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曙光 第十二章被人跟踪

    夜幕降临。铁蛋家。铁蛋拿着妈妈装好的饭，出门去给班长他们送饭，他小心的打开了院门，探出头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人。他出了院，急匆匆的向山里走去。

    铁蛋家院外，一个人影一闪，一双眼睛已在黑暗中盯上了铁蛋。这人看到铁蛋出了家门，便悄悄的这人尾随在了铁蛋的身后，铁蛋回头看时，他便躲闪一下。

    曙光妈妈打工的地主家：高大的院墙，院子里多间大瓦房。曙光这天到了妈妈这里，帮妈妈干活。曙光帮妈妈在西厢房洗衣服，洗完了凉好。

    曙光说：妈你休息一会吧，我去收拾院子。

    妈妈：妈不累，咱俩一起来吧。

    曙光和妈妈开始收拾院子，拾弄柴禾。曙光拿起了扫帚开始扫院子，妈妈去弄柴禾，准备做饭。

    天黑了，妈妈对曙光说：儿子啊，天黑了，你回家吧。不然妈妈要担心你呀。

    曙光：妈妈，没事啊。我把碗涮完再走。

    妈妈推着儿子：别涮了，快回去吧。别让妈妈惦记你。

    曙光：那好吧，妈妈我回去了，你别累着。明天我再来。

    妈妈：儿子啊，路上当心。

    曙光：妈妈别担心，没事，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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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间小路，路两边是一人多高的庄稼。曙光告别了妈妈，在田间小路上往家里走。曙光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弯道上，他心里想着：拐过这个弯就快到家了，回家就睡觉，明天早点起来去妈妈那里。

    就在他刚刚拐过弯时，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一个人走过来，他忙闪身躲到了路边的庄稼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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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光在庄稼地里看到，那个人越走越近，借着月亮光，曙光看清了是铁蛋。

    曙光想：铁蛋一定是去给班长他们送饭，眼神这么不好使，没看到我。要是让坏人盯上就麻烦了，我要不要吓他一下呢。

    曙光正想着，铁蛋已从他眼前走了过去。

    曙光想跳出来吓铁蛋一下，又觉得那样不太好，他犹豫着又四处看了看，突然他发现路上又走来一个人，他看到那人边走边躲躲闪闪，好像在跟踪铁蛋。

    铁蛋在匆匆的走着，跟踪铁蛋的人一直贴着路边，随着铁蛋的速度在走；铁蛋一回头，那人就闪在路边的庄稼地里。对这些，躲在暗处的曙光看的一清二楚。

    跟踪铁蛋的人越走越近。当曙光看清那人是谁的时候，他在心里惊叫道：是王叭，这个汉奸这些日子躲哪去了。他跟踪铁蛋干什么？！他知道了什么事情？如果让他发现了山洞里的秘密就麻烦了。我得阻止他。

    曙光走出了庄稼地，悄悄的跟在了王叭的后面。铁蛋、王叭、曙光三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都不时的回头看看，不时的躲着。铁蛋有点着急越走越快，后面的两个人，也跟着他加快脚步。

    山角下。铁蛋走到了山角下站下四处看着，王叭看到铁蛋站下，闪身躲到了庄稼地里。曙光也躲了起来。铁蛋没看到什么，小心的走进了山洞。这时王叭从地里出来，也悄悄的靠近了山洞，鬼头鬼脑的往里面看着。

    山洞里。铁蛋进了山洞放下饭菜。

    铁蛋说：班长康哥你们一定饿了，快吃饭吧。今天来的晚了点，我家门外老是有人。

    班长：没事。你吃了吗？

    铁蛋：吃过了。

    小康：再吃点吧。

    铁蛋：不了，你们快吃吧。

    班长：那你休息一会吧。

    班长和小康开始吃饭，铁蛋坐在了一边。

    山洞口。班长和铁蛋在山洞里面的谈话都被洞口外的王叭听到，

    王叭一阵窃喜：啊，武工队的伤员原来藏在这里。为了找他们，害的马七死了，我被狗咬，这仇我得报。

    王叭想到这，转身往回走。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曙光看到。

    曙光在紧张的思考着：放走王叭那是肯定不行的，可我一个人万一对付不了他，就打草惊蛇了。

    山洞口。曙光想：不管怎样，一定不能放走了王叭这个王八蛋。

    曙光主意已定。大步向洞口走去。

    可到了门口，曙光又犹豫了：我不能就这么闯进去，那样会吓着铁蛋他们的。对了，我给铁蛋打暗号吧。曙光想起了他们的约定，他鼓足了气，学起了类似鸟叫的口哨。

    山洞里。一阵急促的鸟叫传到了山洞里。

    铁蛋自语道：这鸟怎么叫这么响。

    班长：我也觉得这鸟叫的有些特殊。

    铁蛋：不对，好像是曙光。我出去看看。

    铁蛋说着走出了山洞。他也学起了鸟叫。

    曙光看到铁蛋从山洞里中走出来，他小声叫了声：铁蛋。

    铁蛋看到曙光高兴的说：曙光，真的是你。你怎么来的。

    曙光：先不说那么多了。我先跟你说个紧急的事。晚上我从我妈那回来，看到王叭跟你到这，在洞口看了半天，又回去了，还叨咕着要报仇什么的。

    铁蛋：是吗，这可麻烦了。我怎么这么大意，没看到他跟着我呢。

    曙光：先不说那些了，我本想一个人收拾他，可怕弄不了他，又打草惊蛇。

    铁蛋着急的：不能让他跑掉啊，他回去就得鬼子那，那就坏了。他走多远了。

    曙光：刚走没多远。

    铁蛋：那我们去追他，别让他跑了。

    曙光：我也这么想。我俩马上就去追他去吧。

    铁蛋：我进去告诉班长他们一声。

    山洞里。铁蛋回到洞，对班长说：班长，刚才我不小心，让村里的汉奸王叭跟上了，曙光来告诉我的，我和曙光得马上去截住这个汉奸，你和我康哥，先自己呆一会，我们抓住王叭马上就回来。

    班长：铁蛋，别着急，要不我跟你们去。

    铁蛋：班长，那可不行。你和我康哥好好休息就行。就怪我大意。好了班长，我去了。

    班长：铁蛋，小心。

    铁蛋出了山洞和曙光两人飞快的跑着去追王叭。两人跑的气喘吁吁，还没看到王叭的影子。

    铁蛋：曙光，怎么还没追上啊，我跑的上不来气了。

    曙光：别跑了，咱们喘口气。咱们跑的这么快，也应该追上了，他也不能走那么快,可能去哪呢，这里也没有别的路。

    路上。曙光和铁蛋两人刚站下，他们突然看到前面不远的庄稼地里闪出一个人影。曙光马上拽铁蛋躲了起来。

    曙光：这家伙钻地里干什么去了？还好，他好像没看到咱俩。

    铁蛋：咱们怎么办？

    曙光：上去逮住他。咱俩悄悄靠近，别让他发现，咱们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我抱他的腿把他弄倒。你就上去按住他。

    铁蛋：然后呢，他能束手就擒吗。咱们是不是得把他捆上啊。

    曙光：对呀，可没有绳子啊。对，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弄成绳子。好就这么着了。

    路上。曙光和铁蛋两人贴着地边快步向王叭靠近。曙光来到了王叭的身后，跟身后的铁蛋打了一个手势，迅速的伸出双手抱住了王叭的腿，用力向后一拽，王叭一下子来了个大前趴子，倒在了地上，铁蛋一个前扑坐到了王叭的身上。

    王叭惊叫道：你们干什……。

    铁蛋：你们什么你们，你给我闭嘴。

    铁蛋说着把一个土豆塞到了王叭的嘴里。

    王叭趴在地上，用力挣扎着。

    铁蛋用手捶着王叭：你老实点。

    曙光忙扒下王叭的衣服，铁蛋把王叭的双手拽到背后，两人费了挺大劲才把王叭捆上。

    铁蛋：我们怎么处理这个汉奸？把他扔到山上喂野狗得了。

    王叭嘴里含着土豆喔喔啊啊的晃着头。

    铁蛋用手捂着王叭的嘴：喔喔什么，你干的那些坏事，把你喂狗也便宜你。

    看到王叭要把嘴里的土豆给吐出来，铁蛋又撕了一块布条把王叭的嘴给缠上。

    曙光：你跟着铁蛋干什么？又想出卖我们。上次你和马七出卖我们的帐还没跟你算呢。马七死了是罪有应得，这些日子逮你逮不着，今天你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王叭拼命的摇头。

    铁蛋使劲的拍着王叭的脑袋说：你摇什么头，不是你和马七出卖，我们村也不能被烧，李大爷也不能死。

    曙光和铁蛋用力把王叭从地上拽了起来。

    曙光：铁蛋，咱们走。到时候咱们再收拾他。

    铁蛋：咱们把他弄哪去？

    曙光：你说吧，是交给武工队，还是喂野狗。

    铁蛋：还是喂野狗吧。

    曙光：那好。

    铁蛋贴着曙光的耳朵小声说：到山洞的时候我进去问问班长他们，看他们怎么说。

    曙光：行。走吧。

    曙光和铁蛋两人押着王叭又向东山走去。王叭一边走一边鬼头鬼脑的四处看着，想着怎么逃跑。

    铁蛋手里拿着柳树条子不时的抽着王叭。

    铁蛋边抽着王叭边说：狗汉奸，别想着逃跑，我和曙光可不是好惹的。

    山洞口。到了山洞口，铁蛋示意曙光他要去山洞里。

    曙光点点头，小声说：快回来，我等你一会。

    铁蛋跑进了洞里。

    曙光看着铁蛋的背景忍不住想：这个铁蛋，警惕性这么不高。被人跟踪了，一点也没查觉。

    王叭看到只剩下曙光一个人了，他试图挣脱被绑的手。

    曙光看王叭蠢蠢欲动，对王叭说：王叭，你老实点，蹲下。

    曙光的话音没落，王叭突然抬脚曙光用力踹去。

    曙光被踹倒在地，王叭乘机钻进庄稼地里。

    曙光一边喊着一边从地一爬起来，这时钻进庄稼地里的王叭已没了踪影。

    曙光急的大喊：王叭，你给我站住！我看到你了。

    庄稼地里传来的只是风吹庄稼的唰唰声。

    曙光懊丧的跺着脚。

    铁蛋听到喊声，从洞里跑了出来：曙光怎么了？

    曙光：铁蛋，王叭他跑了。

    铁蛋：怎么让他跑了？

    曙光：什么让他跑了。他乘我没注意把我踹倒，跑的。我没想到他竟敢踹我。都怪我大意，都怪我大意。

    曙光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埋怨自己。

    铁蛋：曙光，我不是怪你，是一时着急才那么说的。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快想办法，怎么办？

    曙光：铁蛋，跟你说实话，我刚才在想，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让王叭给跟上了。思想一溜号让王叭钻了空子。

    铁蛋有点不好意思：曙光，这事都怪我，多亏了你，要不然就麻烦了。

    曙光：不说这个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不用客气，再说我也没看住他，让他跑了，我跟你犯了一个毛病，再说就该你说我了。

    铁蛋：我哪能说你，是我有错在先。不说这个了。快看看怎么办吧。曙光：怎么办？追也追不到了，天这么黑了，他又跑到地里去了。

    铁蛋：那咱们跟班长他们说说，看这事怎么办？

    山洞里。曙光和铁蛋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山洞里。

    班长：铁蛋，曙光回来了。快坐下。

    曙光沮丧的说：班长、康哥好。我不坐了。那个汉奸跑了。我觉得你们在这已经不安全了。

    班长：刚才铁蛋跟我们说了一半就出去了，是怎么回事？

    曙光垂着头：是我没看好，让那汉奸踹倒了，他就跑了。

    班长劝道：曙光，别自责了。不能怪你，刚才铁蛋还说多亏你了，要不然就麻烦了。

    曙光：班长，那汉奸跑了，他一定会去鬼子那告密的。这里不能呆了，你们快转移吧。

    铁蛋：班长康哥，大曙光说的对，快离开这吧。也许鬼子很快就要来的。

    班长点点头对小康说：小康，你觉得呢？

    小康：你是我的领导，我听你的。你要说不走，等鬼子来了，我就跟他们拚了。打死一个是一个。

    铁蛋：那不行。我妈说了一定要保证你们的安全。

    班长：你看铁蛋说的多好，我们是不能硬拚，不能白白送死。想想我们眼下转移到哪里呢？

    铁蛋：鬼子知道我们在这里一定要搜山，我们不如再回村里。

    曙光：可万一鬼子在山上找不到，再到村里去，不也是麻烦吗。不如我们到北洼的芦苇荡里先躲一下。

    铁蛋：这是个好办法。那里很安全，鬼子想不到我们会去那儿。就是知道了，他们也没办法找到我们。班长康哥你们看行不行？

    班长：那儿离这有多远？能进去吗？

    曙光：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路吧。能进去。

    班长：事不迟疑。我们就快走吧。

    庄稼地。王叭踹倒了曙光，马上钻进了庄稼地里，在庄稼地里深脚浅一脚的向里面跑去。他确认曙光他们已经追不上他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挣脱的被捆住的双手，撕下了缠在嘴上的布，抠出了嘴里的土豆，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气。

    王叭自语：真他妈的倒霉，好悬让这两个小崽子给收拾了。我现在就去宪兵队报告，不然他们就跑了。

    王叭说着，确认了一下方向，向鬼子的驻地走去。

    山路上。大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四周静悄悄的，偶而有几声蝉鸣。班长、小康、曙光、铁蛋一行四人，出了山洞向北走去。

    曙光闷闷的，好像还在自责。铁蛋也不知道说啥好。

    班长：曙光铁蛋，辛苦你们了。

    铁蛋：班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用我妈的话说，您这么说就外道了。今天这事就怪我，警惕性不高，没有注意有人跟踪。

    班长：铁蛋，越来越会说话了，说的像个大人似的。曙光，我听铁蛋说你的主意最多，有胆有识，小伙伴们都很配服你，很听你的。

    曙光：不是啊。刚才就是因为我没看好王叭，才这样的。

    班长：不能怪你。你也不想让他跑。要不是你发现王叭跟着铁蛋，王叭引来了鬼子，我们就只能跟鬼子拚命了。你可能就再也看不到我们，也看不到铁蛋了。

    曙光：我很后悔，刚才我让那个王叭跪地下就好了。

    班长感叹道：曙光、铁蛋，你们太让我感动了。我们有这么好的人民，抗日战争一定很快就会胜利的。

    小康：是啊，我也很感动。

    班长、小康、曙光、铁蛋匆匆的向前走着。突然他们好像听到远处有声音，四人立刻警觉起来。

    班长：前面好像有汽车声。

    小康：是。我也听到了。

    曙光：是鬼子来了吧。

    铁蛋：那我们怎么办？

    班长：先躲一下吧。

    四人闪身躲到了路边的地里。

    一会儿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在班长他们藏身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司机下车看看前面的路对车上的人说：前面的路走不了汽车了。

    鬼子队长：全体下车。

    车上下来有一小队的鬼子兵。

    通往山洞的路上，鬼子队长：集合，跑步前进。

    一队鬼子兵向前跑来。

    铁蛋：鬼子去山洞了。

    班长小声说：别出声。

    班长四人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鬼子兵。

    山路上。王叭领着一小队的鬼子兵跑向山洞。

    鬼子队长：还有多远？

    王叭：看前面那座山，到了那里就快到了。

    鬼子队长：还要走多久？

    王叭了：半个小时吧。

    鬼子队长：加快速度。

    鬼子兵们加快了速度向前跑去。

    山路上。鬼子们跑远了。班长他们稍稍松了一口气。

    班长：我们快走。

    班长四人又上路了，铁蛋走的很快，班长小康有些跟不上。

    曙光：铁蛋，咱们稍稍慢点，班长和康哥身体还没复原，体力也不行，太快了吃不消。

    铁蛋：我怕鬼子一会儿追上来。

    曙光：追不上啊。再说我们一会就拐弯了，鬼子哪知道我们去了哪啊。

    班长：曙光，没事。我们能跟上。

    铁蛋稍稍放慢了脚步。四人继续向前走去。

    路上。班长四人走的很快，远远的，曙光看到了芦苇荡，他有些兴奋的手指前方：看，快到了，前面就是就是芦苇荡。

    班长四人又加快了步伐，四人终于来到了岸边再着月光望去：芦花已经开了，远远的望去像片片的白絮。

    班长看着一望无际的芦苇荡：这里倒是藏身的好地方。曙光，我们怎么进去呢？

    曙光：我们再住那边走走，到那你们就知道了。

    河边。班长、小康和铁蛋跟着曙光沿着河边又住前走去。来到了一个拐弯处，这里的芦苇很密，一直长到岸边。

    曙光站下对班长、小康、铁蛋说：你们在这别动，等我一会。

    铁蛋说：曙光，你要干什么？

    曙光：一会你就知道了。

    曙光说着脱了鞋，挽起裤腿，下了河，河边的水不深，他扒开芦苇一步步的向苇荡里走去，一会儿，苇荡里露出一个木伐子，曙光来到木伐子后面，悄悄的把木伐子推了出来。

    班长三人在岸边看到曙光推着木伐子出来了，一脸的惊讶。

    铁蛋埋怨道：曙光，真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曙光调皮的说：我也不知道啊。

    铁蛋：你不知道？你……气我啊！

    曙光：没有没有，是没来得及告诉你。

    班长：曙光想的真周到啊。

    曙光：班长，你和康哥上去。我和铁蛋推你们过去。过了这片芦苇，里面有河道，到了那儿我们就可以划了，到了里面的芦苇丛中，别说鬼子了，就是鬼也找不到啊。

    班长：我们怎么能让你们俩推我们呢！

    小康：是啊，这不行。

    曙光：班长、康哥，你们就别客气了，你们是伤员，不能下水。再说我们也不小了，我们也会水，常在水里玩。这里的水也不深，都没没膝盖。

    铁蛋：对对，班长，曙光说的对，你们就别客气了，快上去吧。一会鬼子再来这，就麻烦了。

    在曙光和铁蛋的催促下，班长和小康上了木伐子。曙光和铁蛋卷起了裤腿下了水，用力把木伐向前推去。班长和小康坐在木伐子上很是有些过意不去。

    曙光说：班长康哥，你们俩坐好，什么也别管。我们一点事儿也没有，你看多轻松啊。我们这也是在为抗日做贡献啊。

    班长：多好的孩子啊。

    小康感动的有些哽咽。

    曙光和铁蛋把木伐子推到了河道中，水渐渐的深了起来。

    铁蛋：曙光你上去，把伐子撑到那边的芦苇丛中。我游过去。少一个人，你也撑的快些。

    曙光：那你来撑。我游过去。

    铁蛋：别啰嗦了，我撑不好，你快上去。

    铁蛋在扶着木伐子对曙光说：曙光，我扶着木伐子，你快上去，别弄翻了。

    曙光没再说什么，翻身上了木伐子。

    铁蛋脱了外衣扔到木伐子上。

    铁蛋：曙光快走吧。

    曙光撑着木伐子向的芦苇深处划去，铁蛋紧跟在木伐子后面。

    山洞口。王叭带着鬼子跑步来到了山洞口。

    王叭指着洞口说：就是这里。

    鬼子队长：你进去。

    王叭战战兢兢的不敢进。

    鬼子队长使劲踹了他一脚：进去。

    王叭被踹的收不住脚，跌跌撞撞的进了山洞，他看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顿时傻了眼，吓的双腿发软了，几乎瘫倒在地。

    山洞外，鬼子队长看到王叭半天没出来，急的嗷嗷叫：王的叭的里面怎么回事？

    王叭听到鬼子队长的叫声，吓的一哆嗦，身不由的从里面连滚带爬的滚了出来。

    鬼子队长：八个牙路，里面的八路怎么回事？”

    王叭：刚，刚才还在呢。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去了。

    山洞口。鬼子队长对鬼子兵喊道：你们的进去搜搜。

    几个鬼子兵端着枪哆哆嗦嗦的往山洞里走。

    鬼子队长：磨蹭什么，快进去。

    鬼子兵来到了山洞里，看到洞里没有人，在里面乱翻了起来。翻了半天，他们什么也没翻到。

    有人出来：报告队长，什么也没有。

    鬼子队长随后进去看了一圈，满脸怒气的又走了出来。

    鬼子队长从山洞里出来，对王叭喊道：你的说，人呢？

    王叭吓的脸煞白：他、他们跑了。

    鬼子队长：什么？又跑了。欺骗皇军死了死了的有。

    恼羞成怒的鬼子举刀向王叭劈去。

    王叭吓的本能的倒退了好几步，磕磕巴巴的说：队、队长，息怒。我看他们也走不多远，不如我领你们再找找。

    鬼子队副：队长，先留着他，让他领着咱们搜山，抓住了伤员，引八路上钩，咱们再一举歼灭。这不是咱们的大功一件吗。。

    鬼子队长：哟希。搜山。

    鬼子队长让鬼子兵们点上火把。王叭带着鬼子在搜山。

    曙光把木伐子撑到了里面的芦苇荡深处。

    曙光对跟在木伐子后面的铁蛋说：铁蛋快上来吧。我们先在这里隐蔽一下。

    曙光把铁蛋拽上了木伐子。

    班长：曙光，铁蛋累坏你们了吧。

    曙光：我们没事。只是这么折腾，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的。

    班长：这是说的哪的话呢。不是你们俩，我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归队呢。

    小康：是啊，我们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铁蛋：曙光，明天怎么办啊，不能总让班长他们在这里吧。

    天快亮了，搜山的鬼子没有任何收获。

    鬼子队长对王叭暴跳如雷：你的情报的不准，撒谎的死了死了的有。

    王叭：太君，他们肯定是在这的，也没走多远。再找找。对了，对了，山那边的芦苇荡，他们能不能藏那里。我们去山洞和路上看看，找找他们的脚印。看他们往哪边走了。

    王叭又跟着鬼子来到了洞口。他们仔细的看着洞口的脚印。

    鬼子小队长指着一串脚印说：这些脚印应该他们的，跟我们的不一样。

    王叭顺着脚印向前走了一段路然后回来对鬼子小队长说：他们是往芦苇荡那边去了。

    苇荡边上。王叭领着鬼子们向芦苇荡跑去，到了苇荡河边，鬼子们站住了。

    鬼子队长对王叭说：伤员，哪边的有？

    王叭指着远处的芦苇荡说：那边，一定是藏在那里边了。

    鬼子队长：怎么进去？

    这时远处有一人划船过来。

    王叭指着那船说：看，那边就有船家。

    鬼子队长：喊他过来。

    王叭：等再近点喊吧，现在喊，他会跑掉的、船家

    苇荡河边。鬼子们紧盯着河里的那个船，这时船家似乎看到了他们，在掉转船头。

    王叭一看不好，立刻大声喊道：船家——过来。

    船家这时看清是汉奸的和鬼子兵，他装做没听到，掉转船头向远处划去。

    鬼子小队长一看急了。举起手中的枪冲天：“叭、叭。”放了两枪。王叭忙说：不要放枪，伤员听到就跑了。

    鬼子队长把枪对着王叭：你的，大大的坏了。

    王叭：太君，不、不，船那边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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