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雨中一阵冲动,竟得张昭张纮,时张昭言道:“惟政治昌明,国富民强,方能使四方夷狄,倾心归附!”我暗道:“看来他还有一点点能耐!”当即拜张昭为司徒,张纮为长史,总管吴、秣陵政事,发展农商、兴办学堂等等。
时闻乌程侯孙坚驻长沙,不到五十日,平定了区星之乱。又有渔阳鼙鼓声动,张举、张纯作乱,幽州牧刘虞、北平公孙瓒及刘备合击,张举张纯俯首称臣。各地仍有黄巾余党兴起刀兵,然均是实力不足,不成气候。
新军训练已有月余,我当即以蒋钦周泰为先锋,长剑直指山越。大军到得章安,欲与山越对阵。山越王赵天霸欺我汉军一路败退,不足畏惧,命元帅樊如风将兵,与我军对战。
这樊如风,满面漆黑,身如铁塔,力举千斤,使得一口镏金大刀,重有八十二斤,不光如此,他手下还有四员骁将:基里巴斯、元必骨、铜都虎、铁木云,个个虎背熊腰,弓马娴熟,有万夫莫当之勇。
樊如风得了山越王命,出兵搦战,蒋钦周泰也是提兵相抗。那厢基里巴斯见了,率先冲出,周泰不等蒋钦拍马,早一步接战基里巴斯。二将真是将遇良才,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负,蒋钦怕周泰有失,鸣金收兵。
周泰回营,问道:“公奕为何不待我斩了那基里巴斯,反而鸣金?”蒋钦言道:“幼平休要狐疑,吴侯大军尚未到此,不可有失!”周泰这才想起那基里巴斯武勇过人,恐怕自己也是难敌,遂道:“公奕言之有理。是我考虑欠周。”蒋钦笑道:“休要这样说,我等还需戮力,平了山越。我军新来,山越怕是要夜劫营寨,我等要好生提防!”
那基里巴斯回了营帐,对樊如风道:“元帅,对方初来,防守不严,不如由我带上一军,劫他营寨!”樊如风称然。
是夜,基里巴斯引军蹑行,入了营寨,但见营寨中空,大叫一声“不妙”正要引军撤退,却闻一声炮响,杀出两彪军马,左蒋钦右周泰。基里巴斯心下慌张,不敢应战,只寻道撤退。蒋钦周泰一路追赶,基里巴斯落荒而逃,山越兵忽想践踏,死伤不计其数。经此一战,樊如风叹道:“此军不容忽视!”遂不敢轻易出战,两军就此对恃章安。
我与山越对阵,双方难分胜负,这日正与军中诸将讨论军事,忽有洛阳使者前来,竟是何进传来诏书。原来洛阳宫中生了变故,何进使袁绍杀了蹇硕,又使人鸩杀董皇后于河间。十常侍散布流言,何进心中慌乱,听袁绍计,打算召四方英杰,勒兵去京,尽诛阉逆。我看了诏书,不敢停留,当即将山越之事交与张辽,留高顺、许褚、蒋钦周泰助之,自带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回了吴郡,准备去京一趟。
张昭看过诏书,言道:“吴侯,依昭之见,我等即便去了京城,只怕也于事无补。”我道:“子布何处此言?”张昭道:“我等远离京城,若是带兵向京,只怕早有其他人马去了!若是不带兵马,只身前往,也是不能有所作为!”我点头称是。张昭接着道:“我看,大将军此事处理欠妥。想那宦官之祸,古今皆有,若要治罪,当除掉首恶。而这事,只需一吏卒足以,何须纷纷召外兵啊!要尽诛阉官,只怕事情败露,反召杀身之祸啊!如今大将军如此行事,一对自己不利,二则,给了那些虎狼之诸侯以借口啊!”听到此处,我大喜道:“子布高见!然以子布之见,我等该如何作为?”张昭一捋胡须,道:“吴侯,我们此时去京已然来不及了,不若静静观望于京城,若是有人趁机称霸,有不臣之心,我等就可发檄全国,起兵讨之!”我听了此言,暗道:张昭真有见识,居然说的,和在十常侍之乱时候曹操之言差不多,这发檄之见又暗与曹操同。我当即笑道:“真天使子布助我也!”其实,我当然知道董卓乃虎狼之辈,他定会进入京城,我若不阻止,其必成大器。然而时间根本不允许我阻止他。
西凉天水郡,董卓接到何进诏书,尽展示于手下众人,大喜道:“机会来了!”时其婿李儒在侧,道:“今虽有诏书,中间多有暗味。我等何不上表,名正言顺,则大事可图!”董卓大喜,遂上表朝中,略言:窃闻天下所以乱逆不止者,皆由黄门常侍张让等侮慢天常之故。臣闻扬汤止沸,不如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养毒。臣敢鸣钟鼓入洛阳,请除让等。则社稷幸甚!天下幸甚!
那何进得了董卓之表,出示群臣,时有侍御史郑泰谏道:“董卓乃豺狼也,引入京城,必食人也!”何进只是大怒,道:“汝多疑之辈,不足论大事也!”当即命人赶了出去。后又有卢植上表谏道:“植曾与卓共事,知他为人,此人面善心恶,一入禁廷,必生祸患。不如止之不来,免致生乱!”何进见了,只是笑而不理。郑泰卢植见何进不听良言,均辞官欲去。朝中大臣,去者甚众。
张让等人得知董卓兵至渑池,商量道:“此乃何进之谋,我等若不先下手,只恐全族召灭啊!”乃先埋伏刀斧手五十人于长乐宫嘉德门内,入高何太后道:“今大将军矫诏召外兵至京师,欲灭臣等,望娘娘垂怜赐教。”那何太后哪知是计,竟然召何进入宫,就此害了自家哥哥性命!
何进入宫,至嘉德门,张让诸人迎出,左右围住,何进大惊。张让厉声喝道:“董后何罪,妄以鸩死?国母丧葬,托疾不出!汝本屠沽小辈,我等荐之天子,以至如今荣贵;汝不思报效,欲相谋害,汝言我等甚浊,其清者为谁?”何进慌乱,欲寻出路,却见宫门尽闭,伏兵此时一齐杀出,将何进劈为两半。何进授首,宫中慌乱,袁绍诸人扬言要诛逆贼,杀入宫中。张让之辈只得带了少帝与陈留王,逃出洛阳,望北邙山而去。
这宫中一乱,便宜了董卓。董卓趁机借口保驾,迎帝回了洛阳,又见陈留王颇有胆识,心中起了废立之意。暗中问李儒道:“吾欲废帝而立陈留王,何如?”李儒言道:“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啊!来日御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董卓大喜。
翌日设宴,百官不敢推却,早早去了,却是不见董卓。等了良久,才见董卓骑马来到,但见那马雄威无匹,通体赤红,无一丝杂色。董卓得意洋洋,拍了拍马头,马儿一声长嘶,其声震天。董卓这才慢慢悠悠地下了马,按剑进入温明园。
董卓举杯,喝了一口酒,百官方才拿起杯子,酒尚未入口,却见董卓虎目一扫,厉声言道:“吾有一言,众官静听。”百官无奈,只得放下酒杯,侧耳倾听。董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承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如何?”百官听了,不敢出声,唯有丁原推席直出,大呼不可。董卓一看,竟是丁原,当即呵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死!”就要抽剑斩了丁原,李儒却见丁原背后一人,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持方天画戟,怒目而视,那不是吕布是谁。
李儒不敢大意,急忙拉住董卓,上前言道:“今日饮宴之处,不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为迟。”众人不敢说不,只得陪了董卓,吃了酒宴。倒是董卓十分不爽,匆匆撤了酒席。
丁原席间怒喝董卓,自感意气不凡,但想来日宫中,定要再拼董卓,并让吕布准备兵马,要与董卓决战。却说吕布席间见了董卓骑的赤兔马,心中甚为欢喜,暗想:“若得此马,上阵之时,不知又添几许威风,若是此次能杀了董卓,呵呵,马就是我的了!”想到此处,心中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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