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意思是,该省的钱一定要省,不该花的钱一分都不能花。就像看演出,只要碰上喜欢的乐队,一定要去,不管花多少钱,但像吃东西,老哥觉得只要能吃饱就好,来北京后,他恨不得一天吃五个馒头,因为便宜,有了精神食粮,也就不在乎肉体上的摧残了。但对我来说,天下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折磨人的了。
这就是我说再也无福消受“京酱肉丝”的原因了。
老哥决定出行的第一站,是去迷笛音乐学校。相信这个地方对广大摇滚迷来说都不陌生。
我是去年才接触迷笛的,由于它每年举行一次义演,因此去的人极多,知名度也极高。
去年十一,我去河北找表姐玩,她兴致勃勃地给我介绍迷笛,将我说动心,好像去的有n个极牛b的乐队,最终我经不住诱惑,同她坐车行去。
迷笛音乐学校在瑞王坟,一路上,我同表姐见识了诸多奇装异服的人,有的装饰得像超级赛亚人,还有的在身上穿环,舌头上,鼻子上,肚脐上,几乎任何地方都可以,让我感受到,的确是很另类的一群人,摇滚是这样吗?
到场时已经是中午,几个牛b人在台上吼叫,台下欢呼声不断,还有不少老外。音响奇大无比。第一次,我明白了什么是震撼,仿佛身上的细胞都被拉走似的,我记得那个乐队的名字似乎是“声音破碎”。
在经历了几番暴风雨的洗礼后,我同表姐一起来到天桥上,看着来往的车辆,耳旁仿佛还有余音,我长长地吸了口气,说:“摇滚乐真好。”
那场经历距今已近一年,据悉,今年十月迷笛同样举办义演,到时候我是非去不可的。
老哥向往迷笛已久,其实去迷笛只是个心愿,那毕竟是一块圣地,但他并没有打算在那里学习,因为他找到了更适合的学校——华伟音乐学校。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还有一说,那里的报名费比迷笛便宜。)
我们从香山坐车,用不了多久就到了瑞王坟,那里似乎有些萧条之感,想起去年来时此地的风光,此刻不免心叹。
进了学校,我们同时惊呼了一声,小样的,这群人跑什么地方去了?若大个学校竟无人烟。
我同哥在里面转了两圈,终于发现一个在踢球的boy,好好,总算找到个活物了。
过去一交谈,得知他是迷笛的学生,只不过去年就毕业了。我们了解了些情况,一打听,迷笛是下午三点放的假,早已人去楼空了。我和哥一看表,靠!才三点三十几而已,老子怎么这么衰啊?
一看琴房都关了,心知再留下来已是无益,只好带着遗憾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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