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门打开,余笑莫一脸认真的看着余玫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庄主呢?”
也是凑巧,她说的是『装猪』他却听成『庄主』!
“是是是…是我叫你!”余玫兰连忙点头道:“是我叫你,留下我吧!”她一脸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你那么丑,我以前认识你吗?”余笑莫打量着余玫兰,疑惑的道:“莫非你想跟我在一起?可我不喜欢你,因为你太讨厌了!”
余玫兰一时间很无语,不过她不能放过余笑莫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勉强笑了笑,撒娇道:“人家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你带我走吧!”
“噢!看你这么诚心,以后就跟着我吧!”余笑莫说着退回屋子。
老妇人没有再为难余玫兰,把她推进门就守在外面,似乎是预防她逃跑。
余玫兰进入屋子就不再闹了,乖乖的坐在床上打量着余笑莫,她还是不相信他不认识她。
不一会儿吃的送来了,可余笑莫只是不停的吃白米饭,那桌上的什么鸡啊鱼的他看都不看,一旁的余玫兰看着这一切她忽然之间就想起在武林宫外那几名女子说的话:生不如死,剩饭为食,药渣当菜,苟且偷生,为了活命!
这一刻她才体会到他这些年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得这么苦,我误会你还打你,现在还害你失忆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的失忆症治好!
余笑莫吃饱喝足才看向余玫兰:“你怎么哭了?你要吃就快吃吧,我先睡了。”他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往床上一躺,很自然的睡着了。
太阳当空,又是中午余笑莫才醒来,看向坐在一旁的余玫兰,他奇怪的问道:“你跟那个小丫头一样都不用睡觉的吗?”他所指的自然是白甸封的女儿小谷。
“哪个小丫头啊?”余玫兰轻笑道:“我要守着你,怕你跑了丢下我。”
“噢,原来如此!”余笑莫很认真的道:“你别担心,我不会丢下你的,等下跟我去石牛山吧,你一定会喜欢哪里的!”
“嗯!”余玫兰应了一声,看向一旁的梳妆台,道:“起来我帮你梳洗一下你的头发吧,太乱了!”
……
不一会儿,经过余玫兰的精心梳理,一表人才的余笑莫被弄得有点不伦不类了,他之前是头发散乱,衣服虽不破却有点旧,可现在头发梳理好了,那身衣服却没有换掉,要是走街上别人准会觉得他是神经病!
两人走出房门,那老妇人便一把抓住余玫兰的手,身怕她跑了。
余玫兰还没有反应过来余笑莫直接就“啪”的一巴掌煽在那老妇人的脸上,骂道:“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昨天晚上我就想打你了,现在你还来惹我?赶快放开你的猪蹄,要不然我打断了炖汤喂狗!”
“你你…”老妇人完全没有想到这少年敢打她,摸着那火辣辣的老脸,她狂飙道:“老娘在七色楼干了三十年,被人打了三次,前两次打老娘的两人都死得很凄惨,今天我要你比他们更凄惨!”说着她自然放开余玫兰,然后冲身后的打手道:“给老娘打断他的双手双脚,晚上我再慢慢折磨他!”
此时在七色楼过夜的客人们大多都已经起来,还在屋子里的那些也好奇的打开门探出头来看热闹,大部分人都觉得那少年死定了。
“看,那小子完蛋了,居然敢在七色楼闹事?”
“看那小子的装扮像个神经病,也许死对他来说是解脱!”
“呀!那女的好丑,那小子竟然是重口味,真是没有看出来!”
余笑莫只是扫了嫖客们一眼,毫不在意他们的藐视。
七色楼的背后是武林宫,而武林宫又号令天下武林人,简单的说:得罪七色楼就是得罪武林宫,得罪武林宫就是与天下武林人作对,那结果可想而知。
那些打手似乎以打人为乐,一个个都是笑嘻嘻的挥着钢管走向余笑莫,看样子他们很兴奋!
铛铛铛!
碰碰碰!
余笑莫把余玫兰拉到一旁,伸出左手抵挡打过来的钢管,周围观看的嫖客们只听见叮叮当当的敲打声,随后便是碰碰碰的撞击声,紧接着只见余笑莫安然无恙的站在哪里,至于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们则一个个躺在地上,闷声不响,像是睡着了。
“高人啊!”
“真人不露相!”
“我刚才真是狗眼看人低!”
……
嫖客们怕得罪余笑莫,不得不感叹一下和贬低自己。
“嘿嘿,你小子重口味呀!”余笑莫拉着余玫兰刚出了七色楼,周永尧拦住去路,嘿嘿冷笑道。
看他那笑容十分恶心,余笑莫就忍不住一脚想将其踢飞,可对方轻轻一闪而过,躲避开来,随后讥讽道:“别在本大侠面前动粗耍武,你这三脚猫的本事碰不到我!”
“色狼一个,竟然敢自称大侠?”余玫兰鄙视着周永尧翻翻白眼怒道:“见过不要脸的太多太多,可没有脸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滑稽可惜至极!”
周永尧摸了摸那自认为能够迷倒天天下无数美少女的英俊面孔,自言自语的道:“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怎么会没有脸呢?”说着突然出拳袭击余笑莫。
余笑莫慌忙抵挡,他原本牵着余玫兰的手自然放开,却不想对方是佯攻,其目的实是余玫兰,在余笑莫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周永尧余玫兰已经不知去向。
眼看寻无觅处,他干脆不去寻找,独自一人在街上逛着,走着瞧着的,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他便凑了上去。
“竟然敢偷我史珲旦的衣服,今天我非活活打死你不可!”
“史大爷饶命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您这里偷衣服的,您就饶我一命吧!”
一个男子打另一个男子,看上去两人身材都差不多,只是一个华衣棉服浑身是力,另一个却单薄灰衣软弱如鸡。
“停停停!”余笑莫挤进人群大声喝道:“干什么打人啊这是,有话好好说呀!”
那打人的华服男子果然停下手来,解释道:“他到我店里偷衣服,而且还是女装的,我一看这丫的就是个变态,这才打他。”他说着又踹了躺在地上那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