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局 第四章贰拾

    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路程结束了工作拍我起来，我本想赖床一段时间，可是我没有，毕竟年三十的饭如果我迟了，我妈不拿着扫把堵我两条街才有鬼，便麻利的起来。

    洗漱，化妆，换上里里外外的新衣服，随意的吹个头发，这两天回家没有过度的装扮，忽然看到镜子里这样的自己，还有些陌生。

    路程也往头上抹了点啫喱水，整了一下发型，然后穿上了他的薄毛衣，套在他的衬衣外面，我看着路程忽然觉得镜子中的我俩挺相配，正好路程回头，我就想被窥探了心思赶紧换了焦距，看向别的方向。

    接着路程笑出声说，“要不然你就跟我算了。”

    我瞪他一眼，说，“路总监，别做梦了。”

    路程耸耸肩，看着我笑笑说，“我给你讲你还别说，这花花世界像我这样的好男人真的太难找了。”

    其实我知道路程说的不假，他上进，成熟，有责任感，人品也没的说，能吃苦，人际交往好，情商高，遇事能抗事，不推脱。薪水高，相貌佳，之前在公司听过不少小姑娘对路程要死要活的事情。

    我穿上新买的红色大衣准备今年开开运，路程看着我笑说，“不至于吧，带个男朋友穿的跟结婚一样。”

    我回手拍路程一下肩膀说，“滚蛋，老娘我是要今年开运赚大钱。”

    路程笑的眼睛都没了。

    不过没多久路程就笑不出来了，我家亲戚真心多，七大姑八大姨，路程倒是热情，一口一个大舅二姨什么的，又是陪笑又是陪喝酒，我就安心的在一个角落，一边吃瓜子一边看路程往多喝，我妈看我悠闲的样子急了。然后和七大姑八大姨说，“快别让小路喝酒了，小路还没吃饭，这喝坏了我家好不容易进门的女婿再飞了。”

    我听着乐呢，心想你以为路程是愤怒的小鸟呀，激动了还能飞起来。可转而一想，我妈对我多不自信啊，没了路程莫非我就不会再有男朋友。

    不过路程确实没少喝，一杯一杯的白酒喝起来想和雪碧一样，没多久小脸就红扑扑的，我妈看路程喝多了，拍我让我带路程回家。我酒足饭饱了，路程倒是一肚子酒和我回家了。

    路程喝的晕乎乎的，我得扶着他走，但他还是笑呵呵的，伴着红扑扑的小脸，我看着他觉得他真可爱。可是一瞬间我就想起了苏昂，苏昂醉酒的样子。我摇摇头，看着眼前的路程，扶他上车回家。

    回家我给路程煮饺子，饺子还没好，路程已经躺在沙发上了。我给他盖了个被子，脱了鞋，自己也回卧室准备酒足饭饱再睡个美美的觉。

    我突然想起在我和苏昂一起的那一年三十，我已经上了大一，那年苏昂给我买了很多的烟火，苏昂的父母和我妈都拼搏在不同的麻场，而苏昂就带着我吃好吃的，放放炮。

    苏昂总问我，会不会无聊。

    我摇头，有苏昂在，做什么都不会无聊，心中有苏昂，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寂寞。

    年三十十二点苏昂点起了很多的烟火，我吵闹着要许愿。

    苏昂笑我，他说烟火许愿怎么会实现。

    我拍着他的胸膛说，怎么不会，一定会实现。

    于是我趁着金色的，粉色的，紫色，蓝色的烟火升天，绽放出千万朵瑰丽时许下了愿望，亲爱的天神，请你实现我的愿望，我希望和我身边的这个人相爱，永永远远的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我睁开眼看着在烟火斑斓下的苏昂，他温柔的微笑着看着我，然后我感觉到我脸颊的冰凉，我笑笑，恐怕是我又不争气的掉下泪来。

    我看着天上的姹紫嫣红，我听着耳边的乒乒乓乓，我看着苏昂，觉得满足或许就是这样。

    现在想起来，恐怕，对着烟火许愿真的不会实现。否则，否则我们也不会就这样分开，永世都不能再在一起。

    路程醒酒已经五点了，我妈让我去姨姨家吃年夜饭，我借口路程还睡着当幌子没去。路程本来想去，后来听说我推了，也笑了一下说，真的中午喝大了。

    我想着怎么也是年夜饭，便穿着围裙准备下厨房做两个菜，路程看我穿围裙，紧张的问我，你干嘛？

    我说做饭呀。

    路程看着我说，“莫非是我哪里没做好，你打算毒死我？”

    我点头说，“回答正确。”

    路程笑笑，说，“要杀要剐随君满意。”

    我也笑笑，从冰箱里拿出菜，给路程葱爆了个羊肉，炒了个苜蓿肉，又煲了一个煲淋奶白菜。路程看我轻车熟路，问我，“你还会做饭，真看不出来。”

    我笑笑说，“那我下次跳槽在头上写着，奶奶我会厨艺怎么样。”

    路程拍我头说，“不正经。”

    路程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说我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妻子，党和人民的好儿女。吃了一半，路程问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我挑眉说，你都喝了快三瓶白酒了，当然经过了党和人民的检验。

    路程一乐，说，必须让你增面儿不是。

    我也笑笑，和路程喝着果汁一边看春晚，一边吐槽。

    九点多的时候门响了，我窝在沙发里懒得动，挥手让路程开门。

    “肯定是我妈怕你在家吃不好提前回来看你这个干儿子了。”

    路程看着我，笑着说，“不是我损你，你真的人缘太差劲了。”

    我起身踢了他一脚。路程问我，“我身上有酒味没？”

    “有啊。”

    “我要告阿姨，还好阿姨回来得早，要不然你就对我酒后乱性了。”路程笑着说，一副无辜受气的样子。

    我瞪着他拿抱枕打他。说，“谁酒后，谁乱性！”

    路程开门很久没动静，我穿着拖鞋出来问他，怎么啦。

    路程指了指面前的孩子，问我，苏浩问我，“你朋友？”

    我白他一眼说，“你废话啊，你朋友年龄跨度这么大啊。”然后换了个亲和的态度，笑嘻嘻的问小男孩，“你是谁家的小朋友呀，你爸爸妈妈呢？”

    小男孩看着我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在这家啊？你是谁家的？”

    我被小孩一问，愣了一下，然后看路程。

    路程笑笑蹲下来说，“小朋友你是不是走丢了？”

    “你才走丢了呢，我不叫小朋友，我叫苏呈斌。”小孩认真的说着，丝毫不给路程面子。

    我在一旁笑出了声，然后小孩说着，“爸爸，妈妈快上来。”

    接着，我就看到安靖和苏昂走了进来，我有点没站稳，扶了一下墙，似乎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的呼吸都变的困难。

    “乔伊这是？”路程问着。

    我忙露出笑容说，“这是安靖，这是苏昂，这个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然后路程站了出来笑着说，“你们好，初次见面，进来说话，我是路程，伊伊的男朋友。”

    然后我对上苏昂的眼睛，他看着我，没有了温柔，没有了宠溺，只是普通的一眼，就像他在看街上的甲乙丙一样。

    安靖笑着和路程打招呼，我被路程拉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我和路程的年夜饭。

    路程和安靖笑着一问一答，安靖简直像是关心我的好姐姐。

    地下的小不点自己从糖果盒里拿着糖吃。

    孙扬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和路程搭了几句话，偶尔会看我一眼。

    “伊伊，去倒点水。”路程说着。

    “好”我站起来，仓皇逃离到厨房。

    苏昂喜欢龙井，我从柜子里里找出龙井茶叶给他们倒着水，忽然发现没有热水便烧水拖延时间，又从冰箱里拿出果汁，苏昂的孩子那么小，因该很喜欢喝饮料吧。

    我的心中思绪万千，如今，我和苏昂只有咫尺距离，却忽然好像明白了一个词，咫尺天涯。

    水开的太仓促，又或我的心就没关注水，水壶的蒸汽突突的喷出，灼伤我的手。我突然的叫了一下，路程跑了进来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事。

    路程小声的问我，“怎么会没事，你都流泪了。”

    我伸出双手抱着路程，心中却愧疚，对不起路程，我家的厨房是磨砂玻璃的隔间，我和路程的举动，客厅可以看得到。

    路程有些不好意思，却以为是我烫坏了，把我的手放到他嘴边吹了吹，问我，需要烫伤药么，我摇摇头，其实真的只需被水蒸气烫了一下，没事的。

    路程拿着壶倒水，倒好了也不让我端，自己拿着托盘放了四杯水到客厅。

    “怎么了？”安靖问着。

    我笑笑说，“不小心水溅了一下，没事的。”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苏昂，他看着我，流露出一丝关心。现在苏昂是某银行的副行长，他应该城府很深喜形不言于色才是，他应该一直面无表情才是，那他眼中的这个心疼，是给谁看的呢？

    “给你喝果汁吧。”我有些别扭的，同时心也在痛的把果汁递到小朋友手里。

    春晚里演着黄宏的小品，大家都装作聚精会神的看小品，没有人说话。

    曾经过年的时候，年三十我就躺在苏昂的腿上，看着春晚，和现在一样的是，我会不停的说，谁长的好看，谁长得难看，谁演的搞笑，谁演的无趣。

    然后苏昂会给我剥栗子，我张着嘴等着他一颗一颗的喂着我吃。

    偶尔我呛着，苏昂会赶紧扶我起来，让我喝点水，喝完水我又会不听他劝阻的躺在他腿上继续吃他为我剥的栗子。

    “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安靖问。

    “打麻将去了，有可能回来会晚一点”路程看我没有反应，他回应着。

    “我们也是去我家吃年夜饭，回来看见你家灯亮着进来转转，时候也不早了，路程我们也见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安靖说着，看了孙扬一眼，站了起来，他家的孩子也听话的站了起来。

    “我们走了，初一我们过来给阿姨拜年。”安靖说着。

    我点头，开开了门，他们依次从我身边走过，远去。

    我看到，苏昂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里面是件羊绒衫，虽然显得很有品位，但是却也显得太成熟了些。

    “路上开车小心”我说着。

    “好，你们快回去吧。”安靖说着。

    我没有多留，拉着门口热情相送的路程进屋，转身合上了门。

    路程看着我，笑笑说，“让我猜猜？”

    “猜什么？”

    “你和苏昂，有历史吧。”路程说着。

    “这也能被你看出来。”我笑了笑，牵动了一下嘴角。

    “难怪你这么多年也没有男朋友，原来是心中住着一个人。”路程继续说着。

    我没有言语，坐在发沙上，盯着电视。

    我妈十一点才回来，路程说十二点放完炮再走。

    我便趴在沙发上等着十二点。

    可是心好乱，等着等着，意识模糊，再睁开眼，我已经躺在我的小床上，外面也都安静了，看样子晚上又是路程一个人去放的炮。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今天的苏昂，他，还是记得我的吧，他还是爱我的吗？

    像原来那样。

    大一刚到学校，学生都是哭着喊着和父母分别，我是哭着和苏昂分别，苏昂那时候买了车，把我送到学校，车上拉着苏昂给我买的脸盆，水杯，拖鞋，衣架，台灯之类的东西。

    我军训晒成泥鳅，苏昂看到我只是心疼我受了罪，然后拉着我满北京吃好吃的。

    我上课的第一个周末苏昂就来了，他带我去了长城故宫。有苏昂在身边，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不用担忧，因为苏昂会计划好，我只要冲他笑，然后对着他的镜头拍pose就好。

    十一黄金周，苏昂自驾带我去山东玩，他的舍友是山东人，带着我们把山东很多有有意思的地方逛个遍，我们在泰山日出的时候相拥，我们在潍坊一起放出写着我们名字的风筝，我们在烟台栖霞一起摘苹果，我们在威海一起坐快艇，在青岛吃海鲜。每每路上我累了，苏昂就抱起我，每每苏昂有些疲惫，我就立刻在他身后为他按摩后背。我的舍友很羡慕苏昂，他说我看苏昂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崇拜，爱慕。

    苏昂微笑的看着我，摸摸我的头发。

    那时爱着苏昂，我很骄傲。

    我在大学的时候学会了煲电话，经常和苏昂打着电话，打着打着就睡着了。

    宿舍的姐妹都好羡慕我，因为苏昂对我好，苏昂长得帅，苏昂宠着我，苏昂每次来都给我带好多好多的好吃的，苏昂每个周末都不辞辛苦的来看我。

    寒假的时候苏昂接我回家，那个时候受宿舍的熏陶，正好有个姐妹每周都和她男朋友住宾馆，她给我讲了很多男女之事，我也终于知道到底怎样会怀孕，舍友很不理解苏昂爱我到那个程度，竟然在四年都让我守身如玉。

    姐妹是这么说的，苏昂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和我在一起多克制欲望，而且是四年，这得憋屈啊。

    我一听姐妹给我这么洗脑，我忽然想起过，曾经苏昂有抱着我睡觉忽然推开我的时候。然后，想到这里，我就脸红红的。因为，我会皱着眉头抱住他，然后抱的更紧。

    照这么说来，这么多年，我是挺折磨苏昂的。

    被洗脑之后，苏昂来接我的时候，我看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听说第一次会痛，我不怕，我不怕痛，我爱苏昂，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和老妈过的，第二天我一早就跑到苏昂家。

    苏昂的兄弟和苏昂在看球赛，那天我穿了一个漂亮的裙子，上面穿了个雪纺衬衣。

    苏昂的朋友说，苏昂你小子真是熬出头了，你看，乔伊现在又漂亮又成熟，脸蛋也好看了，对你是各种爱，真是让人羡慕。

    苏昂拉着我的手冲我笑，我坐在苏昂身边，苏昂看见我脸红了，抱上我对他兄弟凶道，你都吓着我媳妇了。

    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啊？他兄弟又问。

    我大学毕业，我探出脑袋大声说着。

    兄弟哈哈大笑说，瞧，现在就是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女生难找，现在才发现苏昂你小子真好命。

    苏昂盯着我眼眸亮闪闪的温柔，宠溺的冲我笑着，还温柔的摸摸我的脸。

    可我却想的是，苏昂对我这么好，可是他却在晚上因为我承受着生理的折磨，是我不好，为了他，我一定要牺牲自己，让他不再痛苦。

    其实我心里还打着小算盘，苏昂是有责任感的人，如果他真的要了我，他一定会娶我。

    不知道谁说过，人生的第一次永恒难忘，我处心积虑要奉献我女生的第一次的时候，的确很难忘。

    那晚，我穿着苏昂的衬衣，他的衬衣能到我膝盖上，里面穿着宿舍姐妹给我选的粉色内衣，我自我感觉很性感，因此脸通红。

    洗漱完了，我躺在苏昂身边，我能闻到我身上好闻的香水味，然后我俩照旧盖着两个被子。

    苏昂也照旧关了灯对我说，“快快闭眼吧伊伊。”

    黑暗中，我咬着牙问苏昂，“苏昂，我问你一个事情好不好？”

    “好啊，你讲。”苏昂完全不知到他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窘境。

    “苏，苏昂，那个，你是不是，有的时候，你很想，很想那个，那个，那个……”说着我自己都觉得羞涩，紧闭着眼睛。

    “哪个？”苏昂问我。

    “很想要我。”我闭着眼大声说着，没皮没脸却脸红的不行。

    苏昂愣了没说话，然后灯亮了，我眯着眼睛承受着亮眼的光亮，苏昂看着我，我闭着眼都感觉得到他的眼神火辣辣的烫在我脸上。

    “乔伊”苏昂轻声说着。

    “啊”我依旧闭着眼睛不看他。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大学究竟学什么了？”苏昂问我。

    我以为他生气了，可是一睁眼，迎上苏昂看我的满目温暖。

    我低着头，脸烫烫的，我不看苏昂，也不说话。

    “乔伊”苏昂叫我。

    “怎么会今天这么和我说？”苏昂问道。

    我低着头说，“我们宿舍的人说，在你这个年龄的男生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那个，她们说我对你太不好了，是在折磨你，所以，所以，所以，我就问问你，是不是很受折磨。而且有的时候，如果你的需求从我这里没有满足，你就会找别的女孩……”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苏昂，可是听到苏昂好听的笑声的时候，我还是抬起了头。

    苏昂轻轻的把我抱在他的怀里，笑着说，“我的伊伊长大了，懂得男女之事了。”

    我被他这么一讲，更加羞涩了。

    苏昂抬起我低下的头认真的看着我，温柔的说着，“恩，我想想我要怎么说，好，想好了。恩，想好了，伊伊，首先呢，这个需求我是有，但是现在你还小，我想在等你大一些真正的了解了，我们再开始，然后，其实我，我还好，我会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我这样讲，你明白了么？”

    我看着苏昂，咬着嘴点点头，然后苏昂松了口气，说，“没想到丫头会和我说这样的话，吓我一跳。”

    我更害羞的不敢讲话，苏昂说，“那我们可以关灯睡觉了么？”

    我虽觉得没得逞，不情愿，可还是点点头。

    苏昂关了灯，手搭在我被子外面。

    良久，我内心经历了斗争，激励，以及充满了勇气之后的过程后，我忽然坐起来开开灯看着苏昂。

    “怎么了伊伊？”苏昂看着我说。

    “那个，苏昂，你还是要我吧，反正我早晚要嫁给你，我不怕，我也足够大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你要我吧，我准备好了。”我大义凛然的对苏昂说，语速快到来不及脸红。

    苏昂看着我扑哧一下乐了，然后也坐起来手搭在我肩上，然后抚摸着我的头发，笑得有些艰难的看着我说，“我在想怎么和你讲呢，怎么讲你才明白，那个，那个伊伊呀，你对我好的心意，你对我的爱，我知道，你是怕我难过所以这样我也理解。谢谢你，我也爱你。为了我这么无所畏惧，但是呢，我觉得你还小，我不想伤害你，等我们长大，等你毕业，等我们结婚再进行那个事情，我真的等得到。而现在不论有没有做那个事情，你都是我的女人，你是我心中的老婆，一直都是，我发誓。”苏昂举起手说着。

    我抱着苏昂，留下了眼泪，一边哭一边说，“苏昂怎么办，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想读书了，我现在就嫁给你吧，我现在就嫁给你吧。”

    苏昂抱着我，说，“傻丫头，好好读书，四年很快的。”

    我抱着苏昂好久，睁着眼睛，脸红扑扑的问他，“苏昂，你是不是不可以那个？”

    我明显感觉苏昂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轻轻地捏着我的脸颊对我说，“小丫头，等你长大就让你知道我可以不可以。”

    我感觉又不好意思，有开心，小心脏快速的跳着，然后我抱紧苏昂，头蹭着他的脖子。

    现在想想，苏昂说的没错，四年真的很快，可是他没说过，四年的变故也会很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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