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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没更,拜托不要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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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初冬依然被那薄而细的纱笼罩起来,大地上一片祥和,殊不知只有那金灿灿的皇宫里面一片污秽,乱麻如团。
韦玄贞的话若是警告别人也就罢了,却偏偏警告了王颜昔身旁的清文,清文是个有野心的女人,终究是此事的开端,亦是此时的“证据”。
韦玄贞小心翼翼地为白狐包扎,殊不知迎接白狐的是乔萱灵那张丑陋恐怖的脸,乔萱灵那心如蛇蝎的计划。
香雅趁着没人注意,转身就跑进了萱香殿道:“娘娘那王贵妃她……”香雅一五一十地把下午遇见的事情,发生的事,和那只白狐全都报告给了乔萱灵。“什么?果然,早料到她不是个省油的灯!那只白狐?兰云让那人准备一下,本宫记得北方列国冬祭是这几天吧,去找个北方人来,一定要明显。”乔萱灵已然被权势彻底蒙蔽了双眼,副后之位?不够!我要皇后!
雪秀流了一地血,眼看着进入初冬了,第一场雪如丝如莎,轻薄地覆盖住地面,又很快化成雨露,流入地缝里,掺着白狐的血,就这样静静地渗透在地里,土里。
玄贞抱起雪秀,又不是真想把事情闹大,又何必穿出去呢?
“恭送娘娘。”玄贞行了个大礼,赶忙拉住了王颜昔身边的宫女清文道:“今天的事情不要泄露给别人,不然你性命不保。”清文赶忙答道:“是。”
“笑话本宫从未想动过它,本宫怎么能和畜生较劲呢?本宫大度,此衣裳你也赔不起,本宫不会与你计较。”王颜昔有些磕巴,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转身就走。
“娘娘,这白狐名叫雪秀,是北方列小国商人与大宋交易所得,被北方列国视为珍宝,娘娘妄动怕是不好吧,虽然是列小国,但陛下不会擅自为一个宫妃发动战争,何况此狐被乔贵妃娘娘视为珍宝。不过臣也觉得此狐无礼在先,那臣赔娘娘一件衣裳行吗?”玄贞软硬皆施,也给了王颜昔台阶下。
“是乔贵妃的狐狸啊,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连只畜生都管不好。这只畜生冲撞了我,夫人觉得该怎么办?”王颜昔傲慢无礼道。
“此白狐并非是臣妾的,而是乔贵妃托付于臣妾以求照顾……望贵妃娘娘放她一条生路。”玄贞赶忙跪下,身边的香雅亦跪下求情。
“夫人来了,这只畜生是你的?”王颜昔看了一眼玄贞,有些不耐烦道。
白狐自然发出痛苦的鸣叫,远处的玄贞似是听见了白狐的悲鸣,赶忙赶了过来。“臣参见贵妃娘娘。”玄贞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看着她脚下奄奄一息的白狐,不自觉颤了颤,心里有些寒。
王颜昔毫不犹豫狠狠地踩在了白狐的脚上。白狐“嗷——”一声大叫。“死畜生!你敢冲撞本宫,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王颜昔丝毫没有放松,又反复地碾压了几下。
远远的一团白色的球一下子朝着王颜昔拱过来。“啊,那是什么!”王颜昔被吓得退了两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纯白的狐狸,没有一丁点杂色。白狐带着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她。
王颜昔闲来无事,便随处转转。花园里百花凋谢,枝不成枝,叶不成叶,就如这后宫局势一般,中宫缺位,乔萱灵独大,也不知这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柔福公主刚回宫,依例去皇子公主所去探望其他公主,皇子,约莫着黄昏才能归来。
那天躲在萱香殿的柜子里,看到乔萱灵诬陷郑洁的事!真是天助我也!
“她怎么可能帮……”东雪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对啊!”
“若说这宫里能帮到才人的,恐怕也只有乔贵妃了。”流萤不走心地说了一句。
“本宫的衣服首饰全当了也拿不出来!孟后清修道馆也没有钱,东芳就更别说了!”东雪暗暗地摸起眼泪,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以为本宫不知道这信上写的什么吗?这信上不过是向本宫要钱!本宫去哪里要啊!东家这点东西还去办赌场,朝廷开始查了还不赶紧收手,这下好了!赌场被封不说,还要花钱打点,不然东家就完了!”东雪早已失去了清水芙蓉之美,换来的是那副似地狱恶魔般的狰狞面孔。
那张脸早已经失去了清纯的样子,阴森地让人害怕。那双眼睛空洞无神,却又带着点狠厉让人不禁颤了颤。
若说宫中最为宁静的一角,莫属雪琼苑了,可谁又知道,雪琼苑里已经炸开了锅。“才人,东大人写来一封信。”流萤递上一封信。“烧了!给本宫烧了!”东雪发了疯一般地大叫。“这……”流萤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了看东雪的脸。
“说实话,我其实并不讨厌郑洁,皇后之位她若做不了,我自然要顶上。”王颜昔有些自大,没有听见赵念姝隐隐的一声叹息。
“母亲若真想要那后位也只能徐徐而图之,咱们没有根基,只能等。”赵念姝定了定神坚定地看着王颜昔。
“姝儿,不会吧,乔贵妃动不了我。”王颜昔有些底气,但还是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柔福。
“母亲不可胡说!”赵念姝紧张地向周围看看,小声地盯着王颜昔道,“母亲,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出去可不能逞口舌之快!看那郑皇后,刘慎妃现在一个待在轩竹堂里听候发落,一个待在流珍宫里面壁思过!木妃造反也晕在了萱香殿,被擒。梅妃也没有动静,若母妃仍然意气用事,下一个就是母妃!”
“姝儿,咱们好不容易回来了,难道就在这宫里被打压?那乔贵妃原来只是浣衣局的一个宫婢,现在却封了副后,我哪点比不上她?”王颜昔耐不住性子,在自己宫里暴露无遗。
“母亲,咱们刚回宫,不能太张扬。”赵念姝一脸严肃,自己母亲的性格,自己是最了解的。虽然在庙里待了八年,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回宫,若不是自己强拉着她,再加上一路上的盯咛,可不知要捅出什么篓子。
王颜昔带着柔福公主赐入锦鸳宫,王颜昔回宫后有些急促地坐在正宫的位置上。“本宫才是后宫之主。”王颜昔紧紧皱着眉头,早已没了早上那恬静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