导员看到了团长，忙跑了过来：团长这太危险了，快隐蔽，还是我们来吧。

    团长吼道：隐蔽什么！怎么把阵地丢了？连长呢？

    指导员刚要回答，突然从旁边一连阵地的方向一颗接一颗的手榴弹飞向了敌人，把疯狂的敌人炸的血肉横飞。

    一连长看到二连阵地情况危急，对一排长说：你快带几个战士过去增援二连，二连那边情况很危急。

    一排长带着战士急忙向二连阵地跑来，敌人被一排长他们的手榴弹炸的蒙头转向。

    指导员：一连来增援了。

    杨团长：太好了。我们马上反击。

    阵地上。二连指导员：同志们，反击的时候到了。

    指导员说着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带领着战士们冲进了敌群。跟敌人展开了肉搏战。

    铁蛋端着刺刀也要上去跟敌人拼，团长对铁蛋说：你在掩体里呆着，不许动。

    铁蛋点点头。蹲到了掩体里。团长看到正在跟敌人拼刺刀的一个战士有些力不从心，端起刺刀刺向了鬼子的后背。敌人惊恐的回头看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这时团长想抽出刺刀，可由于用力太猛，刺刀一下子拔不出来了。这时后面上来了一个敌人，端着刺刀杨团长刺去。铁蛋一看吓出一身冷汗，他没来及多想端起刺刀对准敌人刺去，敌人应声倒下。

    杨团长回头看到是铁蛋，说了句：好样的。

    看到团长亲自上阵，战士们个个奋勇当先，刺刀见红，很快，鬼子在大堤上留下了一片尸体。

    剩下的几个鬼子想往回跑，刚刚下了大堤，被我们的战士一枪一个打死。

    杨团长：同志们，阵地又回到了我们的手里，我们一定要看住，再不能大意。

    战士：“是。”又重新回到了阵地掩体。

    阵地上。杨团长问二连指导员：指导员，刚才阵地是怎么丢的。连长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他？

    指导员：团长，连长不知怎么了，一天都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不知道想什么呢？他说到团部有事就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杨团长：到团部有事，我怎么不知道。

    指导员：他走时就是说到团部去。可是这么久了也没回来。

    杨团长听了二连指导员的话，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连长身为一个指挥员这个关键的时刻怎么能离开阵地呢。这个连长本身出身不好，还当过几年的汉奸，后来投诚过来，平时的表现不是太好，群众反应也不是太好。能不能出了什么问题呢？

    杨团长正在想着，敌人又发起了进攻。杨团长和指导员马上组织部队反击。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夜幕降临。

    阵地团指挥部。杨团长带着铁蛋回到了团部，看到政委，参谋、都在忙着。

    团长：政委，你们看到二连长了吗？

    政委：没有啊。

    团长：那就奇怪了。一下午，他都没在阵地，指导员说他走时说是到团部有事。

    政委听到这，心里一惊：不能出什么事吧，形势这么危急，咱们内部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阵地团指挥部。政委和团长两人正说着，杨班长走了进来。

    杨团长：老杨，有啥事？坐下说。

    杨班长站着没动，犹豫了一下说：没，没啥事。边说边又退了出去。

    杨团长：这个老杨平时说话很干脆的，今天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不好说。我们应该把他叫回来。

    政委说：我去叫他。

    阵地团指挥部。政委话音刚落，班长又回来了。只见他一脸的惊慌，脸上还有泪痕。

    杨团长惊讶的：老杨，你怎么了？

    杨班长一把抓往团长的手抽泣起来。

    杨团长有些急了：挺大个老爷们，有事说事，哭什么。

    班长擦了擦眼泪说：二连长他、他要叛变。

    阵地团指挥部。杨团长和政委同时一惊：什么，二连长要叛变！

    杨班长点点头说：下午二连长找到我和三班长，说是团里开会，把我俩领到了一个庙里，我们到庙里没看到别人，就问他连长：怎么没有别人呢。

    二连长说：不是开会，是我要找你们两人商量点事。

    三班长问他：找我两人有啥事？

    二连长说：日本重兵压境，我们不是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得给自己留个后路。

    三班长问他：留什么后路？

    二连长：我们投降，投靠日本人吧。

    老杨和三班长听了大吃一惊：还要当汉奸，我们过去当过汉奸，卖国求荣，那日子好过吗！到了解放军这人家可没亏待过咱们。

    二连长：说实话，我们家跟共产党是势不两力，当初我投了他们，是被他们包围了，迫于形势不投降可能就没命了。现在跟当初的情况一样，我念你们两人跟我是老乡，才找的你们。想不想跟我走你们自己决定。

    庙里。听了二连长的话，沉默了一会，三班长说：我同意。

    杨班长心想：二连长这家伙心狠手辣，啥事都能干出来。也只好说：“同意。”

    二连长看到两人都同意了，得意的说：我都准备好了，那边有人接应我们，让咱们今晚11点动手，你们两人干掉团长和政委，我在阵地上让个路让他们过来，我们来个内外夹攻全，歼灭阵地上的共军，到时候我们立功了，不愁没官，做没钱花。说完他威胁到，谁要是走露了风声，别怪我不客气。

    阵地团指挥部。团长和政委听的柳眉倒竖。

    杨班长说：团长、政委，二连长他家是地主，我家是穷苦的农民，共产党八路军是我们穷人的救星，我不能跟着他干伤天害理的事。

    杨团长：老杨，别难过了，你做的好。你要是不说，后果不堪设想。政委，我们马上想办法吧。

    政委：是，时间很紧急。你看怎么办？

    杨团长：我们马上通各营长，连长来团长部开会，然后……，杨团长跟政委商量了一阵，然后又对老杨交待了一下。

    铁蛋飞奔出门去通知了。

    团指挥部里的其它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团长一人在紧张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静悄悄的，杨团长不时的看着表，额头上有些出汗。

    阵地团指挥部。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三连长一连长进来了，随后二连长进来了，很快各营长和连长都到齐了。

    团长注意到二连长的驳壳枪平时都是在枪套里，今天却开着机头，斜插在腰间。团长心想：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呀。

    阵地团指挥部。杨团长看到人都到齐了，镇定了一下，扫了一眼现场。

    杨团长看到二连长在站着，他指着身边的一个凳子说：二连长坐这儿来。

    二连长稍一犹豫，还是坐了过去。

    杨团长：今天召开个紧急会议，现在战场上的局势很严峻，我们要重新布置一下兵力。上级指示我们一定要坚持到明天中午。大家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杨团长说着拿出烟，递给了二连长一支，然后看着二连长腰部的手枪故做惊讶的说：二连长行啊，什么时候弄了个新家伙呀？

    二连长：新啥，还没有你的好呢.

    团长：我的可不行了，都老掉牙了，你说我的好，那咱俩换。

    团长说着把自己的枪从腰间拔出递给了二连长。

    二连长拿过枪，正要看。

    团长嗖的一声把二连长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

    二连长一楞，马上举起手枪对着屋里的人说，不许动，都给我举起手来。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

    屋子里的人马上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一连长手急眼快抓起身边的凳子向二连长砸去。二连长闪身躲过，把枪对准一连长。

    团长说：别打了，枪里没有子弹，不能响。

    二连长还是扣动了板机，枪没响。

    团长大喝一声：给我捆起来。

    团长的声音刚落，门外立刻进来了几个战士，这时二连长的脸色煞白，进来的战士马上把二连长捆了个结结实实。

    政委和通讯员还有老杨押着三班长从外面进来了。

    这时阵地上响起了枪声，二连长脸上闪过一丝奸笑。

    团长：二连长，接你的人来了。可是你是不会见到他们了，他们跟你是一个下场，一营长，你带这几个战士把他们两个拉出去毙了。

    二连长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他浑身筛糠似，大叫到：团长饶命。

    三班长也喊到：团长，不怪我，是他叫我这么干的。

    团长看他一眼没理他，对一营长说：去执行命令。

    阵地团指挥部。一营长答道：是。领着几个战士押着二连长和三班长出去了

    随着两声枪响，二连长和三班长一头栽到了地上。一营长又上去补了两枪，看两人已死，带着战士们又回到了阵地上。

    阵地上。处理完二连长。杨团长马上回到了阵地，迅速调整了火力。一会儿，接应二连长的伪军就进入了我军的火力网，杨团长一声令下，子弹雨点般的撒向敌人，手榴弹也一颗接一颗的在敌群中炸开了花，敌人被打的蒙头转向，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狼狈逃窜。

    团长命令：司号员吹响冲锋号！

    虎子举起冲锋号用力的吹了起来。

    战士们跟着团长乘胜追击，向逃窜的敌人发起冲锋。

    阵地上。独立一团全歼敌人，打扫完战场，准备回驻地休息。打了胜仗，战士们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一路向驻地走去。

    侦察员这时从前方跑到了杨团长跟前：报告团长，前面有一支日军向伍阳河方向去，好像要渡河西去。

    团长：有多少人？

    侦察员：有100多人吧。

    团长：好。继续侦察，监视敌人动向，随时报告。

    侦察员：是。跑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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